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辛苦攢下的家業,萬一行錯,那可就毀於一旦了。
盛弘看向林噙霜點了點頭,道:“那依霜兒所見,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林噙霜想了一會兒,開口道:“弘郎,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不懂,但是壽安堂老太太既然一時半會好不了,彆忘了大姑娘也住在壽安堂,如今出嫁在即,與一個年齡相符的外男接觸過多,對大姑娘名譽也是一個問題...”
“胡說,這是在家中,哪個敢去外麵亂說,再說那徐二我看著像是個守規矩的,定不會如此。”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盛弘心裡也開始犯嘀咕起來。
...
次日一大早
盛弘頂著兩個熊貓眼急急忙忙的往壽安堂走去。
昨日思索了一夜,如今老太太臥病在床,華蘭和徐壽一起伺候老太太,若是華蘭沒定親也罷,這都和忠勤伯爵府說好了,婚書都定了下來。
再和一個外男走的這麼近,確實不妥。
若是老太太還健健康康的,那倒沒什麼,可如今老太太一時半會好不了,兩個人接觸過多,很難不讓人有什麼想法啊。
想到這裡,盛弘不禁又加快了些腳步。
剛走進壽安堂,盛弘看著前方,兩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後,快步走上前去。
隻見昨日還躺在床上的盛老太太如今居然可以下床走動了,此時正在徐壽和華蘭的陪同下,在壽安堂的小院內散步,看著身體比生病前還要好些。
郎中不是說老年人碰到這種情況,躺個半個月都是正常的。
怎麼老太太第二日便可以活動自如了。
但是盛弘也鬆了口氣,有老太太看著,徐壽和華蘭便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盛弘忙走上前去,道:“兒子給母親請安,母親怎麼下床了,昨日郎中說了,要母親多多休息,您看您要再不多歇息會兒。”
盛老太太擺擺手,笑著說:“不知為何,我今個一睜眼,就覺得身上特彆鬆快,平日裡這腰現在也不酸了,頭也不暈了,這不,都走這麼長時間了,腿都不覺得累。”
房媽媽在一旁笑道:“壽哥兒一來,老太太心結解開了,自然身體哪哪都好了。”
盛老太太聽著房媽媽的話,看了眼徐壽,頓時笑了起來。
徐壽也笑道:“哪裡的話,姑祖母吉人自有天相,自然是哪裡都好的。”
盛弘在一旁,見徐壽和華蘭站在一起,正欲開口,突然見到了華蘭腰間的玉環,流光璀璨的,甚是引人注意。
忙問道:“華兒,你這玉環哪來的,為何沒見你帶過?”
華蘭看了眼徐壽,羞澀一笑道:“這是長生哥哥所贈。”
盛弘一聽,這怎麼行,這讓外人怎麼看!
走到華蘭身邊,將其拉到一旁低聲道:“你可知你已與忠勤伯府訂了親,如今怎麼又私收外男的物件,還不快點將其退回去!”
華蘭被盛弘一陣嗬斥,臉色一白,徐壽在一旁聽到此話,拱手對盛弘道:“表叔,我與華蘭妹妹初次見麵,送個見麵禮而已,那又有何不可呢。”
盛老太太也在旁邊道:“華兒,既然是壽哥兒所贈,那便收著吧。”
華蘭聽到祖母所言,笑吟吟的躲到了盛老太太的身後。
盛弘在一旁氣急道:“母親,你也知曉華兒已經訂親,這若是傳到忠勤伯府,婚事怕是要出現差池。”
“忠勤伯府?”
徐壽在一旁故意問道:“我記得忠勤伯府有兩個公子,大公子已經娶妻,華蘭妹妹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