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也不巧。
還是沈亭禦對陸徽。
還有就是,江辭要過生辰啦!
但他還是小貓。
另一位小白貓身負重任。
破曉可全知道,這幾個人的各種計劃。
他們仗著江辭是貓,明目張膽肆無忌憚,有的時候就把兩隻貓關屋裡,然後去隔壁聊。
江辭每次都氣得冒煙,還要破曉來哄。
一隻可愛毛團哄另一隻帥氣虎斑。
怎麼看怎麼好笑。
有一天,江辭真的是忍不住,晚上回去隻剩他和魏明安的時候,小貓“嚴刑逼供”。
魏明安樂得不行,江辭一爪子過去,你給我嚴肅點!
魏明安憋笑,“好好好,嚴肅嚴肅,你說你要乾嘛吧。”
江辭兩隻爪子按在他的脖子上,“喵嗚~”
說!
魏明安笑,“乾嘛,謀殺啊。”
江辭呼嚕嚕地哼哼。
嚴刑逼供!快說!
魏明安又笑,“你?嚴刑逼供我?”
江辭橫著呢,小貓腦袋一仰,就我,怎麼的。
魏明安翻身而起,把小貓按在枕頭上,翹著腳,心情很好的樣子。
“誒,怎麼的,我就是主謀,你拿我怎樣~”
江辭氣鼓鼓地瞪他一眼。
爪子都被他按住了。
不公平!
魏明安眼眸彎俏,腦袋挨著他軟乎乎的肚皮,“還嚴刑逼供我呢,快讓我摸摸~”
江辭喵喵地抗議。
魏明安好一番暢快地蹂躪小貓啊。
江辭懶得掙紮了,動都不動的躺著,看那個招恨的腦瓜貼過來亂拱。
魏明安當然不說了,江辭也拿他沒轍,照樣抱著他的脖子睡覺。
啊,隔壁沈離破曉可是一頓勾搭呢。
沈離嘰嘰咕咕地和破曉討論禮物細節。
“明天我打完了以後你陪阿兄玩~”
破曉揮揮爪子,“喵嗚~”
交給我吧!
...
終戰。
沈離對陸徽。
依舊一家子全去了。
沈離換上了魏明安送的衣裳,踏步上台。
“好久不見啊。”
陸徽淡淡笑著,“好久不見。”
沈離是隱著靈力上來的。
陸徽也是。
沈離失笑,“突破了啊。”
陸徽歪了歪腦袋,唇角高翹,“你不也是嗎。”
沈離翻手,靈劍化出,懶懶散散的仿佛平常,眉梢一挑,笑道,“比試比試?”
陸徽眼眸彎俏,同樣翻手化出靈劍,點頭,“大師姐賜教。”
兩方靈劍已然相碰,沈離嗔怪,“又給我叫老了!”
陸徽略有些吊兒郎當,又很正經,“沈亭禦也進步不少呢!”
沈離和陸徽的招式渾然不同,但又打的彼此難解難分,沈離剛化解了他的絕招,得空道,“他輸給你可不冤!”
“好了!知道了,專心點!”
...
他倆從上午打到下午。
陸徽和沈離對上絲毫不落敗。
加之他們身手,劍法,招式,皆是齊佳,基本上整個靈山的人都來觀看了。
即使是在結界裡,都能感受到兩人浩瀚無垠的靈力。
破曉現在沒有靈力,感受的不太清楚,他怎麼覺得,沈離這一個多月,實力又漲了點。
他們不像是在打架。
就像是單純的比試。
夜幕降臨。
兩道身影。
一青綠,一墨藍。
一站,一坐。
最後一招引爆了安靜的觀眾席。
沈離笑著收了靈劍。
朝他伸出手。
“你今年真的好厲害!”
陸徽唇角上揚,搭上了手。
“哪有啊”,陸徽絲毫不狼狽,即使是落敗方,也穩穩起身,“大師姐又贏了~”
沈離笑,“險勝。”
險勝到什麼地步呢,她現在可能打不過魏明安。
“好啦,明年再打。”
沈離和他揮手告彆,飛向她的一家子。
一進來就撲過來一個。
“阿姐最最最最棒!”
沈亭禦激動的把她抱起來轉了一圈。
“誒喲我的天”,沈離無奈,“他們幾個沒見過也就算了,你也沒見過啊。”
沈亭禦眼睛很亮,“阿姐!真的好厲害!”
楚嶸川猛猛點頭,和旁邊的溫謹珩,倆人簡直,眼睛裡就寫著倆字,崇拜。
沈離往後一走,小白團子蹦了過來。
穩穩將他接住。
“喵嗚~”
破曉笑,夫人真棒!
沈離樂了,後麵這倆大的也是,崇拜。
小虎斑抻著腦袋,忽閃著眼睛。
沈離一隻手托著破曉,笑盈盈地朝他伸著手。
小虎斑踩著扶手,輕盈一躍。
沈離也把他穩穩接住。
江辭笑得超級開心,太厲害啦!
好了,沈離抱著兩隻高興得不得了的可愛貓咪,和他們幾個抱了個遍。
“好了我說!你們不餓嗎!我都餓了!”
沈離無奈。
兩隻小貓依舊乖乖巧巧地一人一邊窩在她臂彎裡。
魏明安笑,“走啦,吃飯去。”
沈離揣著兩隻可愛鬼,沈亭禦帶他們所有人。
...
吃過飯。
沈離拍拍破曉。
破曉瞬間懂了。
躥到江辭旁邊臥著。
江辭懶懶地抬了抬腦袋,拍拍自己。
破曉笑嘻嘻地躺了過去。
阿兄~
過了一會兒,魏明安把手裡的事情看完了。
郭逸之還在畫圖。
那邊溫謹珩檢查溫黎初和溫瀾序的課業呢。
楚嶸川最閒。
他來逗小貓。
楚嶸川一會兒“姐夫~”,一會兒“哥哥~”
江辭頂多晃晃尾巴回應他一下。
破曉仰著腦袋蹭他的手。
楚嶸川朝後麵比了個眼神,抱起兩隻可愛小貓,“走,我帶你倆去看看大牢裡的張毅武。”
沈亭禦扶額。
殿下,你這方式也太血腥了吧。
楚嶸川就抱著兩隻小貓出去了。
沈離跟上去看。
雖然那一人兩貓誰也不知道她來了。
他出現在京詔獄門口。
“太子殿下。”
沈離一樂,楚嶸川是正經了。
但是他懷裡抱倆貓,一點也不正經。
“犯人如何?”
沈離第一回進到這麼裡麵。
張毅武重犯之中的重犯。
更何況他要在大牢裡服刑一年。
獄卒引路。
沈離回頭幽幽看去。
沈亭禦把她拉進結界。
“好奇,我們也好奇。”
沈離失笑。
楚嶸川聲音冷冷的,“叫醒!”
京詔獄可不是吃乾飯的。
張毅武哆哆嗦嗦地被潑醒。
江辭和破曉對視。
“這回不裝啞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