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些丹藥確實是晚輩在今天交易出去的,至於從何得來……不瞞前輩,這是我擊殺的幾名散修儲物袋裡的東西。”
“果然如此!你可知道那幾名散修的名字?還有他們有何特征,另外你把擊殺他們的過程也詳細說來。”
“稟前輩,那五人中有一人晚輩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是一名道士。”
“玉元觀觀主,叫什麼狗屁玉元真人。你且說其他四人。”
“稟前輩,另外四人分彆是一個老者叫鄒明先,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叫修成,一個青年叫張明,年輕女子複姓西門單字名雪………………”
沈川把自己說成遊曆各地的散修,結果在蒼遼國境內遇到同來自北翼國的散修,結果發現有凡人跟蹤就順藤摸瓜發現是剛剛結識的四人,之後就把實情一一說出。
黑袍中年男子聽沈川講完點了點頭,“你從他們儲物袋裡可找到一張家族真寶?”
“家族真寶?前輩恕罪晚輩才疏學淺沒有聽說過家族真寶。”
一聽沈川這話,那黑袍中年人皺了皺眉,“一張畫著寶劍的符寶。但需要血脈激發。”
“稟前輩,符寶有一張,不過晚輩可以激發,是飛叉符寶。”沈川單手一拍儲物袋,手裡多了一張飛叉符寶。
黑袍中年人此刻已經麵沉似水敢要說話,沈川直接把腰間儲物袋拽了下來,大頭朝下,直接倒了一地東西。
沈川並沒有帶張學村的任何東西離開小太初,所以倒也不怕什麼。
這一舉動倒是弄的在場之人都是一愣。
“你們也可以搜身。”沈川倒是光棍。
那黑袍男子單手對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單手淩空一抓,一本書到了他手上。
“這是我們許家的《極意寶經》,其他的東西你收好吧。估計真寶已經被那四人毀去。真寶事大,多有得罪小友勿怪。
我是邢州邯郡許家人,鄒明先那幾個孽障害了我們族內一名嫡係弟子,我們一路追查,最後在北翼國和蒼遼國交界之處祖印消失了。之後一路追查到津郡,大概推斷出來一些因果”
沈川又一樣一樣的把東西收回儲物袋,就在他逐個收起壓在最下麵的幾塊登道令時,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突然那青袍男子說道,“小友竟有四塊登仙令?”
沈川停下來手上的動作,起身回答“稟前輩,家師臨終時留給晚輩一塊遮靈宗的登道令,晚輩擊殺鄒明先他們四人時得了三塊。”
那青袍中年人點了點頭,“小友,你年紀輕輕身價不菲,被我們這麼多人看到就不怕嘛?”
“怕?前輩說笑了,以在場諸位的實力豈會看上我這麼點東西,若是外麵那些聚氣期的修士知道了我有些靈石丹藥,或許會殺心大起,但是前輩根本就看不上我這點東西。”
“那我問你,這四家宗門你屬意哪一家啊?”
“晚輩原本想尊師命找機會用遮靈宗的登仙令換一塊翠柏峰的,然後化龍大會時候加入翠柏峰。”
“這是為何?”
“家師說我靈根一般,恐怕拿著登仙令到了遮靈宗,勉強進了宗門也不一定有前途,反倒是翠柏峰對靈根要求不高,我去了勤學苦練或許還有往前走一走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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