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不喝了啊以後。”沈離把被子給他拉開,他這才看清他抱了個什麼。
“沈離~”破曉不乾了,“你怎麼塞個枕頭給我抱啊。”
沈離給他擦著身子,眉頭一挑,“不關我事啊,你抱著它睡可香了。”
“肯定是因為有你的衣裳。”破曉眨著亮晶晶的眸子,眉眼彎彎地朝她笑。
沈離給他扶起來,他又跟沒骨頭似的靠在她身上,沈離揉了揉他的長發,給他拿蜂蜜水。
看著他噸噸噸地喝完。
沈離把杯子放到一旁,破曉長臂攬住了她的腰,埋首在她頸間輕輕蹭著。
“想起來了?”沈離問。
破曉猛的搖頭。
沈離噗嗤一笑,拍著他的背,“又裝不記得啊。”
破曉哼哼唧唧,憋了半天,說,“那酒那麼辣。”
沈離捏著他的胳膊,嘖了一聲,“是不是你自己要喝的吧。我勸沒勸你吧。”
“是...”,破曉頭都不敢抬。
被親成那樣。
好丟臉。
沈離接著逗他,“你好像喝醉了以後對我沒辦你這件事很是執著啊。”
“呀!”破曉紅著臉,曲起了腿。
他扭扭捏捏地,放開了沈離,躺下了。
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閉上眼。
極其小聲道,“不喝酒也行。”
逗得沈離直笑,她這傻魚,臉紅到脖子根了,還把手腕塞到她手裡。
沈離把他往旁邊拍了拍,趴了過去,捏著他通紅的耳廓,道“你不還是個沒幾歲的小魚嗎,沒長大呢。”
破曉攬上沈離的腰,給自己反駁,“我按照你們那麼算比你大!”
沈離才不管呢,“按魚算比我小。”
“那你肯定不懂吧我說。”沈離拍拍他。
破曉支支吾吾的,“我親都是跟你學的。”
“哈哈哈哈。”
“又笑我又笑我!”
“我錯了我錯了,你彆撓我啊啊啊啊。”
...
沈離給破曉抱了一會兒,又笑他要嫁她這件事。
“嫁不是你那麼用的,是女的嫁男的才用嫁。”
“沒有男的嫁女的嗎?”破曉反問。
有是有,沈離心道。
“有,”沈離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那不就完了嗎,快把我娶了!”
“你快彆瞎說八道了。”沈離去捂他的嘴,“上趕著給我當小嬌夫呢你這是。”
“還去不去師父那兒了,不是要讓師父教你寫字嗎?”
“去去去去去。”破曉噌地一下就摟著沈離下了床。
自己找衣服去了。
沈離坐在一旁欣賞他的身材。
破曉看到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躲到了衣櫃門後。
“你害羞什麼,昨天自己還脫給我看。”沈離笑他。
“不管。”
破曉也穿了件藍色的,插著他那珍珠簪。
看了一眼沈離的發型,怨念十足。
沈離護好自己的麻花辮,“我編了半天呢。”
路過廚房,沈離往他嘴裡塞了幾個小點心,倆人就出門了。
沈離也不帶他飛。
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破曉低頭啞笑,追了上去。
林清院子。
“師父啊!”
沈離被破曉牽著,在院子裡喊。
“沈離啊。”林清推開門走了出來。
“我給你帶了個學寫字的來。”
“師父。”破曉躬身。
沈離把破曉領到林清的書桌,跟林清說,“師父我把他交給你了啊,我出去辦個事,回來再把他領走。”
破曉神色一動,剛想說話。
沈離神神秘秘地拉著林清,“順便勸勸他,昨天惦記嫁我呢。”
“走了師父!”
...
沈離得去看看昨天晚上她的喝酒夥伴們。
沈亭禦不愧是廚藝小天才,貼心好弟弟,熬醒酒湯呢,這東西沈離一點耐心都沒有。
“師姐來一碗不?”沈亭禦遞給她。
都端到沈離麵前了,她就喝了。
“我打算去看看那四個洋相。”
喝蒙了,細節她都不太記得。
回去吐槽吐槽。
這事不能少得了沈亭禦,沈離不叫他,他都得跟她急。
...
沈離劃了個結界隱好他們的身形。
“合著咱們昨天當球打的是他?”沈離拍拍沈亭禦。
昨夜黑燈瞎火的看不清。
白天了,二長老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特彆明顯。
沈亭禦道,“誰分得清那四個麻袋誰是誰。都喝酒了。”
沈離又問他,“你給他下什麼藥了啊,他咋那樣。”
身子時不時地抽抽一下,就她擺的那倆香囊被他弄掉了,連沈亭禦往他嘴裡捅的腰帶都沒吐出來,睜著兩隻眼睛無力地看著上方。
沈亭禦擺擺手,“我不知道啊,上次你要給破曉迷倒我去買的,一個民間鋪子,最後還剩什麼我都倒他嘴裡了。”
“他連那腰帶都吐不出來啊。”
“切,死老頭,該!”
三長老那,被子糊上了,他們不知道底下什麼樣。
但他醒著。
因為三長老在哼哼。
估計想叫人過來。
“誰叫他把住處選的這麼遠。”沈亭禦白了他一眼。
四長老那裡。
沈離下巴都要驚掉了。
她覺得這個有人進來都找不著他。
“這誰整得啊,我不記得了。”她問沈亭禦。
沈亭禦也不記得了。
這老頭在房梁上待著呢。
“就當段景臨乾的,沒事。”
五長老那兒也是離譜。
怪不得他們都不記得。
他仨酒瓶子都在這,趕緊給拿走了,順便找了一圈五長老的人。
沈離無語了。
沈亭禦也無語了。
五長老在他自己廚房的...
鍋裡。
眼睛上蓋著幾片菜葉子。
他嘴裡不知被誰塞了個土豆。
身上還彆了個鍋鏟。
這個沒醒,看著睡了。
他們仨這酒瘋耍的真牛。
行。
沈離趕緊拉著沈亭禦走了,她怕再不走她笑死在這。
“哈哈哈哈哈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