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校尉此話,城門處的軍隊都舉起手中的槍矛,對準了楊二一行人。
李榮見狀,忙跑到城門處,飛身將趾高氣昂的校尉踹到一旁,對楊二拱手道:“內侍大人,手下不懂事,我這就命人放行!”
說著,微不可察的對楊二郎點了點頭,轉身就要讓士卒開門放行。
可這校尉卻不樂意了,喝住前往城門的士卒,拍了拍身上的腳印,冷著臉走到李榮麵前瞪著李榮冷笑道:“王爺說了,不能讓任何人出城,您這...”
說著,手已經放在了刀把之上。
自己是京郊大營前幾日才投靠兗王的,若是不表現好些,和那些早就投靠的武將怎麼比。
況且王爺來的時候交代了,城門一關,若是沒他的命令,無論如何都不準開門。
如今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這裡也是絕對開不了的!
為了日後的前途,我這裡絕對不能出任何岔子,絕對不能!
李榮板著臉道:“你說不放那便不放,可事情要是耽誤了,出了什麼後果那就全由你擔著!”
校尉聽了這話,眼神中卻是出了些慌亂之色,但還是堅持道:“我這裡隻認兗王的命令,兗王殿下說了,不給出門!”
楊二聽了此話,卻從懷中取出今天晚上在燕國公府宣旨的內侍身上的令牌,直接向校尉砸了過去,口中擠出尖聲道:“哪來的賊配軍,你爺爺我都敢攔著!”
那校尉隻是身子一側,便躲過了令牌,剛要發怒,卻眼神一瞥,地上的令牌上赫然一個‘兗’字,渾身一顫。
忐忑的撿起來一看,見真的是兗王府的令牌,這校尉頓時嚇得不敢動了。
這時候李榮走了過來,拍了拍校尉的肩膀,指著楊二在校尉的耳邊道:“你是不久前從京郊大營投靠我家殿下的,做事情之前得想想,有些人你能不能得罪得起...
也就是我心善,提醒你一下,這位內侍大人乃是兗王殿下貼身之人,若是兗王殿下日後登基,他說了些什麼,你......”
校尉一聽這話,嚇的魂兒都快飛了。
自己參與如此謀逆之事,就是為了個從龍之功,可現在,兗王殿下的貼身之人都已經得罪了,若是他回兗王殿下身邊動動嘴皮子,自己...
想到這裡,校尉手中捧著令牌屁顛屁顛的走到楊二麵前,諂媚道:“末將有眼不識泰山,哪裡有幸見過內侍大人您啊,一時得罪,莫怪莫怪...”
見楊二抬著頭蔑視的看著自己,校尉一咬牙,舉起手就朝自己的臉上抽去。
“是我該死,是我沒長眼...”
李榮見有些過火了,忙走了上來,對楊二道:“內侍大人,看在我的麵子上您就饒了此人吧,蠢是蠢了點,看著倒還是忠心,都是為了兗王殿下做事...”
說罷,對楊二擠擠眼,嘴往校尉那邊撅了撅。
楊二見李榮這樣,點了點頭,看著那校尉冷笑道:“看在先生為你求情的份上就饒了你,不然,爺爺我非得到王爺那裡告你一狀去!”
校尉一聽,如蒙大赦,轉身見士卒都在看著自己,惱羞成怒道:“看什麼看,還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