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官家在王爺手裡,那麼,即使再多人進來。也不敢放肆...”
兗王聽了李榮這話,也是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快步走到趙禎身前,一把將其抓住,手中的鋼刀也是架在了趙禎的脖子上。
沒過多久,整個禦書房便被禁軍給團團圍住,宮城之中除了幾處還有零星的戰鬥,其餘都已經結束。
徐壽騎著馬走到書房近前,對著裡麵喊道:“兗王,你已經被包圍了,若是出來投降,官家仁善,還會放你一條生路!”
屋內兗王的聲音傳來:“我有天子在手,爾等也敢放肆!”
說罷,禦書房的門被打開,在叛軍的保護下,兗王手持鋼刀,挾持著趙禎,一步一步的走了出來。
趙禎雖然脖子上有一把鋼刀,而且這鋼刀上的血氣熏的他頭疼。
但是看到魏國公和燕國公帶著京郊大營的兵馬在此,也是笑出了聲。
京郊大營沒有虎符,任憑誰都不可調動,如今這兵馬都在這裡,那小宮女定是將虎符和詔書都遞到了趙宗全的手中。
既然這樣,那自己今日就是死了,可大宋有了名正言順的新君,這天下也不會亂!
趙禎大笑兩聲,對徐壽道:“燕國公,趙宗全何在!”
徐壽收起兵器下馬,對趙禎拱手道:“回官家,太子殿下在京郊大營坐鎮!”
趙禎聽了這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但是轉念一想,身如今他為儲君,不來此亂兵之處也是好事。
可兗王見趙禎如此,對徐壽大喊道:“我要見趙宗全,不然我就殺了官家!”
說著話,手中的鋼刀往趙禎脖子上湊的更近了些。
徐壽沉吟片刻,對身後的禁軍大聲道:“去京郊大營,將太子請過來!”
禁軍得令後,騎上快馬,衝了出去。
在禁軍走後,徐壽對兗王喊道:“兗王殿下,我已經讓人去通知太子殿下了。
可你也知道,宮城和京郊大營一來一回需要不短時間,這樣,你先把官家放開...”
兗王現在聽不得太子二字,見徐壽稱呼趙宗全一口一個太子,發狂般喊道:“太子,他趙宗全也配當太子,如豬狗一般下賤的東西也配當太子!”
聽兗王辱罵趙宗全,徐壽身旁的小耿將軍有些受不了,握著長槍就要衝上去,卻被徐壽給攔住。
徐壽道:“兗王殿下,如今你逞口舌之快又有何意義,放下武器投降吧,無論是官家還是太子都是仁善的,隻要你放下武器,會有一條生路的!”
兗王聽了這話,大笑道:“燕國公,你我是老相識了,當初我占了你家宅子的時候你我就見過,真是沒想到啊,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你教訓我了...”
對麵的燕國公,當初隻是個死了全家,無依無靠的孩子,自己當時欺負他是毫無負擔。
可如今他已經是隴右大都督,並且這次救駕有功,等新皇上位後還不知道會被封個什麼職務。
而當時自己可是意氣風發,在汴京的風頭那可是一時無二,可如今,自己身邊隻剩下這幾人......
兗王想到這裡,轉過頭看了看身後還剩下的人,不禁歎了口氣。
這些人在大軍包圍下一個個的都害怕的的渾身哆嗦,此時就連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穩了。
兗王看著身後的這些人慘笑了起來,自己原本以為殺了邕王,控製住官家,逼迫他寫下即位詔書後,自己便是日後的天子。
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替趙宗全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