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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磊倒是有些驚訝了,隻因這短短的幾句交談,許少安說了些頗有水平的話,比如那人生隻似風前絮,歡也零星,悲也零星之語,雖然聽不懂,但不明覺厲的感覺就好厲害的樣子。
隻是這家夥名聲在外,也不像是空穴來風。
這家夥此刻怕是在吹牛!
要是真有文才,怎麼會隱藏這麼深,還刻意將自己包裝成一個庸才?
少年人都是年輕氣盛的,這種做法很不少年。
再說,大羽國極其重視文人,尤其是有才學之人,因此這大羽國中,哪個才子不是爭著出頭?哪有藏著掖著的,這不很白癡嗎?
吳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心道自己就應該直接暴揍這家夥,這人…似乎太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呀。
狂妄!
正要動手打人,卻見許少安把那張紙遞到他胸前,也不說話,隻是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看過答卷再說。
許少安心想著,這牛多吹無用,直接上乾貨才是王道,隻希望這家夥懂點詩詞,免得他費口舌給他剖析這三首詩到底哪裡好。
但許少安還是高估了紈絝的水平,吳磊一雙眼盯著紙上一字一字的讀,那臉上的表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說:這些字單拎出來都認得,隻是串聯在一起就不認識了。
絲毫沒有一點文學照詣?
好在這時有個手持大寶劍的丫鬟忽的道:“好詩,好詩!”
許少安見過這個姑娘,是上午在石橋那邊遇到的那個黃裙美女的丫鬟,隻是這丫鬟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怎麼一點也沒察覺?
就見這丫鬟默念著紙上的詩,一遍兩遍三遍,似乎愈發覺得這三首詩詞的驚豔。
這也是丫鬟真實的心裡感觸。
可對於這種驚豔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隻覺得比起平湖城四大才子的詩詞意境更為深遠。
許少安麵帶微笑的看著丫鬟的微表情,頓時鬆了口氣。
就丫鬟這表情,即便是傻子也知道,這三首詩的不凡。
故此,無需許少安再解釋什麼。
吳磊被丫鬟的舉動搞得疑惑起來,看向許少安,就見他一張臉依舊淡定從容,更有著某種情緒,似乎對這三首詩詞極有信心。
“這答卷就賣給你一百兩,可要?”
吳磊杵在那,而後看向丫鬟道:“你是誰家的丫鬟,你當真會詩詞?”
丫鬟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吳磊,而後又有些無語的目光看向了許少安道:“這是你寫的詩?”
許少安擺了擺手道:“這就要看吳公子舍不舍得花錢了,隻要他舍得花錢,這詩就是他寫的。”
丫鬟一雙眼看著許少安不知道在想什麼。
吳磊卻是道:“你這丫鬟怎不理人了,本公子問你話,你發什麼愣?”
卻聽一聲龍吟般的聲音,是丫鬟手中的大寶劍出鞘,一股殺氣透出,驚的吳磊一跳,甚至連許少安都嚇呆了。
就聽丫鬟道了句“白癡。”而後轉身離開,不知何去。
也不知道這句白癡罵的是誰,讓許少安和吳磊都有些納悶。
這一個插曲弄得吳磊和許少安都愣了半晌。
但正因為這個插曲,吳磊對於這張答卷信了幾分,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對許少安的眼神都好了許多。
看著許少安,吳磊道:“這答卷當真能讓我上畫舫?”
許少安點了點頭,笑道:“吳公子,我為何要騙你,惹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那倒是。”
吳磊又信了幾分,道:“好,我就信你這次。”從懷裡掏出一張麵值百兩的銀票,不過一雙眼卻惡狠狠盯著許少安,又道:“可要是這答卷不能讓我上畫舫,這一百兩就是你的賣命錢!”
許少安微笑著回答:“吳公子你就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