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
孔炸藥寬厚的手掌拍了拍侯三,“剛才跑掉的那個小子是不是喇叭東?”
“是啊孔叔,您找我東哥有事嗎?有事您和我說,我幫您轉告一聲。”
侯三可是一直把孔炸藥當自己老丈人看的,他在孔炸藥麵前比在他爹的麵前還知道規矩。
孔炸藥聞言笑了笑,“沒什麼事,侯三,你幫我跟他說一聲,我想請他喝酒。”
“喝酒?”
侯三撓了撓頭,“孔叔,我爹說您能喝兩斤白酒是真的嗎?”
孔炸藥瞧了他一眼,說道:“你爹說的沒錯,怎麼了?你問這個乾嘛?”
“沒事,我隻是好奇問問。”
侯三偷偷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孔大妮,然後抬頭看著孔炸藥說道:“孔叔,我現在能喝五錢白酒了,等我練到能喝兩斤的時候,我跟您喝。”
孔炸藥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他掏了掏耳朵,“你剛才說的是五兩還是五錢來著?”
侯三紅著臉回道:“五錢。”
孔炸藥咽了口唾沫,“五錢白酒你練了多久?”
“孔叔,不多,我才練了一個月。”
侯三拍著胸脯保證道:“您放心吧,我早晚能練到跟您一樣,等我能一次喝兩斤的時候,我指定去找您喝酒。”
孔炸藥本想抬手拍拍侯三的肩膀鼓勵一下,可手抬到半中間的時候,他想了想又把手給放了下來。
練了一個月才能喝五錢,這特麼等侯三練到兩斤的量,他骨頭渣子都化成灰了!
到時候他們兩人怎麼喝?
總不能侯三喝一杯,然後往他墳頭上倒一杯吧!
“咳咳~酒量你先慢慢練著,咱們爺倆喝酒的事情不著急,你記得把我的話轉告給喇叭東。”
“知道了孔叔,大妮你回家了記得吃早飯。”
“知道了。”
孔大妮白了侯三一眼,轉頭對他爹說道:“咱們趕緊回家吧。”
侯三看著轉身離開的孔大妮父女兩人,再次貼心的叮囑道:“大妮~早飯記得吃一個雞蛋。”
孔炸藥聽到侯三的話,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身邊的閨女,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侯三這是惦記上我閨女了啊。”
孔大妮紅著臉氣道:“爹你說什麼呢?!”
孔炸藥笑了笑,“怪不得這小子跟我說他在練酒量呢,敢情打的是這個主意。”
“爹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就不搭理你了!”
“好好好,爹不說了。”
孔炸藥看到閨女生氣了,趕忙閉上嘴巴。
他看著已經長的亭亭玉立的閨女,心裡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閨女雖然是個漏風的小棉襖,可是再漏風他也舍不得讓閨女嫁人啊。
蛐蛐孫家,李向東端著碗正在和蛐蛐孫一起吃早飯,侯三推門走了進來。
“你們到了,走,咱們先去把東西搬進來。”
李向東放下手裡的碗,起身跟著進屋的侯三往外走。
“侯三,我走了以後,孔炸藥跟你說什麼沒?”
“說了啊,孔叔說要請你喝酒。”
李向東驚訝道:“他要請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