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徐壽吩咐下人準備好熱湯,兩人睡在浴桶之中,享受著沐浴的鬆快。
“你怎麼來揚州了?”
雖然知道顧廷燁為什麼來揚州,但是徐壽還是裝作奇怪的問道。
“嗨,彆提了,我母家出了點事。”
顧廷燁趴在浴桶上,閉著眼,這幾天在揚州可把他累壞了。
前幾天倒還好,銀子在手,有滋有味的。
後來銀子丟了之後,那可是幾天沒吃飯了。
在揚州溜達了好長時間,這才想起徐壽被官家派到了揚州,在揚州找了好長時間的勇毅侯府。
哪知道徐壽為了低調,沒掛勇毅侯府的牌子,而是掛了徐府。
後來想著,翻牆到那日忠勤伯爵府落腳的盛家混頓飯吃,哪知道翻到了隔壁的徐府。
正想著怎麼出去呢,被下人發現了。
勇毅侯府的下人那可是跟老侯爺去過戰場,上過軍陣的,顧廷燁哪裡是對手,當場便被摁在了地上。
若不是福伯聽到有人來家中偷東西,前來看了眼。
寧遠侯府次子偷東西的事情恐怕就要傳遍揚州了。
“母家出事怎麼就你一人來,彆說這次你又是離家出走的。”
“怎麼可能,自從上次離家出走被打後,我便再也沒有過了。
本來父親是要陪我來的,可我家大哥哥前些時日身子又不好了,父親無奈之下隻能在家照料他,母親再三思索後就將我托付給了要來揚州的忠勤伯大娘子。”
徐壽輕笑一聲:“你家這大哥哥生病還真是時候,我們小的時候就這樣,你一有什麼事需要父親了,他就會生個病。”
顧廷燁低著頭:“莫要這樣說我大哥哥,他...可能真生病了。”
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翻過身來對徐壽道:“能不能借點人給我!”
徐壽愣了一下,他要人乾嘛,調笑道:“你要人乾什麼,我記得你也不是逞凶鬥狠的人啊,莫不是看上了哪個小娘子...”
顧廷燁:“外公給我遞了書信,說是身子快不行了,可我去白家卻是進不去。
白家大門被二房的堂舅派人牢牢把住,將我堵在了門口,還要將我抓住,幸虧我機靈,不然怕是要遭遇毒手了。”
“還有這種事!”
徐壽震驚的站起身,對顧廷燁道:“你外公身子不行了你還在揚州閒逛這麼多天!”
顧廷燁有些不好意思:“這不是在找你嘛,一直沒找到...”
徐壽走出浴桶,取過毛巾將身體擦乾,換上衣服,看了眼顧廷燁道:“還不快點出來,還等我服侍不成。”
顧廷燁訕笑的出了浴桶,擦乾身體後穿上了徐壽給他準備的衣服。
見衣服都穿好,徐壽推開房門,讓楊家兄弟喊來劉能。
劉能一回府便去了他母親劉媽媽那裡,聽到徐壽喊他,立馬收拾東西就往徐壽那裡走去。
劉能氣喘籲籲的來到徐壽麵前,徐壽取下令牌交給劉能吩咐道:“你現在去王興那裡,將那五百禁軍調進揚州!”
劉能接過令牌,轉身就去了馬廄。
交代完後,徐壽轉過身對顧廷燁道:“白家二房,不知道我能不能進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