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漁幫總舵!
位於沔水縣最繁華的西城永勝街與安固街!
占地麵積兩個白虎堂大小,橫跨兩條大街,是沔水縣第三大建築群!
第一大是達魯花赤府,第二是縣衙,第三就會是漁幫總舵了。
漁幫總舵不單占地麵積廣,而且安保很嚴格,南霸天有自己的私人衛隊,一共十八人,稱為十八金剛。
每一個實力都是柳筋境以上,正副頭領實力更是鐵骨境的強者。
不過作為南霸天的護衛隊,他們很少戰鬥,因為作為沔水縣戰力第一人,敢對南霸天出手的幾乎沒有。
因此這正副頭領,更多時候都是擺設,很少有戰鬥的機會。
而南霸天對此也不是很在意,因為他這個人對自己的實力是有絕對自信的,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可以解決任何事情。
因此這些護衛隊常年被安排在漁幫總舵警戒。
陳解其實最近對總舵也是很熟悉了,因為他幾乎一個月要來兩三次。
這是他有意為之,也是南霸天想要看到的,同時也是達魯花赤想要看到的。
耶律玩的是製衡,白虎堂是他手裡的一個砝碼,無論是南霸天亦或者柳老怪的實力哪一方稍微高出一點,他都會利用陳解來調整這個平衡。
比如半年前的馮宣事件,陳解跟南霸天的關係,幾乎達到了一種冰點,這個冰點若是過了,可就是反目成仇了。
因此在就職酒宴之後,耶律給陳解透了個風,要陳解接下來配合南霸天做事,不能太過針尖對麥芒,要緩和一下二者關係,要記住白虎堂還是漁幫的下屬堂口。
這是啥意思呢?
陳解聽懂了,是南霸天最近太被動了,漕幫的柳老怪最近也坐收漁利收到不少好處,耶律手裡這個天平又不平衡了,所以他又要找找平衡了。
什麼你說,陳解跟南霸天的關係不好。
對不起,不重要,在耶律的眼裡,陳解就是他扶起來的一個棋子,棋子是不能有話語權的,你要聽話,不聽話,我可以利用全縣的力量,把你從沔水除名。
不服?
這就是權利,雖然陳解階級登上一個台階,從一個平頭百姓,變成了一個可以決定很多人生死的白虎堂主,可是他依舊是更高層次人手裡的棋子。
不單是他,是所有人都是更高層次人的棋子,這就是命運,這就是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
除非伱可以爬到更高,爬到沒有人可以管你的程度。
而陳解就在往這個至高的位置爬!
隻有成為那個至高,他才能擺脫棋子的身份,才能成為棋手,成為執棋天下之人。
不然終究會被彆人踩在腳底下。
而陳解現在就是一枚棋子,所以他必須按照沔水縣棋手的指示做事,當然南霸天也要按照棋手的指示做事。
所以,兩個各自看對方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就這樣詭異的保持了和諧。
陳解每個月要定時來跟南霸天彙報情況問好,南霸天見到陳解也要露出虛偽的笑容,甚至不止一次誇陳解是漁幫的功臣,年少有為,將來必成大器!
其實雙方都恨不能對方趕緊死,可是在不可抗力因素下,都在虛偽的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友善。
而導致的結果就是不明是非的普通幫眾,突然發現這兩個人好像關係很好啊,陳九四好像很得幫主器重啊!
而二人的真實情況,隻有知道內在的人才知道。
陳解帶著小虎,身後跟著五十名,身穿統一黑色武道服,胸口繡著白色虎頭的白虎衛而來。
今日陳解帶的這支隊伍,是白虎衛的甲字營。
經過這半年的擴編,整編,淘汰,補充,最後白虎衛人數達到了一百五十人,被分為三個作戰營,分彆是甲乙丙三個大營。
“哎,白虎堂來了。”
陳解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小虎,一行人剛到總舵門口,守衛總舵大門的護衛就立刻出聲。
因為整個漁幫,能有如此整齊出場方式的隻有陳解的白虎堂。
陳解一行人到了門口,門口的侍衛立刻過來道:“五爺,您來了。”
陳解笑道:“其他人都到了嗎?”
侍衛聞言道:“都來了,就等五爺您了。”
陳解道:“嗯。”
說著陳解給小虎使了個眼色,小虎立刻摸出了一個二兩重的銀錠子遞給了看門道:“買杯茶喝。”
“謝虎爺。”
小虎現在也混到爺字了,畢竟也是化勁高手,雖然屬於跟秦虎,秦豹一般的墊底存在,但是在沔水縣也算是有頭臉的人物,另外誰不知道,白虎堂五爺的第一心腹就是這位陳小虎,虎爺。
陳解帶著陳小虎走進了總舵的大門,這跟來的兄弟不能隨意進入,隻能在門口等著。
二人一路前行,總舵的人看到陳解也都打著招呼:“五爺。”
“陳堂主。”
……
很快一行人到了漁幫總舵的大會議室——【忠義廳!】
“諸位來晚了,來晚了。”
陳解進門抱拳先是說了幾句道歉,此時會議室內坐著的人都向陳解。
秦鷹這時陰陽怪氣道:“哎呀,我還以為陳大堂主今日不來了呢。”
陳解聽了這話都沒理會秦鷹,而是看向南霸天,現在秦鷹就是一隻會叫的狗而已,不需要在意。
南霸天清了清嗓子道:“咳咳,來了,就趕緊坐吧。”
陳解這時坐下,然後就看到了今日參會的人員,其中主位坐著的是南霸天,左手第一位坐的是自己,這個新進白虎堂主。
對麵坐著的是秦鷹,秦鷹身後站著兩個人,秦虎秦豹。
這兩兄弟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陳解,尤其是秦虎,看著陳解猶如殺父仇人,沒辦法,這哥們現在說話還漏風呢。
上次被陳解打掉的牙,現在還沒長出來呢!
好像也長不出來了。
秦豹是個跟秦虎七分像的男人,這時候跟秦虎站在一起,眼神滿是凶狠的盯著陳解,陳解沒有理會他們。
不過小虎卻狠狠盯著二人,敢對九四哥這般無禮,這兩個家夥欠收拾啊!
正好上次的架沒打過癮,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算。
小虎眯縫著眼睛看著他們。
跟什麼樣的主子,就學什麼習慣。
秦虎秦豹跟秦鷹一般,做事喜歡咋咋呼呼,而小虎跟陳解養成了做事嚴謹,低調的習慣,雖然現在恨不能弄死秦虎,秦豹兩兄弟,可是臉上竟然還能帶著笑容!
陳解坐下,眼睛掃去,桌子上都是老熟人,也是目前漁幫的高層,實權人物。
在自己左下手坐著的是南霸天的智囊,內堂堂主唐子悅。
這位是個智才,雖然武力不出眾,隻有區區鐵骨境,可是卻沒有人敢小瞧此人,此人也是智計百出之輩。
而陳解斜對麵,坐在秦鷹的下垂手,是一位老者,留著山羊胡子,坐在那裡竟然昏昏欲睡。
這位不是漁幫的堂主,不過其輩分卻是最高的,乃是漁幫資格最老的,也有資格坐下來聽會議,他就是漁幫內堂八郎中之首的劉郎中,江湖人稱劉一手。
此人有絕學,一把準,給人看病,隻要摸上脈搏,任何病症都能準確的說出來。
也是目前沔水縣的第一名醫。
正因為其資格夠老,所以這種級彆的會議,南霸天都會邀請老人家參會。
南霸天看著一桌人道:“諸位,人到齊了,咱們開會!”
南霸天這話說完,在場的眾人都精神起來,劉一手也努力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南霸天,緊跟著揣著手不發一言。
“嗯,今天召集各位來,是因為最近我在查賬,發現了一些問題。”
聽了這話,眾人互相對視一眼,南霸天道:“按照規矩,漁幫麾下各個堂口自行經營,自負盈虧,每個月隻要按時交上來例錢就可以了,隻是我發現,雄鷹堂這半年來,每個月交的例錢都比以前少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南霸天目光看向秦鷹,秦鷹聽了這話一拍桌子怒道:“她娘的,還不是因為他!”
秦鷹恨恨指著陳解,目光之中滿是憤怒。
陳解這時拿起茶杯看了一眼秦鷹道:“你彆血口噴人,你雄鷹堂交不起例錢,跟我們白虎堂有什麼關係?”
秦鷹道:“你她娘的還不承認是吧,你個混蛋,這都是你故意的,我雄鷹堂跟你沒完。”
“嘴真臭!”
陳解目光一冷,緊跟著手臂一震,以開碑手掌力直接把手中的茶杯震飛向秦鷹,秦鷹這時看到茶杯飛來,頓時大驚,緊跟著一躍而起,右手直接成鷹爪猛地抓向茶杯。
啪的一聲,茶杯直接被他生生抓碎,緊跟著秦鷹一躍而起,大鵬展翅一般直接衝向陳解。
手中的雙爪如鷹爪一般鋒利,猛然抓向陳解。
陳解這時坐在椅子上,目光微凝,小虎拔刀就準備上,不過陳解卻製止他,緊跟著伸出右手,起手便是最強的開碑手第八式,陳解給其起了一個名字【擒龍手!】
嗷嗷……
一陣龍吟之聲,秦鷹頓時大驚,不過卻也沒有後退,這半年他也不是吃乾飯的,經過他不斷的修煉,其修煉的血鷹爪第七重已經突破到了第八重,現在他可不懼怕陳解。
這時候她一咬牙,直接使用血鷹爪,對著陳解就是殺招。
【神鷹三抓!】
陳解這時看著他一爪攻來,直接一掌迎了上去。
嗷嗷……
轟的一聲,隻見掌爪相交,秦鷹就感覺一股大力,差點將自己震飛,而他還有兩抓沒打出來。
眼看就要落敗,不成想突然一個身影直逼上來,緊跟著一把抓住了陳解右手,另一隻手抓住了秦鷹的手。
這一招看似公平,其實抓陳解這一隻手,是為了讓陳解不要進攻,而抓秦鷹的這隻手,是防止秦鷹出醜,看似公平,其實是在拉偏架。
陳解不動聲色,秦鷹臉上一喜。
出了總舵他並不敢跟陳解動粗,但是在總舵他卻一點也不怕,因為有南霸天為他撐腰。
而且出手,也是南霸天授意的,他也想知道這半年陳解的實力到了哪種地步。
這一試探,他心中也有數了。
而陳解呢?
他其實也明白秦鷹出手肯定有南霸天的授意,南霸天想要試探自己的深淺,而自己其實也想試試南霸天的深淺。
而剛才一擊,陳解也試探出了南霸天的實力。
強於自己。
陳解看著自己的右手腕子,上麵布滿了細碎的冰霜,要知道現在可不到冬天,還達不到哈氣成霜的地步,可是南霸天竟然能夠利用玄冰勁,從而產生冰霜之力,這就很恐怖了,非常常人所能比擬。
而且其內功之強,陳解感到了很大的壓力,若是單以陳解現在開碑手以及禦水掌,養春訣等武功造詣,陳解是肯定打不過南霸天的。
但是若是用了擒龍十八掌,陳解感覺自己應該隻是稍遜南霸天一籌。
他想要擊殺自己也不容易,若是搏命一戰,陳解估計自己應該會被打死,而南霸天也是個殘廢。
兩敗俱傷,自己更傷一點。
自己還是修煉時間太短啊,雖然有各種丹藥輔助,但是南霸天也是丹藥不斷啊,他作為漁幫幫主,他能得到的資源是在陳解之上的。
這老家夥,不好對付啊。
陳解想著,而南霸天這時也看向陳解,目光之中也滿是震驚,這陳九四的進步怎麼如此之快!
這陳九四才十八歲吧,可是剛才的掌力竟然達到了當初彭世忠的級彆,甚至還有超出,這是怎樣的天賦啊。
太強了,此子斷不可留啊!
若是再給他十年的發展時間,自己恐怕就不是他的對手了!
南霸天看著陳解,目光之中滿是忌憚。
他就像是狼群中的老狼,陳解就像是一隻新狼,老狼的老去,就是新狼上位的機會,二者明白,肯定會有一戰。
想到這裡,陳解與南霸天對視一眼。
緊跟著就見南霸天怒道:“乾什麼,你們倆個乾什麼呢?還有一堂之主的樣子嗎?開會時候,你們動手,還把我這個幫主放在眼裡了嗎?”
“怎麼,都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要不要我把這幫主之位讓給你們啊?”
“秦鷹!”
“屬下知錯。”
秦鷹聽了這話立刻躬身道歉。
南霸天轉頭又看向陳解道:“陳九四。”
“屬下知錯。”
陳解這時也抽回自己的右手,緊跟著抱拳認錯。
同時悄悄的運轉養春訣,右臂的冰霜一點點被融化,南霸天看了一眼,沒說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陳解這時也坐下,南霸天看著秦鷹道:“你滾回去。”
“是。”
秦鷹直接坐了回去。
南霸天道:“繼續說說,秦鷹,你們雄鷹堂為何半年來,收入一直下降,你能不能乾,不能乾,我再選個堂主!”
“幫主,我們冤枉啊,我們雄鷹堂的三條街這半年收入一直減少,全都是他白虎堂使得壞!”
秦鷹再次指著陳解,陳解眯縫起眼睛道:“你還沒打夠?”
南霸天清清嗓子道:“秦鷹,把手放下,有事說事,到底什麼情況?”
秦鷹聽了這話委屈的坐下道:“幫主,他白虎堂不給我們雄鷹堂活路啊,您是知道的,我們雄鷹堂一直靠著,賭場,青樓,借貸過活的。”
南霸天聞言沒說話,秦鷹繼續道:“這其中借貸最為重要,可是他們白虎堂為了擠兌我們,竟然放低價貸款,十出十一歸,幫主你聽聽,這天下還有這般少的利錢嗎?他們就是惡意的擠兌我們雄鷹堂啊。”
“現在我們雄鷹堂地盤的人全部跑到了他們白虎堂借貸,我們是一分錢貸款也貸不出去,錢借不出去,賭場,青樓都跟著影響,他,他們是不讓我們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