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瑞圖一開口,所有人都幸災樂禍起來。
八字胡男人更是麵如苦瓜,心說你也太狠了,五千兩的貨直接砍到五百兩,這哪是砍價,分明是砍人啊。
“前輩說笑了,這個價格實在是……”
“怎麼?你不想賣?方才說好了給我,如今又反悔,莫不是覺得我黑判官好欺負!”
閻瑞圖大喝一聲,真氣爆發,直震的那攤主渾身發涼。
眾人這下明白了,怪不得閻瑞圖想要這東西呢,原來是打著強買強賣的主意啊。
換作旁人,在這運河大集強買強賣自是不可能的,可這閻瑞圖不一樣。
他實力高強,凶名在外,還有個更強的兄弟在,即使鬨了事兒,那些七品先天的大佬也不一定想管,
這小矮子看來是吃定這個啞巴虧咯。
大夥表情樂嗬,都不做聲,隻看著那攤主冷汗直流,一臉委屈。
閻瑞圖冷笑一聲,伸手就要取走玉盒,就在這時,葉康突兀開口。
“五千兩,我要了。”
葉康也不多言,冷臉甩出五張銀票。
這一下,無數倒抽涼氣的聲音響起。
“沃趣!這誰啊!不要命了!”
“好年輕,估摸著是哪家的少爺,初生牛犢不怕虎,根本不把閻爺放在眼裡。”
“紈絝公子啊妥妥的,這回看來是要踢到鐵板上了,閻爺可不是好相與的人。”
周圍的人生怕被波及,立刻與葉康拉開距離,空出一片場地。
有趣的是,謝淵也退後了半步,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區區一個黑白判官,謝淵根本不把他們當盤菜,他隻是好奇,這小外孫到底想乾嘛。
此時,八字胡男人冷汗狂冒,根本不敢撿起地上的銀票。
隻能苦笑著道:“閻爺,您高抬貴手……”
“閉嘴!沒你說話的份!”
閻瑞圖怒喝一聲,隨即獰笑著看向葉康。
“小子,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五千兩,我要了。”葉康一字一句地重複道。
閻瑞圖的嘴角頓時一抽,金剛判官筆已經從後背滑落到了手心。
“小子,我閻瑞圖看上的東西,你不問一聲就跟我搶,莫非是找死不成?”
葉康搖了搖頭道:“誤會,我絕無冒犯之意,我隻是在出價,價高者得,你如果出不起,可以放棄。”
閻瑞圖眼睛一瞪,隨即轉頭看向攤主:“那我便出六千兩!”
“七千兩。”葉康不疾不徐地開口。
閻瑞圖又瞪了他一眼,再次朗聲道:“八千兩!”
“九千兩。”
“一萬兩!”
“一萬一千兩。”
“……”
閻瑞圖沉默。
八字胡男人呆滯。
圍觀的武者們全都屏住了呼吸,將街道一角圍了個水泄不通。
葉康的自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對方出多少,他便毫不猶豫往上加。
金銀無所謂,上次端了血衣樓,庫房裡十幾萬兩白銀外加一箱黃金,現在還沒動過呢。
他表情不變,閻瑞圖的表情可就精彩了,憤怒到幾乎扭曲。
最終他還是沒有往上加,隻是麵露殺意地道:“小子,你有種,但今日這寶物,你拿不走,除非和我上生死台,看你能否活著走下來!”
喜歡我,天牢獄卒,靠著係統偷偷無敵卒,靠著係統偷偷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