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許少安這幾乎發自肺腑的話,讓在場中人都有所感觸,尤其是易小滿,這會兒又說了句,“許公子當真是個大好人啊。”
許少安一臉慚愧的紅色。
我這都是演的,那拍賣水晶糖的錢,大多都要進我口袋的,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好,但我就是不告訴你。
易小滿在說完許少安是個好人之後,又緊接著道,“這不過舉手之勞,為許公子站台,小女子何樂而不為?”
“那就多謝易姑娘了。”
易千秋笑了笑,“好了,都不是外人,你們也彆姑娘,公子的叫了,小滿今年十八,少安你十七,今後你叫小滿一聲師姐,小滿就叫少安一聲師弟,以後就師姐弟相稱。”
許少安看向易小滿,易小滿這會兒也看向他,兩人視線相交,許少安忽的笑了笑,拱手一禮,“師姐,那師弟這廂有禮了?”
這話一出,易小滿撲哧一笑,拍著手掌嘻嘻笑道,“真好,有一個詩才這麼好的師弟,以後師弟可要多做些詩給我作曲。”
許少安道,“若是偶有佳作,一定給師姐送來。”
易小滿滿意的點著頭,然後又回到她的矮榻上去看書去了。
易千秋這會兒招呼大家喝茶,場間氣氛頗為愉悅,隻是這時之前為許少安通報的那個俏姑娘出現在了門口稟報:
“易大家,外麵又有人求見,一個叫唐溪山,另外一個何書桓,還有一個姑娘叫沈一菲……那唐溪山是咱平湖城的四大才子之首,頗有些名氣。”
“至於其他兩位,那位沈姑娘倒是認得,是……”
隻是沒等她說完,就聽見了易小滿清亮的嗓音從那本書後傳出,“今日不再見客!”
那俏姑娘應了聲“是”轉身離去。
易千秋吹了吹上唇兩撇白須,“什麼狗屁四大才子,都是一些沽名釣譽之輩。”
“我活了這麼多年,真正能入的我眼的才子,一隻手都可以數的過來,若非是看重他們手頭上的銀子,才不會給他們任何好顏色看。”
“都是些半桶水的貨色,我看那什麼平湖四大才子之首,估計給師侄提鞋都不夠格。”
易千秋看向易小滿道,“小滿,你成天待在這房子裡看書悶不悶,現在你師叔,你師弟在這裡,咱一起樓下花園走走如何?”
易小滿將書丟在一邊,露出一個俏皮的笑臉,“好啊。”
易千秋起身,大家都跟著起身,易千秋伸手直接攬住陸重樓,“走啊,師弟,給師兄摸摸,看看長胖了沒有。”
陸重樓沒好氣,卻是沒有掙脫易千秋這親熱的臂彎,“師兄,當初就因為你這個動作,我還以為你有龍陽之癖呢!”
“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這樣勾肩搭背的,成何體統?”
易千秋卻笑道,“來師弟,讓師兄親一口,想當初你剛入門的時候還是個七八歲的孩子,那會兒師兄不就經常親你嗎?那時的你真可愛。”
陸重樓想吐。
身後幾個年輕人聽得麵麵相覷,易小滿道,“我爹就是這種直接的性子,對人很真誠的,當然,如果有人敢騙他,他也會很殘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