“啊?你不是說很標致?”
“那是他在張家時我聽到了,剛才是見了真人呦。”
“象他那樣的,隻要蒙著臉,是個女人都能拱,不管了,隻要刺紮下,以後他在張家的日子,不會太好過的。”
“嗯呐,趁著這功夫,主人您要養精蓄銳,好好提升自己,多多種地。”
“行了,彆老說這事,你是不是屬八哥的,整天八八的。”
“哼!”
肖南背著大筐子,快速的在小路上行走,剛下完雨,地裡也沒啥人。
即便這樣,她還是很警惕。
到家時,阿婆正在後院的門口等她。
這一去一回,看著沒乾啥,時間都花在了路上,到家時已經到了做晚飯的點。
阿婆看見她,這才鬆口氣。
看見筐子裡滿滿的棉花時,心疼的不行。
“又買了這麼多東西,背幾十斤回來,累了吧,我給你端碗水。”
說著,她趕緊去廚房,把鍋裡燒好的涼白開搯了一碗,遞給肖南。
喝完水她指了一下筐子:“您閒著沒事,把咱倆冬天的棉衣做出來,一人兩身,還有棉鞋,被褥啥的,缺啥回頭我再買。”
“那位貴人給了你不少銀子吧。”
“嗯,夠咱倆好幾年的花銷了。”
“省著點,等以後有了賺錢的營生再花。”
“曉得了。”
阿婆去安排布和棉花了,肖南坐下來休息時,兩隻狗撒歡的來到她的近前,哼哼嘰嘰的。
這是餓了,她趕緊回廚房燒上灶堂,把小鍋裡添上水,裡麵撒上一把肉沫,開鍋後把白麵攪成糊,熬了一小鍋的肉粥,搯到盆裡等著放涼。
接著帶著小狗,打開院門,搬了個板凳坐在門口。
她想看看,一天不在,村裡有沒有稀罕事。
剛坐下,就看見張老二從張家出來,和村裡人寒暄著,她的眼咪了咪。
隨後懶散的靠在門框上,從懷裡取出一個紅通通的果子吃起來。
張庭予和村裡人打了招呼,想去村長家看看,無意間的一撇,看到了肖南。
這時的肖南,可不是在張家的肖南。
那時的她,灰頭土臉,看不清長相,瘦的一把骨頭,可是現在的她。
象一俊俏的後生,短短一個月,變了個人似的。
穿著乾淨沒補丁的男裝,頭發高高挽起,眉毛彎彎似柳葉,眼睛黑黑如譚水,薄唇紅似火。
張庭予頓時走不動了,他鬼使神差的走到肖南跟前,上下打量著。
“你是?”
肖南嘲諷的哼了一聲:“怎麼,張老二,連姑奶奶都不認得了?你那好色的毛病一點都沒改。”
張老二後退兩步,指著肖南,厲聲喝道。
“原來是你這賤人。”
肖南起身甩了他一個大嘴巴:“賤人?再賤也賤不過你們張家,賤不過你,一界書生,整天乾著肮臟的事,還好意思說彆人賤,真正賤的是你!”
“你!你!你!”
“你這個讀書界的敗類,滾!以後少出現在姑奶奶麵前,不然的話,我讓你在學堂待不下去,讓你走不上仕途。”
“你敢,一介孤女而已,小心老子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呸,還敢威脅姑奶奶,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和趙氏的事,說給村裡人,過不了三天,周圍幾個村和鎮都會知道你們的醜事。”
“你敢!”
“要不要試試?”
“你給老子等著,等老子走上仕途怎麼收拾你。”
“等你走上了再說,秀才不過是個而已,彆以為能中秀才就是走上仕途,你還早呢。”
“哼,中不中你的結局都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