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傻眼了,沒想到這老家夥能這麼不要臉啊!
難怪他自信滿滿,敢情是在這裡等著我呢!
葉康差點被氣笑了,但也沒反駁,隻是靜靜看著老將軍表演。
他此時滿臉憤怒,仿佛句句發自真心,讓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配合他德高望重的身份,許多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耿老將軍可是功勳之臣啊,戎馬一生,老年還來當城主,於國有功,肯定不會弄虛作假。”
“誰說不是呢,這位在錢塘百姓心中可是有著巨大影響力的,他都這麼說了,想必**不離十。”
“這個宋閒也真是的,怎麼能欺負老將軍呢?”
不少人對著葉康指指點點,下意識就選擇相信了耿老將軍。
鵜鶘和戲鳶在遠處看著這一幕,兩人都是神色一驚。
“那個少年就是宋閒?”
“真是總部出來的?從未聽說過啊……”
戲鳶看著葉康,眉頭緊皺,覺得他有些熟悉,好像是個不認識的熟人。
片刻後,老將軍慷慨陳詞結束,白鸛和鐵鸝對視一眼,尷尬地打著圓場。
“老將軍先息怒,畢竟是秘境機緣,奪寶全看天命,宋閒既然有本事拿到,怎能用強搶來形容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耿老將軍怒目圓瞪。
“白鸛!你莫非要護犢子不成,剿除白蓮教是你們青鱗衛的職責,你們放任他們攻打錢塘城,就是辦事不力!我們同朝為官,這才拚著老命出來給你們擦屁股,怎麼?這麼快就要卸磨殺驢?”
“這……”
白鸛一臉的無奈。
非要這麼說,倒也不是沒有道理,青鱗衛怎麼也得感謝老將軍的守城之功,此時不好得罪。
然而和耿老將軍有嫌隙的鐵鸝就不慣著他了。
他直接道:“算了吧你,大把年紀還搶小輩的東西,為老不尊也得有個限度。”
“你說什麼!”
耿老將軍怒視而去,大有要動手的意思。
眾人連忙攔著。
這時,葉康笑著道:“老將軍,想要靈隱珠也可以,這樣吧,我先回城修整,等我吃飽喝足,再親自送到你府上如何?”
“哼,當我傻不成?你若跑了,我上哪兒要去?”
葉康笑道:“當然是去青鱗衛找宋閒,有這個名字在,怎麼跑的掉呢?”
耿老將軍想了想,還真是這個理。
他也不多說了,冷哼一聲後,直接甩手離去。
一場鬨劇結束,眾人都是有些尷尬。
葉康倒是無所謂,自顧自往錢塘城走去了。
“宋閒!你不跟我們回分部述職領功?”白鸛大聲提醒。
葉康搖頭道:“我餓了,先去吃一盤西湖醋魚,諸位大人還是先統計一下戰死的兄弟,做好撫恤吧,此時論功,未免寒了同僚們的心。”
“也是……”
白鸛臉一紅,竟是覺得有些羞愧。
但轉念一想,不對啊!
青鱗分部那麼大,一直都是善後論功一起做的啊,根本不影響啊!
但此時葉康已然走遠,代歡歡在盜王的授意下,悄悄跟了過去。
錢塘城內。
葉康一進城門,便瞬間變回了自己本來的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