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臉上目露感激,“多謝主子憐惜!”
“奴婢願意跟隨主子。”
蕭嵐語笑容加深:“既如此。日後,你們和芍藥一樣,便是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不管往後如何,都是一家人。萬不可背棄家人,明白嗎?”
兩人鄭重道:“奴婢明白!必定誓死效忠。”
芍藥適時的給兩人送上輕飄飄的荷包。
各裝著一百兩的銀票。
“這是見麵禮,安心收下吧。”
“謝主子賞!”
兩人謝完恩,原本心中積壓的不忿,已消散大半。
新主子不是無知婦人,他們都十分慶幸。
主子年紀雖大,但成熟聰慧,又和聖上有舊情存在。這讓他們對未來難走的路,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被迫綁定的主仆第一次見麵,雙方暫時都比較滿意。
畢竟,同舟共濟,誰都不願被拖後腿。
就如齊知府。
他深深感受到自己被扯後腿,難受極了!
齊忠年一夜輾轉反側,越想越心慌。
大清早就跑到福壽院。
剛進正房,就迫不及待的大聲問道:“你除了給二兒媳做規矩,還對她乾了什麼?如實說來!”
老夫人當時嚇得魂不附體,暈倒後很快就發起高燒,在大夫診治過後,半夜才退了燒。
等她清醒時,除了三個兒媳,屋裡連個熟悉的丫鬟婆子都沒有。
她浩浩蕩蕩帶走了福壽院裡的丫鬟婆子,都已死在二房。
她的院子,幾乎空了。
齊大夫人連夜給她配了丫鬟婆子,但卻用不順手。
兒媳孫女們雖說是來侍疾,對她噓寒問暖。
但更是不留餘力的打聽,昨日上午二房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老夫人不高興的歪在暖塌上,正心煩,猛然聽見不客氣的問詢,不滿道:“齊忠年!你審犯人呢?”
當著這麼多晚輩,被下麵子。
她委屈極了,帶著哭腔:“你是不是忘了,你最落魄的時候,是我不離不棄的跟著你,是我娘家無怨無悔的幫你?”
齊忠年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哪有空聽老夫人胡攪蠻纏?
也顧不得內室裡其他的女眷。
他揚手就甩了老夫人一耳光,大喝道:“李翠花!!事關我齊家生死,你彆跟老夫東扯西拉!”
李翠花不可置信的看著丈夫,一時都忘了哭。
他、他竟然喊我李翠花?
多少年了,根本無人再敢稱呼她不體麵的本名!
齊忠年看向床邊侍立的幾個兒媳並孫女們,臉色陰沉至極:“其他人都出去!福壽院不留人,阿大你帶人守住院門!”
齊家家主發話,不論眾人心中有多少疑惑,都隻能乖乖退出。
孩子們不明所以,有年幼的小家夥,被齊忠年駭人的臉色嚇得眼淚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