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凝視著自己的手背,那裡曾經刻印著魔術結晶——令咒。
它是禦主與從者之間的紐帶,賦予魔術師對英靈絕對的支配權。
每一道令咒都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可以讓從者完成平日難以想象的壯舉。
他回想起聖杯戰爭伊始,那道突如其來的預兆在他皮膚上留下的灼熱感。
三道紋路交織成的令咒,宛如命運的指引,將他卷入這場殘酷的聖杯戰爭中來。
雖然這都是自己自找的,但韋伯並不後悔。
韋伯輕撫著已經消失的印記,心中百感交集。
這三次機會,本可以讓他在危急時刻保全性命,或是強迫rider屈從於他的意誌。
然而,他選擇了將這份力量全部奉獻給自己的從者。
“rider,”他低聲呢喃,看著眼前的高大身影,“我已經沒有能束縛你的東西了。”
一絲苦澀的微笑浮現在韋伯臉上。
他知道,失去令咒意味著失去對從者的控製,也不再是從者的master。
但此刻,他內心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釋然。
“也許我永遠無法像你那樣偉大,”韋伯喃喃自語,“但至少,我可以成為推動你前進的一股微弱力量。”
喧囂的風聲吹動著韋伯的臉龐,帶走了他眼角的一滴淚水。
“rider,這就是我能為你做的全部了。”
他輕聲呢喃,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內心深處,韋伯害怕rider會因他擅自的決定而惱怒。
“rider,把我放下吧。”
韋伯低垂著頭,不敢直視rider的眼睛,生怕看到對方失望或憤怒的表情。
“失去令咒的我,已不再是你的master。”
話語中充滿了自我否定和放棄。
rider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把你丟下?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嗎?”
他粗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
“彆再發出這種煩人的命令了。”
rider拍了拍韋伯瘦弱的肩膀。
“既然下定決心,就該見證令咒實現的時刻。”
韋伯愣住了,沒想到rider會如此輕易地反駁自己。
“可我已經沒有令咒了!”
他急切地辯解著,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我不再是master!你應該把我放下,全心全意的擊敗ncer!”
韋伯的話語中充滿了自我犧牲的決心。
“然後打敗所有人,贏得聖杯戰爭!才是你想要的!”
rider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溫和的笑容。
“不管你是不是我的master,你都是我的朋友。”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無關乎勝利,無關乎存亡,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瞬間擊潰了韋伯心中最後的防線。
淚水奪眶而出,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下。
韋伯拚命想要控製自己的情緒,卻徒勞無功。
“我……我這樣的人……”
他哽咽著,幾乎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
“真的……可以……在你身邊嗎……”
rider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都一起戰鬥這麼多次了,現在還說這種傻話。”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
“你這個笨蛋。”
征服王再次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力道溫柔而有力。
“你不是與我共同麵對敵人的男子漢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鼓勵和信任。
“那麼,你就是朋友。”
rider伸出手,輕輕抬起韋伯的下巴。
“挺起胸膛,和我比肩而立吧。”
韋伯呆呆地望著rider,內心翻湧著無數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