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裡的其他人就更加了,尤其是芸娘,隻覺得自己兒子娶媳婦的事,應該不遠了。
周小蝶對許少安卻不是佩服,而是喜歡,因為在酒館開業後,鍋裡的飯每天都是滿滿的,即便是他也吃不完,還能讓他拿到街邊喂狗。
所以,這間名字叫做橫豎都是二的小酒館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步入了正軌。
許青衣對於這些,她的心裡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因為少安哥終於支棱起來了。
他現在不僅有才,還有錢了。
而且是好多的錢。
就光是會員費,就達到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數目!
這銀子,原來這麼好賺的嗎?
每當酒館打烊,許青衣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會把酒館一天的營業收入告訴母親,母親則是樂嗬嗬的聽著,滿臉的欣慰。
可能是高興的緣故,寧小玉的臉色竟也比以前好了很多,這使得許誌平來正妻這邊的次數也多了不少。
每每從妻子這裡聽到許少安的消息,這位大羽有名的教書匠,也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心說還得是我許誌平的侄子,真棒!
許少安對於這一切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常心,有好東西在手,當然不怕掙不到錢。
隻是有些人看見他的生意好,心生嫉妒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本該給的骨折價也不給了,許少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可能是去沈家薅羊毛的次數太多,對方薅不起了?
這釀酒還是需要糧食的,再加上還有周小蝶那頭豬在那,酒館倉庫屯糧的地方,必須保持在警戒線以上的位置。
許少安心說,這也是小事,如今自己掙這麼多錢,按市場價買糧也無所謂,隻是有些可惜了這隻喜羊羊。
沒了就沒了吧!
許少安隻是好奇,這沈家怎麼就沒動靜了呢?
該不會是覺著我的酒館搶了他沈家的生意?
不應該啊,我走的是高端市場,他們走的是中低端的市場,我也沒搶他們生意啊!
怎麼說好的骨折價,說沒就沒?
許少安不知的是,沈家由於大量收糧的原因,資金鏈繃得很緊,要是還這麼給許少安薅,就有點不合時宜了。
現在許少安還考慮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要把周小蝶從生產線上解放出來,畢竟周小蝶是他請來的保鏢兼打手。
許少安是個安全意識特彆強的人,尤其是現在出了名,就更要注重安全這塊了。
畢竟自己每天早晨去平湖遊泳,還是需要周小蝶保駕護航的。
還有就是要把自己這個老板兼店小二給解放出來,要招一些靠譜點的服務員才行。
許少安尋思著,二叔家裡的那些仆人家丁倒是可以,回頭可以跟二叔商量下,反正銀子給足,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些下人對許家的忠誠不用懷疑,因此也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