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是約了今晚還是明晚唐家蹭飯?”
“今晚!”
“那還待著乾嘛,走起!”
……
……
與此同時
京城,攝政王府。
華燈初上。
楚臨淵坐在書房,就著燈光,看著剛呈送到他手中的信。
楊左宗恭敬的站在他的麵前,一直等到楚臨淵看完信。
這位被攝政王看上的四品左衛中郎將,有些好奇,攝政王這會兒招來自己是有什麼吩咐嗎?
楚臨淵抬起頭來,那張平日裡不怒自威的臉上綻放出一些笑容,“六郎來,坐,想喝點什麼,茶還是……對了,我這裡有蘇子媚,你知道這酒嗎?”
平日被人喚作楊六郎的楊左宗點了點頭,下意識的呡了呡嘴,“聽說很好喝!”
楚臨淵笑了笑,帶著楊六郎出了書房,到了客廳,喚丫鬟取了一壇蘇子媚,丫鬟為楚臨淵與楊六郎各斟了一碗酒。
楚臨淵問道,“你知道許少安嗎?”
楊六郎點了點頭,眼睛看著酒碗中清澈的酒水道,“蘇子媚不就是許少安釀的嗎?那小子在江南道恐怕沒幾個人不認識的吧?”
楚臨淵喝了一口酒咂吧一下嘴,“的確,這小子最近很高調,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是懸鏡司的鏡衣使……就不怕招惹來更大的麻煩?”
楊六郎是個喜歡大口喝酒的人,在楚臨淵先喝了一口酒後,他便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這一口下去,就一下子沒緩過來,滿臉的猙獰,一股火在胸腔燃燒似的。
等他緩過來便道,“我聽聞現在江湖中有很多高手盯上了他!不過懸鏡司高手不少,應該也不會有太大麻煩吧?”
楊六郎有點好奇,“許少安怎麼忽然變成懸鏡司的人了?好好一個大羽良心,現在變成了懸鏡司的走狗!”
“這名聲落差太大,不知道許少安那小子聽了會不會很難受?”
楚臨淵大笑起來,像是聽了很好笑的事一般,“他會難受?就他那個性子,會因為名利這種事難受?”
楊六郎想了想,對於許少安的經曆有過了解的他點了點頭,“也是,聽聞許少安隱忍了十七年,因為蘇家要退婚,才不得已顯露了才華,就這份隱忍的心性,想必不會在意這些的。”
隨即他又想到一件事,“聽聞許少安的那個小酒館一天才賣一百碗蘇子媚,王爺您這蘇子媚,怎麼來的?”
隻是剛說完這句,又自圓自話道,“當然,王爺想要喝誰的酒,不是召之即來,是六郎想太多了。”
楚臨淵笑著搖了搖頭道,“這蘇子媚是蘇丫頭給我拿來的!”
“那位蘇家小姐,許少安的未婚妻,王爺您的侄女?”
楚臨淵點了點頭。
“這麼說來,許少安當真與蘇小姐如傳聞說的那般郎情妾意嗎?”
楚臨淵又點了點頭。
楊六郎有些迷糊了,“許少安明明可以傍上王爺這棵大樹,怎的舍近求遠去傍慶王呢?”
“還把好不容易積攢的名聲給弄沒了?”
楚臨淵依舊笑著道,“六郎接下來我要給你一個任務。”
楊六郎連忙放下手中酒碗,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王爺請吩咐。”
“外人並不知道你效忠於我,因此這個任務交給你比較合適。”
“實話和你說,許少安是我的人,此番我要你去保護許少安!”
楊六郎驚訝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