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嚇壞了,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不行,那我不會了。”
破曉沒忍住,笑了。
沈離瞪他一眼,“我倆都是師父教的,師父也就會這個。”
沈亭禦吊兒郎當的,“師父教的,就這個阿姐沒學會。”
沈離瞪眼,“你好意思笑我!你那蕭吹的還不如我呢!”
江辭笑幽幽的,“這個得讓你二哥教你了。我學的琴。”
沈離頭都大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學不學不學。”
她從小學這個就腦瓜子疼。
破曉真是憋不住了,嗓音都笑顫了,“我想聽。”
沈離堅守底線,“你想聽也不行,這個我一拿起來就腦袋疼。”
她想起來,“二哥會笛子?”
魏明安開口,“是啊。”
“阿兄彈古琴?”
“對啊。”江辭也應。
沈離哼哼,“我們趕緊把他倆治好,我要聽他倆合奏!!!肯定很好聽!”
沈亭禦猛猛點頭,“師父本來就想教我倆這樣,奈何我倆誰都沒學好。”
江辭笑了,看了眼魏明安,他眼底也是笑,“我反正很多年沒碰過了。”
“我也是。”
沈離反駁,“那不能,肯定比我倆強多了。我展示才藝隻能展示射箭了。”
魏明安溫朗一笑,“那這個你肯定比我們強。”
沈亭禦緊接著,“阿姐箭術全長門第一。”
破曉接話,“這個我可見過,真的很帥。”
魏明安可哀怨了,“我什麼都沒見過啊,啊啊啊!明年帶我看啊啊啊!!”
“哈哈哈哈。”沈離樂了,“沒有弓,我拿靈力化得弓成不成?”
沈亭禦眸子亮閃閃的,“阿姐會化火。那可太帥了,反正我不會,我隻會普通的。”
沈離翻手,化了個火紅的箭矢,“呐。”
魏明安微訝,江辭驚呼。
他倆異口同聲,“真厲害!”
破曉撐著腦袋,側頭看著沈離,湛藍的眸子璀璨耀眼,唇角微揚,含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沈離收了靈箭,“你倆要是要燒誰的房子可以找我。”
“好呀。”
沈離正色道,“快給我說說細節,宮宴應該怎麼的?”
江辭笑,“不急呢,還有半個月呢。”
沈離擰眉,“那安王就這樣走了?他就不怕有人去截他的府?把你倆救了?”
“安王府,有不少府兵,幾千人的體量”,魏明安懶懶地靠著後麵,矜傲裡帶著幾分肆意張揚,“他一走,地上地下的兵,全都到了明處,普通人根本無法全身而退,現在那地牢估計密密麻麻站的全是人。即使是你們去,想要救下我們,也不可能不被發現,當然肯定攔不住你們。”
沈離點頭,那倒是。
魏明安接著解釋,“一個江辭的大管事,一個江辭,我倆這樣,自己跑不出去,更不要說,他的守衛密不透風。所以他當然不擔心。”
透露著幾分漫不經心,強調散漫,“安王算不到你們的厲害。所以啊,我倆才能坐在這裡說話。”
魏明安剛才那會兒氣質儘顯,眉峰高揚,似笑非笑的眉眼很是不羈。
旁邊的江辭沒有說話,翹起的嘴角氤氳出幾分懶散和隨意。
沈離眉尾上挑,不自覺地開了口。
“二哥。”
魏明安笑,“怎麼了?”
“安王真沒眼光。”沈離指節輕擊桌麵,“我二哥的氣質,哪裡像個下人了。”
魏明安長得也好看呢,誰家下人長這麼好看啊。
魏明安聞言輕笑,江辭笑得都偏過了頭,沈亭禦接話,“二哥和阿兄分明很像。”
破曉攥著沈離的手玩,跟著道,“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
江辭笑夠了,慢騰騰地道,“他能跟我鬥得一來一回的,能差得了嗎?但都是我贏嗷。”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魏明安白了他一眼,“你又來了是吧,你還打不過我呢!”
江辭哼哼,又開始耍賴,“噢我聾了,聽不見。”
魏明安不跟幼稚鬼計較,罵,“神經!”
沈離樂了,拍拍破曉,“你看他倆那樣。”
破曉歪頭,“都幼稚。”
魏明安突然想起來了,他們最近反正有罵不完的安王,“這死老頭怎麼那麼多毒藥,給誰都喂毒藥,他手下肯定有專門乾這個事的人。”
江辭應聲,“查呢。”
魏明安鼓著臉,“我高低得灌死這老頭!想起這事我就生氣。”
江辭笑意更濃,但他沒說話。
沈離和破曉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是了然。
這倆人的彆扭都一樣。
江辭清了清嗓子,“昂,魏明安隻能我欺負。”
魏明安眼眸彎起了弧度,“所以給那老王八蛋灌毒藥這事得交給我。”
沈亭禦悠悠然地接話,“我說阿兄和二哥啊,彆彆扭扭的乾嘛啊,打啞謎呢!看我的嗷,永遠愛我的兩個哥哥和差不多也當哥哥的破曉,和我最愛的阿姐~”
破曉噗嗤一笑,沈離眼眸彎彎,哐哐哐地鼓著掌,得意極了,“瞧見沒,兩個彆扭哥哥啊,看我帶大的弟弟,就是隨我。”
破曉聳肩,接話,“成天你給他報仇他給你報仇的,你倆倒是快點啊,欺負我聽不懂乾著急唄,我們三個不能立馬給哥哥們報仇也是很憋屈的好不好。”
“嘖。”江辭唇角漾著笑,“魏明安,咱倆好像讓一堆小屁孩教育了你覺沒覺得。”
魏明安嬉皮笑臉地點頭,“你自己挨教育吧,我也愛!我可是我哥從死人堆裡刨出來的,這誰能不愛。”
江辭咂舌,“行唄,都是我的寶貝弟弟妹妹,這麼煽情總感覺得喝酒。”
沈離無奈,“感覺你倆都被我們帶壞了,大半夜不睡覺來喝酒。”
“咳。”魏明安被沈離這話嗆了一下,“妹妹啊,我倆也很叛逆的。”
江辭說乾就乾,喚人取來了酒。
沈離聳肩,“喝唄,酒鬼湊一家了我們是。”
懷裡的腦袋支了起來,“我呢!”
沈離歪著頭,“嗯...喝酒就醉的鬼,簡稱酒鬼。”
破曉滿意了,他已經臉皮厚的直接往沈離懷裡躺了。
...
沈離悠悠然地托著她的醉鬼回屋。
“可愛喲,最近怎麼喝酒這麼乖。”她笑眯眯地給他擦了他白裡泛紅的臉。
沈離把他衣裳脫了,扔到一邊。
破曉每次都疊,她可不喜歡疊。
支著腦袋,把他的身子摟好。
揚起一抹壞笑,沈離雙眼放光,指腹略上了那緊致的肌肉。
沒穿上衣。
她故意的。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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