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看了一眼,沒有多管,而是踏步走出了院子。
那個中年人自覺跟上。
來人自然就是謝雪亭,昨晚謝淵回家,告訴謝雪亭葉康已經突破七品的時候,謝雪亭嚇壞了。
他到現在才是五品先天呢,這差距也太大了點。
但是沒辦法,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葉康看在謝淵的舍命相助下,可以饒過謝雪亭的性命,但不代表就不用接受懲罰了。
謝淵自然知道這個道理,因此直接帶著謝雪亭過來,交給葉康處置。
兩人一路走到外麵的竹林,葉康這才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
“這位便是雪亭叔了吧?”
謝雪亭嚇了一跳,低頭咬牙道:“葉康,我對不起你,之前確實是我氣不過你廢了我的一對兒女,我才……但我的確沒有想到後麵會發展成那樣……”
“雪亭叔,我記得謝家的規矩是,內部怎麼打都沒有問題,但聯合外麵人向自己家人揮刀,就是死罪吧?”
“是……”
“想必雪亭叔也是知道這個規矩的,我本該一刀砍了你,但三姥爺為了你拚上了性命,這一刀便暫且記下。”
謝雪亭聽著葉康的語氣,表情卻是越來越不對。
這家夥,這麼好說話?
果然,葉康嘴角一咧,道:“不過,我這個人有仇必報,王家王胤台,我必須殺了他,還得勞煩雪亭叔幫忙。”
謝雪亭頓時心中一緊,表情中全是驚悚。
“葉康,你已經滅了王胤台的血衣樓,何必再殺他,他是王家老九,不能死啊!”
“他一定要死。”
“老祖不會想和王家開戰的。”
“隻要殺人的不是我們就行了,你隻需要告訴我,王胤台在哪裡,然後帶我去見他。”
葉康轉過頭,冷冰冰地注視著謝雪亭的眼睛。
直覺告訴後者,假如自己不答應,那這家夥一定不會放過自己。沒辦法,謝雪亭隻能點頭。
葉康粲然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雪亭叔,交友不慎是很嚴重的,這個王胤台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我幫你除掉他,你也不用太感謝我。”
說完,葉康走了回去,隻留下謝雪亭在風中淩亂,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白了,不知不覺間,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全身。
他不禁有種錯覺。
和這個後輩說話,就好像麵對老祖一樣,光是站在他身邊就壓迫感拉滿。
……
與此同時,清心閣內。
王胤台披頭散發,無力地攤在蒲團上,眼中都是空洞。
一旁的仆人忍不住勸慰。
“九爺,您要振作起來啊!”
王胤台苦笑一聲,抄起酒壺就往嘴裡灌。
“振作?血衣樓覆滅了,我這一係的底牌已經全沒了,現在二哥還不知道這件事,可是還能瞞過去幾天?我已經完了……”
“九爺,還有機會!”
“什麼機會?”
“您忘了史家的史大柯嗎?他這幾天一直都在試圖接近您,想必是有事相求,您何不趁機利用?”
王胤台眉頭皺起,又頹廢地搖起了頭。
“史大柯在史家沒什麼話語,豈能幫到我?”
仆人低下頭,輕聲道:“九爺怎麼忘了,史大柯還有個寡婦妹妹,之前二爺就讓您娶了她,您不願意,現在咱出了事兒,您就委屈一下,娶了那小寡婦,也好讓二爺消氣啊。”
王胤台聞言,直接愣住,眼中隨後閃爍起一絲恐懼的光芒。
“真能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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