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
被叫做棋手的男人,絲毫不在意林福的態度,似笑非笑的說:
“我已經為你們做的夠多了,足夠償還老家夥的恩情。”
“簡簡單單讓我離開不好嗎?非要用家人威脅我?”
“你們的確抓到我的軟肋,不過……”
棋手臉上笑容斂去,一字一句的說:
“林福,你們怕不是不知道我的手段?”
林福神色大變,緊張的詰問:
“你要動老爺?”
轉而神經一鬆,
“不,你做不到,你已經沒有棋子了……”
“嗬嗬,棋子?”棋手玩味的說:“隻要我願意,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為棋子,包括你。”
“你...你...”林福有了不好的預感,哆哆嗦嗦的指著棋手,“彆忘了是誰把你養大....”
棋手眼中閃爍著瘋狂,“又是這句話,我怎麼長大的你不知道?林福,我勸你還是回去看看吧,說不定還能見到老家夥最後一麵。”
“放心,看在他養我的份上,我會給他留個全屍。”
林福聞言瞳孔驟縮,連忙拿出手機撥打張威爾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又聯係保安,竟提示無法接通。
他雙手猛地抓起棋手的衣領將棋手拽起來,怒吼道:“老爺要是有三長兩短,我絕對讓你們陪葬,彆忘了,你的本事是誰教的。”
說完雙手用力將棋手摔在沙發上,急匆匆向外走去。
棋手看著林福離開的背影,不緊不慢的整理一下衣領,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師父啊師父,我會讓你看看什麼叫青出於藍...”
....
顧鴻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皮爾茨親自為他送行,言語之間親熱的不行。
沒辦法,誰讓杜小月給的多,一百萬歐元說給就給。
這也就罷了,頂頭上司對他透露,他的警銜會調一調後,顧鴻在他心目中已經是大爺級人物。
“顧先生,電影節期間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請務必聯係我。”
“多謝皮爾茨警長!”顧鴻不自然的抽出自己的手,這家夥太熱情了,讓他產生不適,“對了,跟我一起的比莉小姐怎麼樣了?”
“被她的家人接走了!”皮爾茨壓低聲音說:“我們都看走眼了,這姑娘大有來頭,來接她的保鏢就有十幾個人,我們根本查不出她的家庭資料。”
“安全就好!”顧鴻鬆了口氣,“畢竟是被我連累的,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我可就寢食難安了。”
“我專門給她找了心理專家,精神好著呢!”皮爾茨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她讓我給你帶句話,她說會去華國找你。”
顧鴻頓感頭疼,麵上沒有表現出來,“警長先生請留步,我想你最近會很忙。”
“哈哈,還得多謝杜女士的美言。”
皮爾茨笑著將顧鴻送上車,哼著小曲返回警察局。
.....
“呐,這是杜總重新給你準備的手機,電話號還是原來的,杜總給你補辦了!”
劉勇把一部新手機扔給扔給顧鴻,
“國內網上零星出現你出事的消息,被杜總安排人壓了下來,你最好回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