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趁著礁石被安洛吸走注意力,一刀砍下對方頭顱。
“咕咚”
滾落在地的頭顱,還睜著不甘的眼神,似乎在記住對他不利的人。
李芸吃驚自己的力量,她隻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對。
“劉威,你怎麼樣了?”
被安洛的叫喊聲,李芸暫時拋棄了思慮,看著滿地屍骨,腥臭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部落。
她來到礁石身前,撿走他手裡的獸皮袋子,打開一看,“不知道的草藥幾顆,上百顆晶核,瞬間讓她,興奮了一會。”
辛辛苦苦換了半天交易,還不如打劫來的快。
將所有散落的錢財、藥草統統撿走後,一把火將每個房子點燃,就當是給他們一起安葬了吧。
帶著族人們朝著遠處離去。
一路上李芸想起來了,記得當初樹部落帶著一群犛牛呢,一個個牛身上掛著滿滿登登的東西,按理來說它們應該也會在附近才是,怎麼沒了蹤跡呢。
理清思緒後,待眾人返回搭建好的休息地,這才安撫好族人們清洗傷口,清點下人數後,發現這次戰鬥損失了四五人。
李芸心裡有點難過,她沒有想到就是自己的善舉,讓族人們銳減了一些人,得到的財富也覺得沉甸甸的。
一路上攜手的戰士們,也是紛紛失落、難過,好像這一場戰鬥,打掉了他們的朝氣和稚嫩,多了一份沉穩和老練。
清晨,李芸趕走了失落和難過,繼續帶著族人們前往昨天的戰場。
對比她們陌生族人的到來,引起了不少周邊部落的族人們敵視。
紛紛都拿著武器相互戒備,一旦有誰發怒,戰場再次掀起腥風血雨。
李芸領著族人們看著周邊一草一木,隨後想起昨天殺死礁石的地方,看著死去的屍身不見了。
其他部落的人們,則是看著有沒有可以撿漏的好處,檢查了一圈後,一個個失落的離開了,沒人在意這個部落,為何一夜之間如何消失不見的。
夜幕之下,一支隊伍由犛牛組隊的小隊急忙奔走在黃沙河裡,隊伍中一頭不高不矮的耗牛,圍攏在耗牛最中心裡。
背上馱著一個老者,渾身氣息淩亂,內裡不斷絞痛。
領頭牛背上一個高大憨厚的男子,小心的喊道,“駕、駕、駕。”
壯實的耗牛快速奔走背上的包袱,不停的跟著起伏叮叮當當的,牛背上的老者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嘶鳴。
因為錯亂的內息,無法安置體內的雜亂脈搏,痛苦的麵部一直猙獰不斷。
“哎哎哎···嘶嘶嘶。”
“阿父,誰傷的你?”憨厚的男子,麵露堅硬,單看臉上好感不斷。
礁石微微扭動著脖子,氣遊虛弱的發聲:“快走,裡暫時不是她們的對手。”
“可是,阿父就這麼走了?”
“彆任性,回頭在算賬。”
礁石強忍著怒火,顛簸的劇痛讓他說話都咬著牙道。
一直在外闖蕩多年的他,要不是習的一手幻術,利用權杖變換出替身,以便裝死最後逃生,這也是他多年來失手後,每次都能死裡偷生活到至今。
當然,演個死人也是需要一定技巧的。
這個昆圖部落,他記住了,回頭定然屠她整族。
疾走的耗牛們,毫無痛覺的飛速趕路顛簸的路程,惹得礁石長老承受不住內傷,最終嘔吐鮮血不止,氣色灰青灰青的好似死人一樣麵色。
“嘔···咳咳···”
“噗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