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抓的那些散修呢!去哪裡了!”
高不從怒喝出聲。
礦工們大眼瞪小眼:“抓散修?沒有啊,礦裡隻有我們這些老兄弟啊,血煌石都采空了,抓人來乾啥啊?”
此言一出,高不從無言以對。
說的好有道理,他完全不知道怎麼反駁。
“怎麼會這樣……難道我的猜想一開始就是錯的,散修失蹤,和礦山沒關係……”
“先出去吧,問問其他人。”
葉康沒有多說,率先飛了出去。
被一拳打廢的侯總管正好站了起來,葉康突然來到他麵前,再次將他嚇得坐在地上。
“饒命!我不敢了!”
“回答我,散修失蹤,和你們有沒有關係?”
“散修?不,我不知道啊,我們要散修乾什麼啊?”
葉康又看向遠處瑟瑟發抖的許巡:“你說。”
許巡瘋狂搖頭:“我不知道!我家裡是養了很多散修,但他們都是我許以重利,自願當門客的,本來我也想讓你來當我的門客,如果你不從,就派人教訓你一頓……”
葉康一陣無語,看來散修失蹤和他們還真沒關係。
他看向侯總管:“那你們請血鯊宮的這位前輩來,意欲何為?”
侯總管恐懼地道:“血煌石采光了,但是那些老主顧下的訂單還在,我們不想破產,隻能去找血鯊宮,畢竟血鯊宮的血煌石是最多最好的,我們弄一批邊角料,暫時也能補上……”
“就是這樣,他們還請我恢複煞氣,讓這條礦脈重新凝聚血煌石,但老夫在此調查許久,發現地底的煞氣,已經不剩多少了,很難恢複。”
霍先生也歎了口氣,說出了實情。
“煞氣消失?”
葉康微皺眉頭,無妄青瞳看向地下。
果然,煞氣已經十分稀薄。
“等等!既然如此,你們為何要請殺手殺褚大猷?”
侯總管咬著牙道:“就是自褚大猷輪值看守後,煞氣才莫名消失,我們三族同氣連枝,都靠這條礦脈活著,他一定是做了什麼,才導致變成這樣!”
“就因為一個猜想,蓄意報複?”
“上師,這不是猜想,褚大猷囂張跋扈,極其霸道,許侯二位家主稱他為兄長,他卻百般刁難,毫不在乎,更重要的是,兩位家主都感覺到了,煞氣不是消失,而是轉移到了褚家。”
“什麼!”
葉康和高不從同時驚呼一聲。
難怪他們要殺褚大猷,原來是那家夥自私自利,一個人把煞氣全給偷了啊。
這可不得跟他拚命嘛!
葉康深呼吸一口,看向簡心:“簡道友,我想我知道失蹤的那些散修去哪兒了。”
“帶路。”
簡心默默開口,她表情平淡,看似觀察著一切,但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葉康點頭道:“跟我來。”
說罷,他率先朝褚家飛去。
高不從連忙跟上,而霍先生則是迅速逃跑,畢竟自己是血鯊宮的長老,雖然此事不大,但真要被小題大做,那也不好受。
與此同時,褚家祠堂。
褚嫣兒拱手而立,身後是被五花大綁的褚三。
在後者無比驚恐的眼神中,祠堂密道緩緩打開,一股濃鬱到極致的煞氣撲出。
“嫣兒,為父,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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