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看交人是假,更多的還是戲鳶在試探我們。”
“家主,戲鳶此舉無疑是當眾打蕭家臉麵,莫非她發現了什麼?”
內殿氣氛一時有些凝重。
蕭元魁沉思良久,陰狠地道:“我蕭家在鄱陽城立足百年,這臉也不是她想打就能打的,明日召集其他家族一起上書問責,我倒要看看,戲鳶這賤人到底想做什麼。”
說罷,他又看向角落裡的粉麵青年。
“玉郎,明日不要出去,給我安分待在家裡。”
“是,爹爹。”
蕭玉郎點頭答應,眼神深處卻藏著濃濃的怨毒。
該死的青鱗衛,是不是腦子有病!
不過是一個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漁民,本公子讓他當奴隸是他的榮幸,本公子有什麼錯!
他咬著牙,內心已經怨恨到了極致。
……
一夜蕭瑟。
第二天清晨。
青鱗分部內,韓瑩和鄧無邪大眼瞪小眼,兩臉懵逼。
“葉康呢?”
“我怎麼知道!”
“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嗎!”
兩人傻眼了。
一晚上過去,葉大人弄丟了。
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人手,隨時等著葉康一聲令下,前去蕭家堵門呢!
就在兩人滿臉慌張地在軍營各種找人的時候,一位斥候飛奔進軍營。
“報!葉大人去蕭家了!”
“什麼!他一個人!?”
“正是。”
“瘋了!這家夥是瘋的!”
鄧無邪大罵一聲,隨即拿好兵刃,翻身上馬,迅速往蕭家奔去。他滿臉都是無奈。
這簡直就是胡鬨!
一個人就敢去堵門,他不知道蕭元魁是頂尖八品高手嗎!鎮守大人不在,誰給他的膽子這麼狂!
與他不同,韓瑩的表現則淡定了許多。
她回想起當初圍剿赤暝老魔時,葉康獨自一人連戰三山,速殺三名同階高手的景象。
“果然,這家夥,還是沒變過呢……”
她搖搖頭,也立馬跟上。
與此同時,鄱陽城西城區,蕭家的府邸前。
原本寬闊的大馬路上,空無一人,附近商戶全都聽到風聲,緊閉店門。
但不少眼睛暗中窺伺,表麵上清冷的街道上,其實擠滿了人。
比如孟波,正和一眾少爺小姐蹲在最高的一家酒樓裡,緊張地看著蕭府。
“孟大少,我就知道你要湊熱鬨,一猜你就在這兒蹲著呢。”
“滾蛋!擠死人了,一群紈絝,這種熱鬨倒是湊的起勁。”
“孟少,青鱗衛為啥突然要對蕭家動手啊?”
“哼,那是他們罪有應得!噓!彆說話,人來了。”
所有人屏住呼吸,定睛看去。
蕭府門前,葉康換上一身乾練的墨衫,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
四個看門的護衛戲謔地盯著他,眼中都是玩味。
“足下何人啊?”
葉康抬起頭,淡淡開口。
“麵具人葉康,奉鄱陽鎮守戲鳶大人之命,捉拿要犯蕭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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