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正在不斷的收緊,一旦合攏,鳳溪他們肯定會一命嗚呼。
鳳溪一方麵指揮眾人繼續用神識攻擊,另一方麵讓地下的蘑菇大軍開始發力。
除此之外,她還讓血錦霖等人拿出了魔符!
一摞一摞的往外丟!
炸!
炸開花!
儘管如此,藤蔓依然在收緊,可見這株藤蔓的修為比他們之前遇到的魔植要高得多!
這也是為什麼血錦霖說核心地帶十分凶險。
這裡的魔植魔獸遠比外麵的要強悍,要凶殘。
鳳溪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算他們把身上的魔符都扔光了,最後也得被藤蔓絞殺而死。
鳳溪腦袋瓜上麵趴著的劫雷也很憂愁。
如果它耗光所有雷電之力應該能撕開一個口子,但它這個分身就徹底消散了。
以後還怎麼看戲,嗯,監視鳳狗
再說,它也隻是撕開一個口子,並不能將這株魔植弄死,鳳狗他們還是會被追上。
所以它上不上好像沒啥意義。
它不由得心裡懊惱,鳳狗啊鳳狗,虧得你平時一肚子壞水,怎麼這時候就沒能耐了
真是太不爭氣了!
它正想著,就聽鳳溪對君聞說道:
“哥,你知道為什麼咱們魔族沒有雌雄共體這種情況嗎”
君聞好不容易砍斷了一根手腕粗細的藤蔓,氣喘籲籲的捧哏:
“為什麼”
“因為一個軀體根本容不下兩道元神,哪怕是再親密也會有各自的算計。
就好像眼前這株魔植,早晚它們其中的一方會吞噬掉另一方,而且現在就已經有苗頭了!
雄性那方占據了上風!”
鳳溪的話音剛落,老婦人尖利的聲音響起:“你憑什麼說它占據了上風”
鳳溪勾唇:“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左為尊,他占據了左邊,就是存著吞掉你的心思。
另外,之前是他喊我們進去的,擺的是一家之主的譜兒,你不過是個不管事情的老太婆罷了!”
老者怒道:“彆聽她胡說八道,她這是在挑撥離間!
我們雌雄一體,哪裡分什麼尊卑!”
鳳溪輕笑:“解釋就是掩飾,你越急說明你越心虛!
我還真是替老婆婆不值啊!
它誠心誠意的對你,你卻藏心眼兒,想要吞噬它!
在我們魔族,你就是負心漢!
說不定早就勾搭上附近的哪株魔植了,就等著老婆婆你嗝屁了……”
鳳溪純屬是胡說八道,但是好巧不巧,這株魔植附近就有一株雌性魔植,平日裡還經常……遙送花香。
魔藤的雌性靈智早就對此不滿,現在被鳳溪一挑唆,當即開始發飆。
雄性靈智氣了個半死,拚命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