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剛見saber等人的時候,就發現對方的心情有些低落。
原本以為是戰事不利的瑣事導致對方心情變差,沒想到居然跟聖杯相關。
論魔術造詣的話,能以caster職介降臨的奈雅麗自然是眾人中對魔術最了解的。
雖然聖杯被汙染了,隻是caster及其master的一麵之詞。
但這屆聖杯能召喚出berserker和caster這樣的存在,似乎就有些問題。
caster就不用說了,雖然目前看起來比較正常,但她自己都承認自己是邪神了。
而berserker那副姿態,比起英靈,感覺更像被扭曲的惡靈一些。
不過,聖杯究竟是真的被汙染了,還是混淆視聽的一麵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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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回去還要辨彆消息的真偽,rider就感到頭痛了起來。
如果是假的還好,隻是對方提供的迷霧彈。
一旦信息屬實,他可不想把自己的願望托付給有問題的東西來實現。
saber等人也在為此煩惱著。
如果沒有得到這個消息,那隻需要考慮如何獲得聖杯就好了。
但自從知道這個消息後,saber都感覺自己手中的劍都變得似乎鈍了許多。
不過很快,所有人都沒有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了。
某種異樣的氣息逐漸在庭院彌漫開來。
saber和rider的臉色一變。
就連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也很快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
雖然看不見,但那種深埋於靈魂底層的冰冷殺意,即便是隔著肌膚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伴隨著陣陣的冷笑聲,月光照耀的庭院中浮現出一個又一個戴著蒼白骨骼麵具的身影。
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大有小。
整個庭院似乎都被這些怪異的身影給包圍了。
rider指著庭院四周已經出現二三十個,並且還在不斷增殖的assassin說道:“這些archer,都是你叫來參加宴會的?我記得你的master和assassin的master結盟關係來著。”
大家經過這幾天的情報摸底,除了仿佛從石頭裡蹦出來的caster的master,眾人基本上都對其他master的情報都了解大差不差
。
自然能猜到一些情況。
然而archer卻隻是臉色難看的反駁道:“切,我才不關心這些在雜種們在做什麼,也就時臣那家夥能乾出來這種事情。”
出動如此之多的assassin,那絕對不是言峰綺禮一人的命令,想必是遠阪時臣在背後指示。
雖然酒宴是rider發起的,場地算是caster提供的,但提供酒水卻是archer。
我吉爾伽美什作為主辦方之一,遠阪時臣竟敢在宴會上派殺手過來,這簡直就是不給我麵子!
一想到遠阪時臣無論是使用令咒強製讓自己退場,還是貿然讓assassin打擾王者之間的宴席,遠阪時臣的所作所為,都讓archer對他越發的感到厭煩起來。
從這開始,archer已經開始考慮替換禦主的事情了。
違逆多次王的臣下,即便表麵再恭敬,也沒有任何價值!
遠阪時臣你已有取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