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娘子沈從英發現趙宗全這些時日不對勁,整天疑神疑鬼的。
便找了兒子趙策英,讓他看看他爹這是怎麼了。
趙策英聽從母親的吩咐,來到書房,推開門,看著在椅子上發呆的趙宗全道:“父親,母親說你病了?”
趙宗全還在想著信上的事情呢,被趙策英這話嚇了一跳。
“誰!進來為什麼不敲門!”
但是見到是趙策英後,這才鬆了口氣。
站起身來,走到門口,仔細的將門關好才開口道:“為父沒事,隻是這段時間有些疲憊罷了。”
說罷看向趙策英,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現在告訴他。
趙策英看出了趙宗全臉上的猶豫之色,知道自己父親說的肯定不是實話。
什麼疲憊,平日裡在地裡一待就是一天,那大太陽曬的,也沒看你疲憊過。
這幾日你都沒出門,哪來的疲憊。
但是見父親不想說,也沒有直接問。
而是走到書桌旁,拿起一本書翻看了起來,嘴裡還說道:“爹,你這書不錯啊。”
趙宗全見趙策英看起了書,便開口道:“看書也好,那你就在這看書吧,我去看看莊稼...”
說罷走出書房,可回頭一看,趙策英也把書扔了跟在自己的身後。
趙宗全疑惑道:“你不是看書嗎?”
趙策英笑了笑:“又不想看了,爹,你這是要去哪?咱一起去吧。”
見趙宗全不動,還催促道:“走啊,今天兒子沒啥事,就跟著你...”
趙宗全:“......”
自己這兒子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莫非,徐壽那混小子也給他寄信了?
便左右看看後,試探著開口道:“你...你也收到信了?”
趙策英眼前一亮,信,什麼信?哪來的信?
但臉色不變,嘴裡順著趙宗全的話說道:“對...對呀,我也收到了。”
見趙宗全凝視的眼光,又低著頭大概猜測一下。
抬頭看著趙宗全道:“汴...汴京來的?”
自己父親的交際圈自己是清楚的。
來禹州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和大家閨秀一樣。
平日裡哪怕出門,也是去地裡看看莊稼收成如何。
若是收到信,八九不離十是汴京來的!
趙宗全一聽,暗罵徐壽一聲...
好啊!這混小子是想把他舅舅一家全拉下水啊!
你咋不正月剃頭呢!
正當緊張的時候,又聽趙策英大聲問道:“爹,你收到的信裡麵寫的什麼,和我的是一樣的嗎?”
趙宗全一聽這話,連忙捂住趙策英的嘴,將他拖入書房之中。
一到書房之中,趙策英便掙脫開了,剛想開口,就見趙宗全鬼鬼祟祟的將門給關上了。
而且關門後,回過頭低聲罵道:“你不要命了,你不知道禹州有多少皇城司啊,說話這麼大聲!”
趙策英眼前一亮,還牽扯到皇城司了?
趙策英本就和他父親不同,膽子可是大得很。
聽到這個反而興奮了起來,拉著趙宗全就問道:“爹,咱小聲說,你的信寫的是啥?”
趙宗全見瞞不過兒子了,小心的從懷中摸出一封信,遞給了趙策英。
趙策英打開信後,仔細一看,也震驚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