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給江辭出完氣,又帶他回去了,“喏,大夫讓你多喝水。”
江辭乖乖坐在那兒,喝了一杯,“想玩什麼,帶你去。”
沈離樂了,“你不腿軟了?”
江辭瞪她,“彆提了成不成,我怕你走嘛!誰知道你什麼時候來啊。”
沈離唇角漾著淺笑,又給他倒了一杯水,“說不定哪天我就神兵天降了呢。”
江辭換了個話題,“那你今天回去嗎?”
“也可以不回去。”
江辭瞬間就笑得很不值錢,“住客棧嗎,住這兒嘛~”
“那個院子那麼可憐,你不想去看看它嗎?”
沈離無奈,“好好好,住。”
江辭今天那股傻氣就沒散,眼眸亮閃閃的,“那你不走的話,我去沐浴嘛。”
沈離噗嗤一笑,“嗯。”
江辭可憐巴巴地看著她,跟個討吃食的小狗一樣,萌得要命,“我得去洗洗,煩死了那個狗東西。”
沈離失笑。
...
那日後沈離就回去了。
打打妖怪,喝喝小酒,有時她也去接一些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任務,甚至有的就是幫誰家抓個賊。
沈離也不在乎難易,遊山玩水嘛。
盯著長門的人修煉。
快比武了。
這才是她的生活咯。
八月份了。
江辭馬上生辰了,奇怪了,沈離還沒收到他的信。
每年他生辰,他肯定要邀請她去京城玩的,甭管她去不去,反正他是年年都如此。
明天就他生辰了,沈離納了悶了,給他的禮物她都買了。
夜色悠悠,沈離去京城晃了一圈。
管家說江辭去巡視生意了。
“急事?”
“急事,家主連夜走了。”
沈離聳聳肩,“那好吧,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我要是有機會去看看他。”
“雲州。”
沈離知道了,就回靈山了。
一連幾日,她都覺得有什麼事情她好像忘了。
似乎就是從聽到雲州這倆字開始的。
“是什麼啊?”
沈離想了幾天也沒想出來。
她在京城漫無目的地逛著。
忽的停住了腳步。
覺得這裡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她進去。
張閣老府。
這什麼人啊。
沈離壓著疑惑,子時再次前來。
“究竟是什麼?”
好像沒有人給她指路,她踱步至一處假山前。
“地牢?”
沈離找到一個隱秘洞口。
負手而立走了下去。
沈離眉頭越蹙越緊,血腥味太濃了。
四周無人,牢裡也無人。
隻有那深深浸入石壁的血漬向她訴說著這個牢房裡之前關著的人究竟受了什麼樣的折磨。
沈離不忍再看。
轉了一圈,這裡其實就這一個水牢。
她就走了。
也不知道這個牢房裡之前關著的人是死是活。
這事沒法管。
拿了魁首以後,她接了一個追查凶手的任務。
那個凶手真的太狡猾了。
武功很高,他四處地作惡。
燒殺掠奪,欺男霸女,這都不止。
起初沈離隻看到兩處任務在第一地,就接了。
等她到這裡稍微查了查,這兩起大案的可疑凶手竟完全不同。
說不通,完全說不通。
死的兩個人是認識的。
沈離去了官府。
因為這就是官府委托的。
還有一些完全不相關聯的承冤大案,分析起來,均是迥然不同。
沈離這下走不了了。
她也不能看著那麼多無辜的人接連受難。
而且官府的人天天看著她,就怕她這個大腿嫌麻煩跑路。
把這個大麻煩解決了,九月了。
沈離回靈山她的小院裡好好的躺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