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了怨氣加持，此時這把劍已經鏽跡斑斑，哪還有半點神兵之色。
劍柄上的寶石，也黯淡無光。
若不是怨氣強大，此劍也早就和冰川中那些戰兵碎片一樣，歸於塵埃了。
葉康並沒有拒絕，相反，他開心的不得了。
自己一直想要了解羅浮聖宗的事情，可惜屠鯨宗神神叨叨，壓根不想說，現在多了個柯元洲，總能了解更多了吧？
他立刻問道：“請問前輩，聖宗，為何會被滅？”
柯元洲搖搖頭：“往事莫提，不然，你死得更快。”
“那前輩有偷偷搞點寶藏，藏在什麼隱蔽地方嗎？”
“我堂堂第五脈首座之子，需要這樣嗎？”
“那前輩可有無上功法和武學？”
“有，但你學不了，你沒有羅浮聖宗功法支持，而且我一出生就是化神境，根本沒在你的境界待過，更加沒有適合你的武學了。”
“我尼瑪……”
葉康實在忍不住，在心中爆了個粗口。
這不行，那沒有，這不相當於沒啥用嗎！
而且有必要不經意間提起你的天資嗎！
一出生就是化神境，你怎麼不上天啊！
那他媽是人說出的話嗎！
葉康無語了。
在這裡，所有人窮其一生追求的境界，人家一出生就有了。
柯元洲見葉康表情不對，苦笑道：“不必妄自菲薄，隻是因為我父母並非常人，我在母親肚中時便已經在修煉了，這才比彆人的起點高上一些。”
“隻是一些？”
“當然。”
“……”
葉康一臉無語，聽聽這是人話嗎？
他強行忍住心中吐槽的欲望，道：“前輩，能問你一句，十萬年前究竟是何等境界嗎？”
他非常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境界，能僅憑死後的怨念，就能有如此威能。
然而柯元洲還是搖頭。
“告訴你也無用，那離你太遙遠了，我在那個家夥的記憶中知道了一些事情，你們現在，連真正的九州天地都未曾見過吧？”
“九州？”
“果然，外麵真正的天地，名為九州界，每一界都是你無法想象的強大，羅浮聖宗，位於最為強大的青州，但是現在，青州大概已經四分五裂了吧。”
柯元洲露出一絲懷念，眼神十分複雜。
雖然麵色蒼老，但葉康還是能想象出來，十萬年前的他，該有多麼的意氣風發。
“那其它九州是？”
“等你慢慢探索吧，你既然有將我從怨城中拉回來的本事，那我相信你有闖出去的本事，現在就算告訴你再多，也隻會平添你的煩惱。”
葉康點點頭，道：“最後一個問題，前輩可認識屠鯨君？”
柯元洲愣了一下，好像在回憶。
這是誰來著？
羅浮聖宗有這個君嗎？
葉康補充了一句：“應該是負責捕鯨的……”
“哦，原來是他啊。”
柯元洲點點頭。
“前輩認識？”
“不認識。”
那你哦個頭啊！
柯元洲撓了撓鼻子，不好意思道：“以前宗門舉行盛大活動時，好像是有一個負責送食材的人，至於叫什麼，確實從未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