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厲紓菲和另外三人同時起身,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沈川身上。
厲紓菲說了一句:“你說這裡有草原來的道友?這件事非同小可,道友可以指出草原來人嗎?”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嚴肅。
另外一名紅袍道士也開口了,“道友,事關重大,還請道友指明草原來人。”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還有一名車軸漢子和一名儒雅青袍中年人也都看向了沈川,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期待和好奇。
沈川知道那車軸漢子是天帆盟副盟主盧子陽,那個青袍儒生是隨心盟穀辛華。
沈川皺了皺眉,歎了口氣,“草原來的道友,你們二人自己站出來吧,我指認你們二人,恐怕就傷了和氣。”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惋惜。
眾人一聽沈川說有兩名草原來人,都麵麵相覷,開始四處尋找可疑的身影。
就在這時候,在某一角落,兩名身穿藍色長袍,一高一矮的兩名中年人霍然起身,他們的雙目死死的盯著沈川,仿佛要將他看透一般。
這一刻,場上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發展。
而此時,其他成元修士也自覺地與這二人拉開了距離,場上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良久,高個子的藍袍人開口說道,“道友,可否賜教,你是如何認出我二人是草原修士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不解。
沈川一笑,“說起來就是你們二位身穿草原服飾大搖大擺的來參加南境拍賣會,也太不把我們南境修士當回事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嘲諷。
此時,在場所有人都心中疑惑,因為無論是南境修士,還是那兩名藍袍修士,都齊齊看向了沈川,似乎不理解他話的意思。
他們都在想,這二人身穿的明明是南境的服飾,為何沈川會說他們是草原修士呢?
沈川搖了搖頭,“你們二位身上的藍袍應該是某一種可以改換形製的古寶,可是你們在這藍袍古寶之下還是習慣穿著草原服飾。這就是我認出你們的原因。”
他的解釋讓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二人雖然外表看似南境修士,但內心的習慣卻出賣了他們。
高個子的藍袍人點了點頭,“是我們兄弟小看南境修士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敬佩,還有些許自責。
沈川隻是拱了拱手,沒有說什麼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然後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名藍袍修士和其他南境修士,似乎在觀察著他們的反應。
這時候,厲紓菲開口了,“兩位道友既然到了南境,那就留下吧。”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和不容置疑。
然而,就在這時,兩名藍袍修士突然周身靈光大放,身上藍色長袍上的符文開始閃動。
之後,符文在藍袍上遊走不定,同時他們的手勢也幾乎同步地掐出了數道法訣。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和不安,他們不知道這兩名藍袍修士到底要做什麼。
那名紅袍道士嗬嗬一笑,“這個時候做最後的掙紮有何意義?”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那兩名藍袍修士要施展秘術困獸猶鬥的時候,他們身上的藍袍突然炸開,無數符文飄散在二人周圍兩丈之內的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