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餓死已經是他命大了。
摔?
沈離把依舊被她綁著的破曉從水裡虛空一抓,完全提了出來,扔到了地麵上。
破曉跌倒在地,陽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的大尾巴逐漸變成雙腿。
他上半身被牢牢綁住,失了平衡,全身上下又什麼都沒穿,身上還掛著水珠,掙紮著想要起身去拿沈離隨手扔在躺椅上,被她褪下的,他的衣服。
但是他剛從水裡上來,保持著並著雙腿的形態,再加上沈離剛剛給他扔到地上,從他身上滴落的水珠形成了一大片水漬,讓他重重的跌落。
他迅速扭著身子,再次想要站起來。
他這次分開些雙腿,但是被從池子裡帶出來的水滑倒。
又是砰的一聲。
他慢慢的朝著沈離的躺椅摔落著移動著。
夠了,沈離不忍再看。
她揮出一道靈氣,按住了拚命朝著衣服而去的破曉。
直到把他按住動彈不得,她走上前。
沈離這才看見他的雙腿有多慘。
她剛剛扒他衣服的時候完全沒看啊。
她的小鮫人一臉被惹惱的羞憤,她當時真的很給麵子的沒看。
滿腿上上下下,全是磕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摔得血肉模糊。
沈離這才知道了他說的摔,疼是什麼意思。
猛的閉上了眼,狠吸一口氣平複了情緒睜開眼,看著傷痕累累的破曉,沈離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做的事情都很混蛋。
她低垂著平時淨是淩厲的臉,神色裡滿是歉疚。
看著她這樣的表情,破曉仰頭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沈離猛眨幾下眼,抿著嘴一言不發的在他麵前蹲下。
沒解按著他的靈氣,手中力道輕柔,倆手穿過他的後背和腿彎,將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她的破曉攔腰抱起。
沈離抱著破曉走進屋子,輕輕的放到了她的床上,動彈不了的破曉被她放下後隻能平平的躺在床上,視線輕輕落在她身上。
沈離轉身,在屋子裡翻著東西。
拿了一瓶治外傷的藥往回走。
沈離看向他那慘不忍睹的雙腿,心裡一抽,垂下眼坐在床邊,慢慢的給他上著藥。
他並著的雙腿,在她的觸碰下一陣陣顫栗。
她可真是在給他上藥。
低垂著視線,沈離都不敢看他。
撿了個漂亮鮫人回來,差點讓她給養死了。
什麼事啊!
上完藥,沈離站起身,在床邊負手而立,盯著破曉的臉,一語不發,過了許久,長長的歎了口氣。
床上的人開口,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名,字。”
沈離一愣,“你的名字?”
她正要接著說,他搖頭,“我的名字?”
沈離嘴角展開一抹笑,“我叫沈離,離開的離。”
怕破曉不懂,她解釋,“就像我之前從這個屋子走,去外麵打架,打了很多天,這個就叫離開。”
床上的人直勾勾的盯著她,再次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沈離湊近一聽還是,“名,字”
她指著他,“你?”
破曉點點頭。
沈離接著解釋,“在岸邊撿到你的時候是清晨,那個時間在人的世界裡叫破曉。”
破曉眨眨眼睛,似乎是聽懂了。
沈離看著被她捆的結結實實的破曉,又在她的靈力禁錮下一點都不能動,嘴角再次勾了勾。
這還不任她蹂躪嗎。
她走近,在他臉龐附近低下了頭,湊了上去,溫軟的唇貼上了破曉自己咬破的嘴唇,輕輕的親了一下。
懲罰似的在他有些紅腫的嘴唇上吮了一下,便退開了。
她的破曉臉皮薄。
不鬨他了。
床上被她靈氣按的死死的破曉,通紅著一張臉,神色裡滿是羞憤,耳尖再次通紅。
沈離笑了一聲,“你好好養傷,我出去一趟。”
破曉看著自己被牢牢定在床上動彈不了一點,上了岸還渾身**的身子,還有仍被綁著的上半身。麵上閃過一絲惱火,但又隻能無可奈何的躺著。
沈離下山給他買吃的去了。
她把她平時喜歡吃的菜買了一遍,又去打劫了一趟宗門裡的廚房。
提著滿手山珍海味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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