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愛姑娘的小嘴驚訝的張開老大。
許少安摸了摸小愛姑娘的腦袋,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放心,我會致力改變你們的現狀,讓你們越來越好的!”
小愛姑娘不置可否。
覺得這位公子是不是失心瘋發了。
對許少安說的那些話,沒有一句聽進心裡的。
不過真心小和尚卻聽得新奇,“許施主,你剛才說要讓世人把她們當人看,讓她們有尊嚴的人,你說的是真的嗎?”
許少安看向真心小和尚認真的點了點頭,“這時代的女子真的很苦,但這個時代的男人都覺得這理所當然。”
“身體還沒到發育成熟的年紀就嫁人了,十六七歲的時候就要麵對生死難題,可知這年頭生孩子是很容易死人的。”
“在我看來女人生來就是給來疼的,不是這麼用來糟踐的,所以想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
真心小和尚沒曾想能從一個大男人身上聽見這麼一句話,當真是很難想象。
這年頭,說女人低賤不如狗,就連有些男人都是。
地位低下,身為奴隸就得認命,這是沒辦法的事。
許少安竟然想改變。
其實佛也想改變,所以才有了大乘佛法。
可佛也無法改變這些,許公子你就能嗎?
真心小和尚正想說許公子我覺得你這人跟佛有緣,要不出家做和尚吧,反正肉照吃酒照喝媳婦照娶。
這會兒卻見院子外傳出了一些嘈雜聲響。
是其他青樓姑娘的議論聲:
“這是誰家的姑娘啊,一大早跑來青樓,也不知道避嫌?”
“這青樓也不招待女客啊,她來做什麼?”
“她是誰啊?”
“看這裝扮,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身後還有護衛跟著,應該來頭不小!”
此時老鴇的聲音響起:“這位姑娘請問找誰,這裡可是青樓,不招待女客的……”
然後就聽見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滾,郡主的道也是你能擋的?”
那老鴇被護衛推翻在地,一聲哀呼,若是平時定要氣急敗壞的呼喚出青樓打手趕出鬨事者。
可聽到郡主二字,頓時蔫了。
敢怒不敢言啊。
許少安自然也聽見了前堂發生的嘈雜聲,這會兒轉頭便看見了陽光下,一個身穿一襲紅裙的姑娘款款而來。
她的雙手垂握於前。
顯得有些害羞,看著許少安然後說了句:“楊左宗在哪?”
來人是永安郡主。
許少安愣了愣,隨即道:“荷塘邊耍槍呢!”
永安郡主小臉一紅,點了點頭隨即向著荷塘方向走去。
從許少安的身邊走過時,不由得臉更紅了些,這……這姑娘今兒個怎麼害羞成這鬼樣,莫非……
許少安轉頭看向了荷塘方向,那個還在耍槍的身影。
嘴角忽的一揚。
心想著,楊左宗的事估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