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rider說完,他卻一改之前的嚴肅口吻,像是惡作劇般的笑著,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啊,話說還有一個自稱為‘王’的人還沒到呐,他也是真夠慢的。”
“哼,玩笑就到此為止吧,兩個自詡為‘王’的雜種!”
仿佛在回應rider的話語,金色的粒子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迅速凝結成一位穿著黃金盔甲的金發青年。
看到archer的出現,saber厲聲問道:“archer!你怎麼會在這!”
不同於豪爽的rider,archer那無法無天的囂張跋扈的模樣著實令人印象深刻。
rider摸了摸後腦勺,訕笑道:“啊,這個嘛,我在街上看到他後隨口叫他一塊來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閃閃。畢竟他和我不一樣,是步行的,還來回跑了兩個地方,腳步慢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金色鎧甲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的注視著rider和saber。
“你們居然選擇了這麼一個破地方擺宴,還敢勞煩我到這種地方來,而且還敢不能我到來就開始開宴,你們要怎麼謝罪?”
archer環視一周,目光略過嘴巴鼓鼓的愛麗絲菲爾和已經抱著燒雞硬啃的韋伯身上。
rider一臉訕笑的表情把盛滿酒的竹勺遞給archer。
“說話先彆這麼一臉正經的,既然遲到了就先罰酒喝一杯!”
arher接過竹勺,把勺子裡的酒一飲而儘,然後嫌棄厭惡的把勺子遞了回去:“這是什麼便宜貨色?你真覺得能靠這種糟粕玩意衡量英雄之間的戰鬥?”
聽了archer的評價,rider不開心的撅著嘴說道:“啊?真有這麼差勁?這明明已經是本地市場裡非常好的酒了……”
“哼,會這麼認為,是因為你是根本美酒的雜種。”
archer對rider手中的好酒嗤之以鼻,而後抬起右手,黃金色的漣漪自上方展開。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看到漣漪臉色大變,韋伯甚至嚇得被口中的雞腿噎住了,拚命的拍打著胸口,他們還以為archer準備動手。
卻見到金色的漣漪中出現的並不是武器,而是一瓶黃金酒壺緩緩的落在地上。
接著漣漪再次浮現,四個黃金酒杯出現在archer手上。
“瞪大眼睛看好了,記住,這才是真正能配得上王者的‘王者之酒’。”
“喔!喔!喔!喔!那真是棒極了。”
看到沉重的黃金酒瓶中無色清澄的液體,聞著更加醇厚的酒香,rider毫不猶豫的接過archer手中的酒杯,開開心心的把新酒倒入新的酒杯中。
倒完酒後的rider愣了一下,朝著archer問道:“嗯?四個?金閃閃你是不是還想邀請彆的家夥過來?”
雖然陳羽等人參加了宴會,但在rider看來,他們隻能算是前來觀摩的觀眾,能在桌上一同分享美酒的隻有同樣是王者的家夥才夠資格。
archer沒有回答rider的問題,用通紅的雙眸注視著陳羽:“庶民,把caster叫出來吧,這場宴會,她有資格參加這場‘王者之宴’。”
聽到archer的發言,rider有些吃驚的說道:“哦?caster?她莫非也是王者嗎?”
“王?不是,隻不過是不知名的區區邪神罷了。既然是神,自然有資格參加我等的宴會。不過那條隻會‘汪汪’狂吠的黑色瘋狗就彆叫出來了,萬一擾了興致,這可是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