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拿走他腿上的衣服。
破曉臉都氣紅了,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手,不,會”
說完就扭了下還被沈離綁住的上半身表示抗議。
沈離輕笑,又問,“不會穿衣服?”
破曉通紅著耳朵,施施然的看了她一眼,不然呢,他一個鮫人為什麼會穿衣服。
沈離一想,也對,他之前穿的那身還是他昏迷的時候她給套的。
她虛地一抓,破曉周身她的靈氣就隻剩他手上的那一道了。
站起來走近他,她拿起他腿上的褲子,用靈氣操縱著他的四肢,演示了一遍。
她靈力多,她愛咋用咋用。
衣服呢,不穿不穿了吧。
沈離撤掉了她的靈氣,笑眯眯的坐回了自己的凳子,“學會了嗎?”
破曉在他對麵眼神懵懵的,衣服呢不穿了嗎。
想到她剛剛的動作,他舉著還被綁著的雙手,倆手攥的死緊,晃了晃手裡的衣服,眼神裡帶著疑問。
沈離嗤的一笑,“也可以不穿。”她又一揮手,放開了他的雙手。
破曉呆愣愣的看著因為沈離的力道消失而猝然分開的雙手,又看向麵前的餐具,犯了難。
沈離了然,指尖微動托起了他的手,給他演示了一下使用方法。
她收回靈氣,專心吃飯了。
這一桌子都是她愛吃的菜,要不是這小鮫人餓肚子餓了好幾天,她才不舍得全買回來。
破曉使著還不是很熟練的筷子,慢慢的吃著對他來說都很新奇的美食。
見沈離放下了湯匙,他夾菜的手一頓,看了過去。
沈離站起身,“你吃你的吧,我吃飽了,全吃了不許剩噢。”
她走向房間外,準備打坐修煉一下。
這一坐就整到了晚上。
話說屋裡的破曉吭哧吭哧的吃著,把這一桌子的美味都暗暗記在了心裡。
他起身,想往屋外走看看,剛走兩步,倆腿沒商量好似的,絆了一下,跌在地上。
一下子又磕到了他之前摔得傷口上,給他疼的齜牙咧嘴。
然後又掙紮的爬了起來,穩住身形接著朝門口走去。
就這麼不遠的一段路,他摔了三次。
走到門口,敞開的大門他剛想邁開步子跨出去。
一道無形的屏障給他打了回來。
一下子又給破曉乾趴下了。
他一邊恨恨的咬牙爬起來,一邊在心裡怒吼,“沈離!”
她哪來的這麼多困他的東西。
像是不解氣似的,破曉抬腳往外又試了三次,無一例外都被打了回來。
他氣的都笑了,不再嘗試,轉身往床的方向走去。
就這麼走一路摔一路,忍著渾身的酸痛,回到了沈離軟乎乎的床上。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