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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仆人忌憚許少安手上的扳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
吳磊也沒催他們上,卻是看著許少安冷笑道:“好你個許少安,竟然敢在衙門行……”
凶字沒出口,齊風之又聽見一係列的碰撞以及慘叫聲,他掀開轎簾一角看了看,就見許少安手持著什麼兵器追著吳磊揍,那模樣是往死了在打,吳磊一邊被打,還一邊叫救命,狀況好不慘烈。
這打人者應該就是許少安吧?
齊風之尋思著,自己要不要現身阻止?他放下了轎簾思索片刻,隔著簾對轎夫道:“還是走後門吧。”覺著似乎不現身比現身好好些,這裡動靜那麼大,衙門裡會有人出來阻止的。
隻是這個許少安也太不安分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
攝政王要保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
話說昨日捕快沒有去拿許少安嗎?
許是還沒來得及吧?齊風之尋思著不由得搖頭晃腦,這強奸良家婦女蓄意謀財害命的案子還沒了結,這下又來一個持兵器行凶的案子,真叫人頭疼。
衙門外的動靜此時吸引來了不少人,這其中有著一位錦衣少年。
這少年頗為意外的看著許少安追打吳磊的這幕,隻是想不到這吳磊竟然也有被許少安揍的一天。
眼見吳磊的那幾個仆人已經被許少安放倒了兩個,他手上那兵器實在太厲害了,隻要頭挨那玩意一錘,必定倒地不起。
還剩下兩個仆人也不敢靠近許少安,隻能眼看著許少安追著吳磊打,吳磊深怕許少安那玩意磕著他的頭,一雙手臂護著頭,頭雖沒打中,一雙手臂挨了那麼幾下,早已青一塊紫一塊,火辣辣的痛。
少年好整以暇的看著這幕,心說許少安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怕是要進去了吧?
這位少年正是唐府的少爺唐溪山,此刻的他麵帶著笑容。
現在這小子犯的事,隻怕誰都救不了他了,當街行凶,而且行凶的目標還是一位勳貴子弟。
若是自己略微安排一下,讓許少安折在了大獄裡,那蘇家與許家的婚事也就不再作數了。
就在這時,府衙裡衝出四名捕快,隻是這四名捕快看清楚是許少安在行凶時,便立即轉身,哪裡來的又回哪裡去了。
這正是昨日捉拿許少安的那四位,知道許少安是慶王府的人,他們哪裡還敢管?
許少安現在那麼凶,萬一把自己折進去了呢?
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妙,混了那麼久的捕快,四人都很有默契。
唐溪山看見這幕,眼睛都瞪大了,簡直不敢置信,他怔在原地,似乎在想這是怎麼回事?
許少安依舊追著吳磊捶,一邊捶還一邊罵著:“你要玩殘彆人之前,就要有被彆人玩殘的覺悟,今天老子就讓你嘗嘗被人玩的滋味!”
“你出身顯赫,可不是你紈絝的資本。”
“彆以為這個世界沒有人治的了你。”
“我現在打你是替你姐教訓你,讓你明白一個道理。”
“像我們這樣的人,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獵槍,你既然選擇做一匹豺狼,那就要有被獵槍刺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