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你們覺得,是誰都可以跟我談條件?”
既然都敢三番五次的挑釁,那就做好去死的準備吧。
一個瞬移,一把扼製他的脖頸,輕輕一掰,骨骼碎裂聲,在山洞裡異常清脆。
“哢嚓”
格勒猙獰憤怒的麵孔還沒消散,就軟綿綿的倒地不起。
這一出手,瞬間所有人即使驚恐又是害怕,他們好像看到了全新的李芸。
如此的陌生恐怖。
饒是見過各種場麵的族長,也是頭一次見到,如此乾脆利索的殺人。
族長吃驚又悲涼的問:“芸崽子,他怎麼敢,如此狼心狗吠呢?”
眾人一聽,麵色如同豬肝色一樣,隻覺得族長的偏愛如此眼瞎心盲了?
人都死了,怎麼還會覺得是格勒的錯?
被人如此偏袒,李芸身上的戾氣收了收,一臉平靜道:“叔,這種強盜邏輯,以後警惕些,畢竟,人的野心一旦喂大了,總覺得你必須一直這樣,否則,你反抗就是你不對。”
似乎覺得不過癮般,繼續道:“況且,叔,你也清楚,無論是大自然、還是蠻獸、以及同類部落,對上他們,都是隻有簡單的進行著生存的本能。”
“我們都是優勝略汰的自然產物,生命在更迭,時間在流逝,但是,我們也不能為了追求強大,而讓自己變得如同野獸一樣,隻會廝殺和掠奪同類弱者,踐踏和吞噬成為唯一的生存之道吧?”
炎熱的夏季,空氣中都是灼熱的氣味,眾人被這一場刺激的反擊,渾身都坐立不安。
族人們聽著倆人肆無忌憚的對話,他們都不傻,早已明白,即便是他們,他們也都早已內心轉變,不再是往日單純祈求一場溫飽的人。
他們也不是不想找長老幫助提升實力,隻是礙於種種原因,他們沒有行動。
而格勒的這一鬨,他們被現實狠狠打臉。
似乎他們是一路太過幸運了,蠻荒的幸存者,現實就是關於個人生死之前,沒有人會替犧牲的人,換取僅剩不多的機會。
看著逐漸變好的部落,毫不客氣的說,所有族人都是臨時組合成就如今,看著根基有了,走上正規,隻是隨之未來的腐敗,隱隱約約有了一些趨勢。
“好了,都散了吧!”
族長掃視一圈,他心裡很清楚,人心散亂了,這一次就是敲打和警告,若是再有下次,他不介意親手換人重新培養。
一時間,眾人還以為族長會訓示他們,沒想到等到的隻是這一句話,這番話讓他們隻覺得,比罵他們還來的難受。
李芸也是一愣,這就沒了啊,叔今天不對勁呢。
夜幕降臨,石屋裡走出一個插著羽毛的男人,黑夜中的雙眸閃過幽光,他朝著祭祀台上一旁的圖騰神柱走去。
自從他吃下那枚丹藥後,他再也無法窺視神柱中的魂靈們,也無法感應到神柱裡的魂靈在修行,相比之下。
他體內飲血的修煉之法,讓他實力突飛猛進,可是,他總覺得這裡麵有著讓他無法掌控的事。
對於部落的傳承,和修煉之法,他更青睞於獸神的眷顧。
而此事,他不知道如何跟巫師開口,畢竟,對於族長之位,首先就得獲得獸靈的傳承,才可以座上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