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從地上將顧廷燁拉了起來,拍打掉顧堰開留在顧廷燁身上的腳印,看著顧廷燁道:“雖然這話可能有些狂妄了,但是我還是和你說吧...這個世界上,能比我厲害的,也是沒有了...”
顧廷燁聽了這話,看著徐壽,眼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
特麼的...要不是打不過你...真想給你一拳...
但是想了想剛剛顧堰開說的話,也歎了口氣。
父親剛剛說的...自己確實是一個都辦不到啊。
可還能怎麼辦,自家兄長告的狀,自家父親過去認錯,那寧遠侯府的臉還要不要了...
顧廷燁想了想,看著顧堰開開口道:“父親,你可知官家為何知曉我幫楊無端打抱不平?”
顧堰開怒極反笑:“來,你說說看,我也想知道,為何官家會知道,你到底在多少人麵前說的這話!”
顧廷燁慘笑道:“父親啊,我隻和我大哥說過一次罷了,還是在四五年前,就一次...”
顧堰開聽了這話,反而更加生氣了,站起來對顧廷燁怒罵道:“你敢胡亂攀扯你家大哥,他和你有什麼仇,要這麼毀你!”
顧廷燁搖了搖頭,對顧堰開嚴肅且認真道:“我也想知道,我與大哥有什麼仇,要讓他特意去官家麵前毀我!”
顧堰開卻擺了擺手,一臉寒霜道:“你彆說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平日你你去勾欄瓦舍,酒樓吃喝,仗著寧遠侯府的身份不給錢,要賬的要到家裡,都是你大哥和母親在幫你說話,現在你反而將臟水潑在你大哥身上,真讓人寒心!”
此話說完,顧廷燁便大聲道:“我和你解釋過,我沒去過勾欄瓦舍,也從來沒有在酒樓吃飯不給錢!”
顧堰開也不想想,人家顧廷燁繼承了外祖的家業,雖然現在是由徐壽打理,可每月的分紅也是一筆龐然大物。
怎麼可能會吃飯不給錢呢?
顧堰開聽了顧廷燁的解釋,卻絲毫不信,反而冷笑一聲。
這時,徐壽走上前來,板著臉對顧堰開道:“不知仲懷去酒樓吃飯,到底吃了多少錢?”
顧堰開見徐壽開口,也不敢怠慢,站起身來道:“一頓飯也沒多少樣子,就是次數奇多,光上個月這逆子就在酒樓花銷數百兩白銀...”
徐壽這時候笑道:“那我可就不懂了,上個月,上個月不是要會試了嗎,仲懷這麼有興致的,還去酒樓吃喝了數百兩?”
顧堰開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對呀,上個月盛家家塾關閉了,燁兒一直是在家中看書,從來沒有出門過。
可這錢卻又是實實在在的記在了顧廷燁的身上,這是為何?
顧堰開想了想,又道:“那上上個月也花了數百兩呢!”
徐壽聽了此話,一下子笑出聲。
顧堰開見徐壽如此,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對徐壽拱手,帶著怒氣道:“不知大都督還能幫我家逆子想到什麼理由?”
徐壽上下打量了眼顧堰開,倒是沒有回答。
而是走到顧廷燁麵前,調笑道:“我居然不知仲懷有分身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