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今日情報已更新(2)級】
晚上陳解躺在床上,摟著娘子,耳旁響起了係統的提示音。
【1.今日你見到了馮宣,得到情報,馮宣今日在全白虎堂散播言論,他要放權,從此以後再也不跟你爭搶白虎堂的繼承權,並且不止一次的說,九四年少有為,將來必成大事!】
【2.今日你見到了四喜,得到情報,四喜主動找到了周處,已經把和平街的大權交給了周處,並且和平街的管事主動辭職,周處已經準備派人接任此職。】
【3.今日伱路過春風戲樓,得到情報,春風戲樓原來的當家青衣是被花蝶排擠走的,花蝶姑娘來後不多久,彭世忠就遇到了她,並把她捧到了當家青衣的地位。】
【4.今日你遠遠看了一眼花蝶,得到情報,花蝶不喜歡吃香菜,可是彭世忠喜歡吃香菜,故花蝶也告訴彭世忠她喜歡吃香菜,雖然吃完了,就會吐。】
【5.由於你心念春風戲樓,得到相關情報,今晚的演出,南霸天會攜帶秦鷹前去看戲!】
陳解猛然睜開眼睛,由於自己對馮宣的所作所為感到不適,所以他今天白天特地去了春風戲樓,也去見了馮宣,最後就得到了這些情報。
陳解看著情報的信息,皺眉。
這馮宣要做什麼?
從第一條與第二條可以看出,馮宣是有意讓權,還到處宣揚,仿佛在說他對白虎堂的權利絲毫不在意,可是這可能嗎?
以陳解對他的了解,馮宣對白虎堂的看重,甚至到了可以明著暗害兄弟的程度,現在竟然主動讓權,並且退出爭奪,這是想乾什麼?
麻痹我?還是為了麻痹義父呢?
雖然陳解看不懂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是陳解能感覺出來,他在搞一個大的。
然後就是第三條,第四條。
這兩條信息,是自己遠遠看了那個叫做花蝶的戲子一眼後,得到的信息。
那花蝶長個怎麼說呢,以陳解的眼光來看,算不得漂亮,與黃婉兒的妖豔,蘇雲錦的清純都沒法比。
甚至都不如昨夜想要誘惑自己的翠菊,隻能算是中等姿色,按理來說,這樣的女人是不能入彭世忠法眼的。
作為主持一堂的大佬,他什麼女人得不到,可是偏偏捧著這樣一個中等姿色的戲子。
而且從刷出來的信息可以得到,這花蝶明顯是有意接近彭世忠。
彭世忠喜歡吃香菜,她不喜歡吃,卻每次都逼著自己與彭世忠一起吃,哪怕事後偷偷的嘔吐,也要討得彭世忠的歡心。
可見其心思深沉啊。
而彭世忠卻對其情根深種,各種的捧,也不知道是喝了什麼**藥。
而她這般費儘心思的引誘彭世忠是為了什麼呢?
為財?
若是為財倒是沒什麼了,一些錢財倒是不重要,能讓老頭子開心也是好的,可是陳解總感覺這般費儘心思,不會簡單的為一點黃白之物。
還有最後一條。
今晚的演出,南霸天要帶著秦鷹去?
他們去乾什麼啊?
這陰謀的味道更重了,陳解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而且很可能是針對彭世忠的一場陰謀。
彭世忠這個義父對自己還是很好的,自己不能看著他掉進陷阱之中啊!
自己要想辦法救他。
想到這裡,陳解翻了個身,驚動了蘇雲錦。
“嗯,夫君你怎麼醒了,有心事?”
聽了這話,陳解道:“沒事,你睡吧。”
蘇雲錦道:“夫君有事你說,也許我可以替你出出主意。”
陳解聞言,想了想,的確也不能自己一個人瞎想,於是就把事情說了一下,隻是把情報係統得到的情報,說成了調查出來的。
蘇雲錦聞言沉思了一會兒道:“夫君你說的是,這事情有些反常。”
“不過這問題的根源好像全是圍繞義父今晚要去春風戲樓看戲產生的,你要是能勸說義父彆去,說不得就能破壞他們的計劃。”
聽了這話,陳解眼睛一亮道:“哎,是個辦法,娘子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隻是我怕義父不會聽我的。”
蘇雲錦道:“聽不聽你的,那是義父的事情,你去不去勸,那是你的事,若是義父執意要去,無可悔改,那就是天意如此,你也可以做到問心無愧。”
陳解聽了這話道:“嗯,娘子說的是,我明日就去找義父。”
“嗯,睡吧,夫君,天亮還早著呢!”
蘇雲錦說道,陳解道:“嗯,睡吧。”
……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陳解吃了早飯,就前往白虎堂。
到了白虎堂,陳解通報了一聲,進入了堂中。
就見彭世忠正在練武場舞動一把單刀,舞的是虎虎生風,大開大合,可以看出身體恢複的不錯。
見到陳解前來,彭世忠道:“九四,這麼早,有事?”
陳解道:“哦,沒事,就是來看看義父。”
“哦,行,正好閒著,陪我對練兩招。”
彭世忠抓起一旁架子上的長槍丟給了陳解,陳解接住了長槍,緊跟道:“義父手下留情。”
彭世忠道:“全力攻來,我看看你的實力。”
說著二人就對練起來。
十招之後,彭世忠一個撇刀近身,把陳解的長槍扒開到一旁,就把刀子架在了陳解的肩膀之上。
“九四,不錯啊,在沔水縣鐵骨境實力裡,你能排前五。”
“義父謬讚了,我已經使出全力,還不是義父的對手。”
彭世忠道:“哈哈哈,九四,我雖然傷了肺脈,看著天天咳嗽跟病入膏肓一般,其實並無大礙,也不影響我的實力,你能在化勁高手正常的手段下,支撐十招,在鐵骨境中也足以自傲了。”
“這化勁與鐵骨境,猶如一道天塹。”
彭世忠說著,陳解也真的體會到了化勁的強大,剛才他除了擒龍十八掌沒用出來,其餘看家的本事基本都用出來了,結果依舊十招落敗。
怪不得化勁高手在沔水縣地位這般高,而鐵骨境的卻並沒有那般的統治地位。
這差距的確很大。
正如彭世忠曾言:能夠傷化勁高手的,隻有化勁高手!
彭世忠放下了刀,咳嗽兩聲,坐下擦汗道:“說吧,到底何事?你小子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
陳解道:“真沒事,對了義父,今晚你要去聽戲啊?”
彭世忠道:“是啊,咋了,你也願意聽?”
陳解道:“嗬嗬,聽不太懂。”
彭世忠道:“我也聽不太懂,不過聽聽也挺好。”
“對了,你咋提這事啊?”
陳解聞言,略微一頓,尋思怎麼開口,第一情報係統絕對不能暴露。
第二自己知道馮宣沒憋好屁,可是在彭世忠的眼裡,他大兒子這是學好了,自己若是說馮宣壞話,反倒成了那個挑撥離間的小人。
第三,那個花蝶,自己也不知道她跟義父到了哪一步了。
有道是:疏不間親,要是兩個人如膠似漆,這時候自己說她彆有用心,就怕適得其反啊。
想了想,陳解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道:“義父,是這樣,這幾天我路過春風戲樓,就發現這春風戲樓有不少可疑的人,我一調查,這才發現,這些家夥都是幫主派的人,我怕他們包藏禍心,會暗害義父。”
“所以前來稟告義父,今夜這戲,能不能不看了?”
陳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暗害我?”
彭世忠一皺眉,緊跟著笑道:“哈哈哈……不能,我雖然重傷,但是南霸天不會如此愚蠢在戲樓暗害我,你想多了。”
彭世忠擺了擺手。
陳解道:“義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咱們與南霸天關係如此微妙,他未必不會趁著義父受傷之際,做點什麼,所以義父不可冒險啊!”
彭世忠道:“嗬嗬,九四,你多心,我跟南霸天之事有達魯花赤從中調和,我們彼此之間鬥歸鬥,但是不能直接對對方出手,不然傷了誰,都是朝廷的損失。”
“要不然這麼多年,他會等到現在才在戲樓埋伏我?我出去吃飯不能埋伏,喝酒不能埋伏?”
“放心,他不敢的!”
陳解見彭世忠如此自信,便道:“義父,有些事情是會有變數的,就當給兒一個麵子,今夜彆去好嗎?”
“這?”
彭世忠看看陳解,有些為難。
就在這時外麵鷹二走了進來道:“堂主,花蝶姑娘來了!”
“哦,她怎麼來了!”
聽到花蝶這二字,彭世忠的眼睛都亮了,站起身來道:“讓她到客廳等我。”
“是。”
鷹二應了一聲。
“九四啊。”
彭世忠看向陳解道:“行了,這事我會考慮的,我先去見見花蝶姑娘。”
陳解一皺眉道:“義父,我陪你一起見見吧。”
聽了這話,彭世忠道:“哎,你吃早飯了嗎?”
陳解是吃了的,不過這時卻道:“沒吃。”
“那便一起吃吧。”
“好。”
陳解內心之中,感到了不妙,這個時候花蝶來這?
客廳,花蝶今日穿了一件素色的衣服,見到彭世忠立刻盈盈一禮道:“見過彭爺。”
彭世忠笑道:“哈哈,花蝶,你咋來了?”
花蝶道:“聽聞彭爺病了,花蝶一夜未曾睡好,忍不住就來看看。”
彭世忠道:“哈哈哈,來引薦一下,這是我五子,陳九四。”
花蝶立刻行禮道:“見過五爺。”
陳解也還禮道:“見過花蝶姑娘。”
陳解說完這話,緊跟著道:“義父,這般早,花蝶姑娘應該是沒吃早飯,大家邊吃邊聊吧。”
“好,那就邊吃邊聊。”
“對了,你們想吃什麼啊?”
陳解看了花蝶一眼道:“義父,早上吃點清淡的吧,就來三碗芫荽麵吧!”
芫荽,也就是香菜,這花蝶不是不吃香菜嗎?
現在也沒辦法,隻能寄希望於此了。
花蝶聞言看了陳解一眼,那眼神很複雜,還有幾分幽怨。
彭世忠聞言道:“行,正好花蝶好吃芫荽,那就吃芫荽麵。”
陳解聞言道:“好嘞,三碗芫荽麵多放芫荽!”
三人坐著閒聊幾句,而廚房麵條都是現成的,下鍋就好,很快就送上來了,而且聽從陳解的要求多放芫荽。
看到這一碗麵,陳解與彭世忠直接開吃。
花蝶盯著麵條,久久難以下口,香菜這玩意兒是愛吃的真愛吃,不愛吃的一口也吃不下去。
這滿滿一大碗芫荽麵,看的花蝶都快吐了。
而陳解吃了幾口道:“哎,花蝶姑娘,咋不吃啊?不愛吃?”
彭世忠也看了過來道:“不合口,就不吃了吧?”
花蝶聞言強顏歡笑,她得到的劇本裡,自己是個很愛吃香菜的,因為彭世忠的小師妹是個無香菜不歡的存在。
為了一比一還原那個小師妹,她隻能硬著頭皮吃。
“合口,合口,怎麼能不合口呢。”
“吸溜,吸溜~”
花蝶笑著吃著麵條,陳解道:“彆光吃麵啊,多吃芫荽,我們愛吃芫荽的,都先吃芫荽。”
花蝶看著陳解,都想把他生吞活剝了,不過還是咬著牙,塞進嘴裡一大口香菜,嚼了兩下,都沒嚼爛就強行咽了下去。
陳解看了看她,對自己是真狠啊。
這時花蝶也開口道:“彭爺,今日我來還有一事。”
“哦,何事?”
“是這樣的,戲樓老板今日找來了臨城的大青衣青雀,要跟我打擂台,我本是來請彭爺為我壓陣助威,可是聽聞爺受傷,便來跟爺說,今日就彆去了,好好在家養傷,一切等養好傷再說。”
花蝶一臉關切的說道。
彭世忠聞言道:“打擂台,那我的去啊,豈能讓你輸了旁人。”
“彭爺,我知道您疼愛我,可是您有傷在身,我不想您因我而受到拖累。”
“可是我不去,你要是輸了,該多傷心啊!”
“那倒是無妨,我們戲子之間的爭鬥,不礙的,輸了,我哭一哭也就好了,無事的。”
花蝶處處可憐的說道。
彭世忠道:“那不行,你是我彭世忠的人,豈能輸給那臨城的什麼青鳥。”
“青雀。”
“彆管什麼雀了,放心,今夜我準時到,替你捧場助威!”
“義父!”
陳解在一旁看的直上頭,連忙出聲道:“義父,花蝶姑娘說的是,您有傷在身,就彆去了,我替您去捧花蝶姑娘,保證讓她贏得風風光光可好。”
“那不成,你去算怎麼回事啊。”
彭世忠瞪了陳解一眼。
老子捧得女人,你再去捧,咱爺倆還不亂了輩分,再說花蝶是一般的姑娘嗎?那是小師妹的化身,你雖然是我的愛子,可是她你不能碰!
陳解見狀,心中也是一驚,看來這花蝶在老彭心裡地位很重啊!
老彭不會以為自己要去泡小媽了吧?
想明白這些,陳解知道今日自己就算說破大天也沒用了。
而且這種情況,說得越多,錯的越多,要是真的被彭世忠誤會自己想要泡小媽,就完了。
想通了這些,他就不在多言,大口的吃著香菜麵。
也不在逼著花蝶吃了,因為已經沒有意義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了。
花蝶坐了一會兒道:“彭爺,時間差不多了,我要回去安排一下,晚上還要唱戲。”
“哦哦,好,我送你。”
“爺,您留步。”
花蝶製止了彭世忠送她,跟著彭福出了門,上了馬車,緊跟著拿過一旁的痰盂。
“嘔~”
乾嘔起來。
聽到裡麵的乾嘔聲,趕車的馬夫道:“怎麼樣?”
“回去告訴你們家爺,成了,今夜彭世忠必去。”
“那就好,幸苦了。”
“駕駕駕……”
說著車子緩緩走遠。
而這時院內,陳解看著彭世忠道:“義父……”
“九四啊,你也看到了,我都答應人家姑娘了,若是不去,豈不丟麵子,所以你就彆勸了。”
“不過你放心,沒事的,義父雖然傷了,可是沒有化勁實力,傷不了我,而南霸天等人礙於達魯花赤,也不敢明著出手,所以無事的。”
“你就安心管理白虎堂就行,義父老了,這白虎堂以後就是你的了。”
說完彭世忠道:“行了,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了。”
彭世忠下了逐客令,陳解看著彭世忠頗為無奈,不過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冒著得罪彭世忠開口道:“義父,你要小心那花蝶。”
彭世忠一愣看著他道:“什麼意思?”
“你查到什麼了?”
陳解能查到什麼,那花蝶的身份被人做的很完美,根本查不到破綻,想必彭世忠也是查過的。
“沒有,我隻是見她剛才吃芫荽麵,雖然表現的很愛吃的樣子,可是她眼神裡有猶豫,動作也很遲疑,我覺得她說謊了,她是在騙你!”
“哈哈哈……這事啊,我知道,她不愛吃芫荽。”
嗯?
陳解看著彭世忠。
彭世忠道:“可是她為了我,竟然逼著自己吃芫荽,九四,這樣的姑娘,義父又能說什麼呢?”
我艸……
陳解都無奈了,這是自己給自己洗腦了嗎?
“義父,她能騙你一次,就能騙你兩次,她能騙你此事,就能騙你其他的啊!”
陳解看著彭世忠勸道。
彭世忠搖了搖頭道:“不能,她不是那樣的人。”
“義父!”
“無需多言,你管好白虎堂就行。”
彭世忠說道這裡道:“我累了,你走吧。”
說完彭世忠轉身進了屋子,陳解見狀頗為無奈,不聽勸啊!
這就像那群被賣保健品騙的老頭老太太,子女就算費儘口舌,也不可能把父母叫醒。
有時候,他們可能已經自我催眠了。
陳解看著彭世忠的消失的背影,深深感到了無力,他甚至感覺就算把陰謀擺在彭世忠的麵前,他不吃虧,絕對不會信的。
陳解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件事絕對不能這樣結束。
雖然彭世忠不聽自己的,可是自己也不能乾看著。
想著,陳解目光變得深邃起來,彭世忠不聽勸,非要去給這花蝶站台,那自己就讓給這件事更熱鬨起來。
想到這裡,陳解轉身出了彭世忠的府邸。
緊跟著立刻對門口的小虎道:“你拿我的請柬,去漕幫,邀請柳幫主,今日晚上,春風戲樓聽戲。”
“啊?柳老怪能來嗎?”
小虎皺著眉頭,人家可是第二大幫的幫主。
陳解道:“肯定會來的。”
“那行,爺,我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就去漕幫。”
小虎說道,聽了這話陳解道:“我不回家,我去衙門。”
“去衙門做什麼?找吳宏幫忙,請十三太保捕頭張立業,今夜春風戲樓聽戲。”
“啊,請兩個十三太保?”
陳解道:“嗯,應該是夠了。”
陳解說著,向衙門方向走去,心中也在暗自盤算。
今夜南霸天與秦鷹去。
這就是兩個十三太保。
彭世忠說了,想要傷化勁高手,隻能是化勁高手。
如此,自己就請柳老怪,張立業前去。
柳老怪看著南霸天,張立業盯住了秦鷹,如此他們都出不了手,就可以增加義父的安全。
而且義父本身就是化勁,今天自己也試了,實力並未受損多少,想要打敗他本就不易,要是想殺他,必須是一個老牌的化勁高手才能做到。
也就是最次也要南霸天這個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