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為皇儲,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最多就是對他國國主不敬,而且這人現在還是我大宋的一個國公...
可沈從興估計是玄了,私自調兵這罪過確鑿無疑...
讓他去隴右那邊待著,等這事情過去了再回來也是正確的。
想到這裡,趙策英拱手道:“兒臣附議!”
趙宗全沉吟片刻,轉頭對趙策英道:“你回去後派人給沈從興傳個令,讓他彆來京城了,直接去隴右吧!
從大理帶來的那些財寶,先把段正淳的那些還給人家,剩下的讓他全都拿去慰問隴右軍!”
說完這話,趙宗全將虎符塞到徐壽手中,指著徐壽笑罵道:“彆以為朕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將袁文純安排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又將沈從興派去了隴右,就為了讓朕放心。
朕現在告訴你,朕對你是十分的放心,現在你可以安心的收下虎符了吧!”
徐壽嘿嘿笑了一下,將虎符給仔細的收了起來。
趙宗全見徐壽收下了虎符,心裡也是十分的高興,對趙策英揮揮手:“你回去吧,工部和沈從興那邊夠你忙些時日了,朕留下和壽哥兒再聊一會兒...”
趙策英聽了,對趙宗全拱了下手:“那兒臣告退了。”
走之前,趙策英期待的看了眼徐壽,可徐壽卻彎腰拱手道:“恭送殿下...”
趙策英眼神黯淡了下來,僵硬的對徐壽笑了笑,回了一禮後轉身走了出去。
趙宗全看著趙策英的背影,心裡已經有了打算,等趙策英走後,趙宗全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櫃子上取出一把香,點燃後對著祠堂中的靈位拜了拜,將香插入香爐之中。
又在靈位麵前站了會兒,而後轉頭對徐壽道:“走吧,咱爺倆去前廳說說話。”
說罷,帶頭走出了祠堂,徐壽也跟在身後。
等到了前廳之後,趙宗全坐在主位之上,皺著眉頭道:“朕思前想後,商行還是得繼續出海!”
不等徐壽開口,趙宗全又道:“我知道商行傷亡大,但朕問過那幾個天竺人了,那邊宗教人士地位挺高的,所以說,如果商行偽裝成道士過去,是不是會好些...”
此話一出,徐壽偷笑一聲,而後苦著臉道:“陛下...”
陛下兩個字才剛喊出來,趙宗全就板著臉道:“朕不是說了嘛,沒人的時候叫我舅舅,來,坐朕旁邊!”
徐壽撓了撓頭,坐到趙宗全身旁道:“舅舅...商行那邊你讓他們行商沒問題,可偽裝成道士是不是有些為難他們了,他們哪裡懂什麼道啊,怕是連天上有多少神仙都不知道...
而且天竺那邊就能讓道士過去了,我可知道,那佛教剛從天竺過來的時候,道教可沒少和他們乾仗,現在道教想要過去,人家就能讓道教輕而易舉的過去了?
彆搞到最後,傷亡比正常行商還要大...”
此話一出,趙宗全笑道:“那些天竺人說了,隻要道教說老子是他們那邊騎牛的什麼什麼神的化身就可以過去了,不會乾仗的!
再說了,乾仗我們也不怕,那邊宗教可以正大光明的有自己的軍隊,而且還有個名字,叫什麼...刹帝利...
到時候選些道士帶著商行過去,再派遣一些士卒過去光明正大的保護,行商之路絕對暢通無阻!”
說到這裡,趙宗全歎了口氣:“隻是那幫道士全是榆木腦袋,一個不痛不癢的條件,反正都是騎牛的,答應就是,因為這個與天竺人爭論個不停,耽誤朕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