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聽了華蘭這話,嘴巴張了兩下,卻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若不是眼前這位是自己的閨女,還真以為是哪個過來炫富的...
華蘭見王若弗沒反應,又搖了搖王若弗的胳膊道:“母親~”
見華蘭可憐巴巴的樣子,王若弗不禁有些心軟。
可想著未出閣的女子,若是去了姐夫家居住,外人還不知道會說些什麼呢。
不由得有些犯了難。
華蘭看了出來,便踮起腳尖,在王若弗的耳邊道:“若是母親覺得三位妹妹來燕國公府有些不妥,那不如母親也一起來吧,再將父親也叫著,去澄園過幾日...”
王若弗聽了這話,又去與盛弘商議了會兒,才說道:“我們去了,姑爺那裡方便嗎,不會說些什麼吧。”
華蘭笑道:“在燕國公府,我身為大娘子,說的話還是管用的,再說了,我現在肚子裡可是有寶貝呢~”
眾人聽聞此話,皆笑了起來。
華蘭眼珠子一轉,對王若弗道:“今日怎麼不見衛小娘?”
王若弗疑惑道:“你問她作甚?”
今日這華蘭怎麼有些不正常,怎麼還打聽起衛小娘了...
但是見華蘭問了,王若弗還是回答道:“剛才來給老太太請安後,便讓她回去了,在這裡和悶葫蘆一樣,倒是礙眼...”
衛小娘自從明蘭在馬球會上受到平寧郡主羞辱後,便好像心中一直有個結。
好像是將一切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似的。
平日裡和個透明人一般,每日就是去葳蕤軒給大娘子請安,之後跟著王若弗來老太太這邊請安。
請安結束後,便自顧自的回到了暮蒼齋之中,也不見人。
便是明蘭平日裡去找衛小娘,也都被拒之門外。
平日裡來請安的時候,臉上更是看不到一點笑容。
盛弘聽了衛小娘,也露出不耐煩的神情道:“好端端的提她作甚?”
這衛小娘現在聽到就煩,平日裡與她在一起,擺著個臉色,和誰欠了她銀子似的。
說的小妾,但是看上去和道觀裡的姑子一樣。
實在是無趣至極!
華蘭聽聞這話,沒有回答,隻是問道:“我聽聞這衛小娘的繡工還尚可,不知可有此事?”
王若弗想了想,道:“我卻是不知,也沒聽她說過啊...”
這衛小娘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還有這一手本事?
前些年剛到汴京的時候,便是見了她教明丫頭投壺,現在又來個刺繡?
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盛弘卻點了點頭道:“確有此事,不知華兒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