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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遮蔽了月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沉重而壓抑的氣息。
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屏息等待一場不可避免的風暴來臨。
當rider用“被名為‘王者’的偶像所束縛的……小丫頭而已。”這句話作為王道的辯論結尾後,saber的眼神徹底淩冽了下來。
雙眼仿佛兩團碧綠的火焰熊熊燃燒著。
她被rider的言語所激怒,體內的魔力開始湧現,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爆,已經快要達到忍不住動手的地步。
身為留名千古的騎士王,被rider形容成“被名為‘王者’的偶像所束縛的……小丫頭”,這是對她的最大侮辱。
“話可不能這麼說,rider。”
saber的怒火被另一人打斷。
在王者與王者之間的衡量的道路上,插入了與王者毫不相乾的外人。
隻見陳羽眼神有些迷離,身體有些微微晃動,嘴角依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顯然已經是有幾分醉意。
“達令,這才一杯你就喝醉了?”
奈雅麗看著已經見底的黃金酒杯,聞著陳羽身上散發出的酒氣,體貼的扶住陳羽,防止他萬一因醉酒而倒下。
陳羽搖了搖頭,撥開奈雅麗的攙扶,有些顫巍巍的對著奈雅麗說道:“奈雅麗,我還沒到神誌不清的地步……”
一杯充滿魔力的王之酒下肚,世界仿佛突然變得柔和而模糊。
周邊一切如夢境般真實,又似現實般虛幻。
saber將視線投向陳羽。
“caster的master,莫非你也要嘲笑我的王之道嗎?”
“嘲笑你?不……當然不……怎麼會呢……”
見陳羽說不是嘲笑自己,saber的臉色轉而好看一些。
但接下來陳羽的話,卻讓saber、rider、archer三位王者臉色大變。
“如果我要嘲笑你的為王之道,那我可不是隻嘲笑你了saber,我會嘲笑你三人。”
說完,陳羽生怕其他人不明白,還特地指了指saber、rider、archer三人:“對,就是你們!在座的三位正在比拚的王之道都是垃圾!”
“找死!”
“雜種!”
“……”
archer被氣的站了起來,手中的黃金杯被他擲到地上。
“雜種也配妄議王之道嗎!”
雖然archer覺得陳羽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但不意味著他可以觸犯自己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