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一看,這家夥油鹽不進,無奈的搖了搖頭。
“紀兄,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假意真誠,騙取你的信任之後再殺人奪寶呢?”
“嗬嗬,道友,不論怎麼講,這兩句話我紀某銘記於心,至於說為何對道友為何一見如故,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因為我的靈獸比較喜歡你,他覺得是可以結交之人。”
沈川此時更是一頭霧水,“靈獸覺得我是可交之人?”
“不瞞兄台,我有一隻金翅碧眼靈貂。”說著紀滄海手裡多了一隻體長一尺六寸左右的小貂,這貂一對碧眼,盯著沈川。
沈川與那小貂對視一眼,小貂竟一下鑽回到楊楠懷裡。
沈川一臉無辜看向了楊楠。
“沈兄莫怪,之前他在靈獸袋裡莫名覺得你是可交之人,但是…………”
“但是一見之下又覺得我不可交了?”沈川笑道。
“非也,它還是覺得道友是可交之人,隻是……”
“楊兄,有話但講無妨。”
“那我直說了,它覺得道友很可怕,想與道友親近,可又畏懼道友。”
“可怕是從何說起。”沈川隨手甩出一張隔音符。將二人的聲音與外界完全隔絕。
“道友莫驚,隻是有人上山來了。你繼續說說,我有何可怕之處。”
紀滄海似乎並沒有驚訝於沈川放出隔音罩,而是驚訝於他的神識之內並沒有人靠近,可是麵前的青年卻發現了,看來沈川的神識遠在自己之上。
“我的這隻金翅碧眼靈貂是我家老祖那隻老貂的孩子,老貂的子孫多半已經在家族曆次大戰裡凋零殆儘。
算上我這隻,全族不過五隻,這隻靈貂與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時辰出生,冥冥中就有某種牽絆,所以才會成為我的靈獸。
此獸伴隨我多年,數次救我於危難,每逢歹人它都會示警於我,而且,這靈貂已經是二階巔峰,一般低階修士都不是它對手。
除此之外,他就是見到聚丹修士也不曾這般害怕,隻有見了我家老祖才會乖乖呆在靈獸袋的一角。可是我家老祖是貨真價實的成元修士啊。”
沈川點了點頭,“這世間的事情啊,說不好,不好說。哈哈,不論怎麼講既然楊兄以誠相待,我自不會虛情假意。
這瓶輔靈丸就送與道友的靈貂。算是我與這靈貂的見麵禮了。”
沈川從儲物袋裡拿出來一瓶輔靈丸,不過他略一思量,又換了一瓶。
“道友莫怪,剛才那瓶是我斬殺之人的,這一瓶是我親手煉製的。想想還是送這親手煉製的比較有誠意。”
“那我就替靈貂多謝道友了,另外我也勸道友一句,你我這種境界可以煉製靈獸丹藥那真的是非同小可,以後萬萬不可輕易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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