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王看著妖珠,神色陰沉許久,幾百年來它自始至終都沒有悟透這枚神珠,隻知道珠子有著立族彙聚氣運的本事,作為鎮壓妖氣氣運的寶物。
這也是它,立族根本所在。
走出密室,他喚來麾下,吩咐族兵觀察周邊危機,要是來自外部闖入者,必定有情況。
它們無法走出去,隻能等外來的人族,給它解答了,畢竟,這些年來妖域的變故,它隱約探索到一絲陰謀。
若說之前,沒有妖珠的時候,它試圖將它掩埋不去獻祭鮮血供奉,讓它感到疑惑的事,它剛建立的族人擴城之事,就屢屢失敗不止。
反而,將它打造的地盤,潰散成沙。
對此,它不敢小瞧了這個虛無縹無,難以逐磨的族運之力。
隻能,日複一日的供奉著。
在人族,它知道有供奉的巫族,隻有他們才知道,如何凝聚氣運的方法。
這些年它也試圖,想抓住巫族來傳授法術,可惜的是,無論如何威逼利誘,這些不識好歹的人族,沒有一個肯屈服的。
故而,它隻能獻祭人族,來喂飽神珠了。
天或能夠化為一方聖域,也繁衍出無數妖族盛世,在王庭籠罩之下,無數妖族演變的變幻莫測,神通更是翱翔九天之上,小則隱域藏形。
在一處略顯淩亂的部落中,人聲鼎沸,一頭頭凶獸頭上,端坐一個個氣息殘暴的暗巫武者。
整個山洞洞穴內,目擊所到之處,無不是血腥之氣彌漫著,越是實力強大的人排位越是靠前,凶獸們也是半垂著頭顱以示臣服之態。
空蕩蕩的大殿內,端著看去裝修風格十分原始粗狂,殿內空蕩蕩的除了一覽無餘的石壁,就是各種大小不一的戰鬥留下的,暗褐色的血液。
大殿內全是地藏境以上武者赫然在列,正中首位上,左側一旁的老者中氣十足的說道:“妖族本是大族之一,原本與大荒中的凶獸,同根同源,不過由於他們的另辟蹊徑,學會了修煉元神神凝神魄,大成者,可蛻化,幻化人身。”
“奈何,妖族本性嗜血,喜食人族為餐,儘管妖族大能者,有睿智一族脫離出來,但其本體的凶獸本性依然是獸。”
“但無論何方妖物,一旦修成化形術,其戰鬥本質上,哪怕是最弱的妖族,其肉身也遠勝同等境界的人族武者。”
大殿之中,李老的每一句話都轟然入耳,未有末尾處的兩兄弟,在眾多氣血的壓迫下,變得有些拘束。
畢竟,這次會議,他們可都是第一次參加,見到族內眾多強者,他們隻有喟歎的份。
“想當年,我族暗巫,不惜萬裡之遙,全都隱藏於此,其中艱辛我本不必重提,但我等另立主業在此處地脈,如今,是該重振我們的威名天下了。”
眾人聽著李老堅定的語氣,沒人敢反駁一句。
得到傳承殿的暗巫武者們,自然也繼承了當初祖訓的規定。
萬年前,他們暗巫族,出現了一代天族聖女,本該可以突破天玄境,另尋新的異世界。
他們千防萬防,唯獨沒有想到,聖女竟然被一族妖族之人拐走了。
這簡直就是他們兩族之間的醜聞,也是奠定了彼此的生死之恨。
妖族和人族的修煉方式,本質上有所不同,雖然圖騰之力將不同種類,牽連一起都有著修煉本事,但人族修煉的武道和圖騰神力,難舍難分。
人族依靠圖騰族裡,才能在蠻荒大地立足存世,而妖族雖然沒有圖騰,但也走出了自己的武道修煉之路。
妖族可以不用通過圖騰之力,依靠自身的血脈,修煉到一定的武境形成的內丹,就可以鎮壓氣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