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延秀有些飄飄然,春風得意,目光在場地上搜尋了一番,看到不遠處有一水缸那麼大的石頭,笑著道:“那就再露一手給你們長長見識!”
“閆二當家,這塊石頭可是比之前的都大的多啊,您能徒手碎開嗎?”有人懷疑道。
“你瞧著就是!”
閆延秀紮好馬步,抬手起勢,似乎將全身氣力都集中在了那手掌之中,忽然就聽他暴喝一聲,一掌劈下,那水缸大的石頭被他一掌拍裂,無數道裂痕出現在了石頭上,下一刻碎裂開來。
嘩!
現場頓時安靜的連呼吸的聲音都聽的見,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
“閆二當家,您當真驍勇無比,掌力驚人啊!”
“這一掌劈下去,所用力道至少八百斤啊!”
閆延秀拍了拍手掌,哈哈笑道,“這算不得什麼,俺師傅能將這石頭拍成粉碎!”
秦天築有些心驚,身邊的手下之人忍不住道:“幫主,這漢子與您相比,如何?”
秦天築想了想,給了個比較虛的回答:“伯仲之間!”
他心裡卻想著,這漢子內力這般雄厚,可比自己厲害多了。
閆延秀說他的師傅能將石頭拍成粉碎,這讓人群中不禁倒吸一口氣,已經有人在揣度閆延秀師傅有多厲害。
然而,釀酒作坊這邊,許少安嘗了嘗酒碗中的酒,對著沈一菲說了一句:“這樣,沈家以後做茶的生意,我心中有個主意,定能讓沈家重新翻身!”
“不過我得提醒你,你可彆再想著害我……!”
沈一菲一臉幽怨的看著許少安,有些委屈的道:“奴家已經是公子的人了,今生今世哪還敢再害公子,隻會心疼公子,愛惜公子?”
許少安一怔,忽然想起孫大夫的那句話——對付恨你入骨的女人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征服她!
孫大夫似乎說的沒錯呢!
“嗯……”許少安含了一口酒,將酒碗放下,而後從懷裡掏出了火折子。
沈一菲看著許少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嘴裡含著酒因此腮幫鼓鼓的,許少安走到了窗邊。
許少安不知的是,那位外號“老鼠”的家夥也在窗邊,不過他是在外麵,他尋思著,數到3就翻窗而入,往那臥龍先生的身上招呼黑狗血。
“1,2……”
“3”字還沒出口,他便動了,如一隻敏捷的老鼠,隻是他人剛竄到窗前的時候,竟愕然看見臥龍先生張口噴出一團火焰來,頓時燒掉了他的眉毛,還燒著了他的頭發。
哎呀,糟了……!
許少安大驚,他沒想到忽然會有人鑽出來,恰巧在他噴火的時候,他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檢驗酒水中的酒精溶度,是否達到了要求。
他趕緊走出門查看,可那個被燒著的人卻是不見了,隻見地麵上躺著一根竹管,其中還流淌著腥紅的血液。
他眉頭一皺,感覺有些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