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
江辭趕緊又遞給她一本賬冊,轉移她的注意力,“呐,這個你應該喜歡。胭脂水粉鋪子。”
沈離吸了吸鼻子,“你怎麼這都有啊!這家店是你的?!”
江辭覺得好笑,“是,我有花田,這些基本都差不多的。”
沈離甕聲甕氣地道,“得,我也給你的萬貫家財貢獻不少。”
江辭大笑。
拉著他們幾個和剛回來的沈亭禦走了。
沈亭禦說師父同意了。
破曉在一旁裝得還挺像,看著懵懂地望著他假裝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沈離憋著笑意,看著他演,結果沈亭禦又說了,“我去隨了點錢,去看段景臨一個表妹嫁人,學了好多新招,都得整破曉一遍。”
江辭在旁邊拱火,“他瓷實,能整。”
破曉演不下去了,求助的眼神望向沈離,好像在跟她問,他們又要乾嘛?
沈離擺擺手,那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破曉隻好自己求沈亭禦,“你先告訴我唄。”
沈亭禦才不理他呢,問沈離,“阿姐什麼時候回去?”
沈離剝著堅果,“後日吧,看你比賽?”
沈亭禦自己都不在意,“那有什麼好看的,我等著回來跟阿兄蹭飯呢。”
沈離眼神一亮,“咱倆去一趟,看看那幾個老頭的洋相?”
沈亭禦道,“我已經給你看完了,還起不來呢,二長老是讓人抬著去的,比比劃劃的。我喊師父來,師父說他會來的,他親自給破曉關好。”
沈離笑,“這句你自己加的吧。”
沈亭禦理不直氣也壯,“對啊。”
破曉弱弱地抗議,“沈亭禦我又沒惹你。”
江辭接話,“我們這個叫,同意歸同意,不爽歸不爽。”
沈離給他解釋,“人間成婚之前兩人是不能見麵的。你要自己待幾天。”
破曉眸子暗了,“啊,這樣啊。”
“他們怕咱倆偷著見。”
“是這樣的。”沈亭禦點頭,“所以我才找師父呢,他能管你倆。”
...
接下來的兩天沈離賴在江辭的府裡沒走,過得那叫一個神仙日子。
沈亭禦也在,他中間回去兩趟,打了兩個人,又來了。
直到沈離有比賽,他們這才回去。
“阿兄你跟我們走嗎?我院子跟你這兒比那可寒酸多了。”沈離擺手。
江辭一點架子都沒有,“走啊。”
破曉不情不願地將江辭一抓,一起回去了。
江辭看什麼都新鮮,“這池子是給破曉的?”
破曉哼了一聲,“當然了。沈離特意給我做的!”
沈離罵他,“幼稚!”
她去換衣裳,門外那三個男人嘰嘰呱呱地掐架。
沈離一身藍色勁裝,腰間係著墨藍腰封,腕口同色腕帶,長發高高束起。
她的那個傻魚又看呆了,這次還加了一個江辭,隻有沈亭禦滿是習慣。
“你陪他倆待結界裡。”沈離囑咐。
...
沈離在擂台上瞄著那空著的三個座位,輕輕勾了勾唇,她這對手是五門一小孩。
恭恭敬敬地朝她喊了一句,大師姐。
沈離朝他笑了笑,“不用緊張,我絕不傷你,將我當成難纏的任務對象也行,儘力試試。”
每次其他四門的小孩都往她這兒塞,長門的小孩都被那四個老頭填給其他四門厲害的人了。
不公平得很。
那仨人在沈離親手劃的結界裡坐著。
沈亭禦給他倆介紹,“師姐這個一點意思沒有,這小孩根本打不過她。”
不出所料,沈離劍都沒化,身形靈動,手指輕輕一撥,她那對手的靈力絲毫近不了身。
很快便贏了。
很有意思的是。
沈離下一場的對手,是個老熟人。
韓佳瑩。
沈亭禦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給有點懵的江辭解釋,“就是一女的偷看破曉沐浴,發現了他是鮫人。”
“...太無恥了點。”
文化人江辭罵人都溫柔。
“怎麼樣啊三位,是不是蠻無聊的。”沈離背著手進來了,悠悠地道。
她看向沈亭禦,嘴角帶著冷笑,麵容肅殺,“你說我是耍她玩呢,還是一招解決呢。”
“玩死她!”
...
下午,沈離再次站上擂台。
韓佳瑩似乎憤憤不平關於她對三長老做的事情。
或者對於她自己。
沈離也不在乎。
她放得那些狠話,沈離隻覺得聒噪。
正式開始。
沈離一反常態,手掌翻開靈劍瞬間而出,浩瀚靈力霎時帶著劍芒將韓佳瑩掀翻。
韓佳瑩的劍都沒化成呢。
沈離的靈力將她壓得動彈不得。
比武大賽有個規矩。
一盞茶的時間無動作,便視為輸。
沈離嘴角冷冷勾起,劍尖抬起她的下巴,“起來啊,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嗎。”
“你放開我!”
沈離眼眸一彎,笑容帶著幾分輕佻,“我哪裡困著你了~是你自己在我的靈力下起不來~”
“沈離!”韓佳瑩尖叫,“你這是耍賴!”
沈離嗤笑,“這是實力。”
“韓佳瑩,敗。”
沈離收了靈劍,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的身影瞬間就出現在結界裡。
“解氣了嗎?”她問。
沈亭禦哐哐地給她鼓掌,破曉朝她淡笑,江辭揚眉道,“我妹妹真厲害!”
江辭張開兩隻手,看他們誰帶他,“阿兄帶你去吃荷葉雞~”
沈離對他甜甜一笑,“那咱倆走,不帶他倆。”
“才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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