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寧聞言微微一笑,聲音清涼:“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呢,醫治隨性,剛剛處於好心想要醫治,不曾想惹來一頓謾罵,現在覺得自己多管閒事了,不想醫了。”
“額……”
許昌沒想到迎來的是這樣一番話,頓時語塞。
“爹……爹你彆求她,她……她……”
許宏文手腕疼的厲害,還想要怒罵,桑止往前走了一步,他瞬間沒了氣焰。
許昌心中也有火氣,兒子被八皇子斷了手,區區一個不知道名的女子也這般囂張,站起來道:“八皇子,犬子就算刺殺向明侯之女也和皇子沒有什麼關係,你帶人上門還斷了犬子一隻手,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
“葉千寧對本皇子有救命之恩,伯爵府派人刺殺,是不是也認為,皇家都是忘恩負人,陰險較窄的小人之輩。”桑止冷冷道。
許昌剛撞起來的膽子瞬間又慫了:“伯爵府絕無此意。”
“論公,伯爵府刺殺皇家恩人,就是將皇家陷入不仁不義之地,論私,葉千寧對本皇子有救命之恩,誰若敢敢動她,本皇子定要他生不如死。”桑止掃過許家父子,視線落在桑姝身上,冷冷又道:“在本皇子心中刺殺她,比刺殺本皇子更嚴重。”
桑姝本注意力都在葉千寧身上,聞言轉眸撞上猩紅的眸子,心中一滯,重重喘息,揚起下巴略帶幾分不服沒有說話。
許昌沒想到事會這樣,一下沒了主意:“八皇子如此,微臣……微臣要……要上告皇上。”
許宏文氣息猶若,右手捂著左手,嗆嗆站起來:“對……我們要見皇上……”
桑止聞言反多了幾分笑意:“爵爺就算要見皇上,也要等本皇子做些什麼才行。”
許昌一怔,似是沒明白的意,然而下一秒,他便大驚失色,突然出現的隱衛將許宏文和桑姝抓了起來。
“桑止你敢動我,放開……”
許宏文扭著身子剛要怒斥,聽到桑姝的聲音轉頭急:“姝兒,八皇子你有事衝我來,放開姝兒。”
“殿下,殿下,你要做什麼?”許昌大驚。
“本皇子說過,誰敢動她,本皇子就要誰生不如死。”桑止沉厲。
桑姝驚恐:“桑止,你敢動本公主,父皇不會放過你。”
“區區一個公主而已。”桑止嘲諷。
“你放開她,放開她。”許宏文瘋狂掙紮。
許昌六神無主:“我要皇上,我要告禦狀,我要去告禦狀。”
“聖旨道——”
一聲高嗬響起,李全德雙手捧著聖旨,從長廊一端匆匆走來。
桑止微微蹙眉,從胸腔之中發出一聲低哼。
葉千寧朝著李公公看去,多年不見李公公還是和當年一樣老奸巨猾,他在剛剛許夫人昏倒的時候就到了。
一直隱在轉角觀察情況,現場出現剛好打破局麵。
李公公心思縝密,八麵玲瓏,是個人才,說起來當年有些事,還欠了他一些人情。
許昌聽到聖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李公公,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