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純也在徐壽的派遣下,拿著令牌,前往楚州練兵。
而林棲閣卻不是那麼舒服了。
林噙霜被東榮帶回了林棲閣後,先是乾嘔了半天,卻什麼也沒吐出來,便沒有在意。
來到門前,隻見林棲閣的大門上落了重重的一把大鎖。
林噙霜知道,盛弘這次是鐵了心要關她一個月了。
趴在門縫裡,不住的喊著盛弘,希望他可以回心轉意。
可這次林噙霜讓盛弘在外人麵前丟了好大一個臉,喊了半天也不見盛弘的身影。
一直喊到了晚上,盛弘不忍心,便讓婆子將墨蘭和長楓帶去林棲閣,和林噙霜說說話。
墨蘭淚眼婆娑的看著被關在林棲閣的林噙霜。
“小娘,是墨兒害了你,墨兒不該和你告狀的...”
林噙霜手伸出門縫,將墨蘭的眼淚擦乾道:“沒事,墨兒彆哭,小娘這不好好的嘛。
放心,小娘有手段,你爹爹過幾天就會讓人把我放出來了。”
隨後看向長楓道:“你看好你妹妹,出了林棲閣,彆讓人給欺負了。”
長楓沒心沒肺道:“她不欺負人家就不錯了,哪裡有人會欺負她啊。”
說完這話,見林噙霜死死的盯著他看,便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下來。
墨蘭哭著說:“小娘,他們...他們要將我和哥哥帶到葳蕤軒,墨兒怕...”
這些年,林噙霜在林棲閣說了不少王若弗的壞話。
長楓是個沒心肝的,聽了就忘,平日裡和長柏玩的也好,便沒有當真。
倒是墨蘭,將這些話都記在心中,更是將林噙霜的小娘模樣學了個遍。
今日下午在葳蕤軒,被安排和如蘭住在一起。
可不管大娘子如何對她好,她都不領情,一直喊著要小娘。
王若弗也沒辦法了,隻能隨她。
倒是長楓,到長柏房間就不想出來了,要不是盛弘發話讓他去看看自己的小娘。
怕不是現在還纏著長柏玩呢。
林噙霜聽到自己的兩個孩子都被帶到了葳蕤軒,不住的跟墨蘭和長楓說:“若是大娘子有什麼地方苛刻你們,你們就立馬告訴給你爹,墨兒你記住,到你爹那裡就哭,你爹心軟。”
身後的婆子聽到這話,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林小娘,現在這時間也到了,五姐兒和三哥兒也該回去休息了。”
說罷,便拉著墨蘭和長楓,不顧墨蘭掙紮,將他們拉回了葳蕤軒。
林噙霜在身後,隔著門縫喊道:“那醃臢婆,你輕點!”
看著兩個孩子走遠,林噙霜倚靠在門上,開始思索起怎麼才能讓盛弘回心轉意...
...
葳蕤軒
王若弗正在和盛弘邊洗腳邊說話。
“你說那徐二郎確實是厲害,咱一家想儘辦法都辦不了的事情,人家走一趟就解決了。”
盛弘邊泡腳邊對著蠟燭看書,聽到王若弗此言,頭都沒抬:“人家可是侯爺,當然比我們說話管用了。”
王若弗:“唉,你說那忠勤伯爵府怎麼就把婚書給還了呢,我們之前給信也好,讓人去說嘴也罷,無一管用啊,老太太親自寫信也被人家一口回絕。”
盛弘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大娘子,放下書:“你沒聽到徐二郎說啊,現在袁文純是他帳下的都虞侯。
咱們也派人去汴京打探了,那忠勤伯爵府已經兩三代沒出武將,現在袁文純跟在徐二郎身後,怕是忠勤伯爵府想借勇毅侯府的東風,去沙場搏一搏了。”
說到這裡,盛弘想到白天袁文純給他的難堪,冷哼一聲:“你看他白天跟在徐二郎身後那狗腿子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勇毅侯府給了他家幾萬兩銀子呢。”
王若弗聽到袁文純,又想起了白天他懟盛弘,讓他不得不處置林噙霜的樣子。
笑道:“我倒看那袁文純是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