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事該怎麼辦啊。
求救的眼光看向徐壽。
可沒等徐壽開口,如蘭從墨蘭的房間竄了出來,嚷嚷道:“齊國公府來道歉了嗎?”
王若弗咬著牙道:“人家高門貴爵,怎會給我們家道歉呢,送來些補償罷了。”
如蘭一聽這話,氣道:“補償?我盛家缺她那點東西?”
徐壽奇怪的在如蘭和王若弗之間打量起來。
這二人還真是母女...
說的話都是一樣的。
如蘭嚷嚷道:“便是郡主送來金山銀山作為補償,我盛家也不該要!”
盛弘一拍桌子道:“行了!”
徐壽見狀,對盛弘道:“嶽父大人,盛家的事情本不該我發言,畢竟是你們家族內部的事情。
可這事情畢竟涉及到了我家大娘子,我便有些話想說。”
盛弘臉色微沉,歎了口氣道:“我就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說罷,看了看周圍的女人孩子們,歎了口氣道:“跟我來書房吧。”
盛弘說完這話,便負手走出了房間。
徐壽對著眾人做了個安撫的眼色,也跟著盛弘走了出去。
書房內,徐壽坐在椅子上,盯著盛弘。
盛弘被徐壽的眼神盯的有些頭皮發麻,無奈之下苦笑道:“賢婿,我知道你不願收,可我盛家剛來汴京沒幾年,若是不收...”
徐壽擺擺手:“你是文官清流,當朝大相公是你老師,嶽父是配享太廟的太師,女婿更是國公,你怕什麼?”
盛弘被徐壽這話說的麵色一白。
是啊,自己怕什麼呢?
姑且不說自己身為國子監司業,在自己手中也是出了不少的大宋基層官員。
而且大房那邊跟著燕國公府攻滅了西夏,長梧更是被封為了伯爵。
自己的老師也是當朝大相公,嶽父雖然去世已久,可嶽父的子嗣不成器,扶不起來。
所以現在王家的政治資源也在逐漸的向我傾斜。
我又不是在揚州的那個小小通判,我現在怕什麼?
難不成,我還得要自己的兒女受委屈?
明蘭被羞辱,墨蘭如蘭的婚事都不好處理。
長柏長楓今年要參加會考,萬一再因為這個,出了什麼彆的岔子。
那我盛家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想到這裡,盛弘手一拍桌子,叫來了守在書房外的東榮。
東榮走了進來,聽候盛弘的吩咐。
盛弘看了徐壽一眼,徐壽對盛弘笑著點點頭,盛弘便放下心來。
大手一揮道:“把齊國公府送來的東西都退回去吧,我盛家需要的是道歉,是我女兒的清白,不是什麼沒來由的補償!”
東榮聽了這話,驚訝的看了眼自家主君。
什麼時候,自家主君膽子這麼大了...
不由得躊躇起來,這萬一出去退了,主君再反悔...
盛弘見東榮這樣,沒好氣道:“你聾了?還不去辦!”
東榮見狀,應了一聲,轉身便打算出去。
徐壽忽然想到了什麼,叫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東榮道:“你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