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就是他的師姐,於曼兒,一個很平凡的名字,可是卻長了一張美貌的臉。
那有人會疑惑了,她怎麼回事南霸天的師姐呢?
南霸天不就是跟彭世忠有一個小師妹嗎?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漁幫南霸天的上一代有一個叛徒,乃是老幫主的師弟,人稱寒冰掌趙峰。
其一雙寒冰掌鎮壓江湖,一時風頭無量,比南霸天的師父,開碑手李中名氣大多了。
可是這寒冰掌趙峰後來走了邪路,背叛了漁幫,為了自己的利益成了叛徒。
便由南霸天與彭世忠的師父李中擔任幫主。
並且傳給南霸天與彭世忠兩門武學《玄冰勁》與《開碑手》
後來,南霸天學的玄冰勁,可是開始並不得要領,被彭世忠多次打敗,於是再一次他跑到深山苦練的時候,遇到了趙峰。
趙峰見南霸天有天賦,就教了他玄冰勁正確的練法。
後來更是收了南霸天為徒。
再後來南霸天實力提升迅速,彭世忠作為大師兄,關心師弟,詢問師弟練功情況,南霸天就百般推辭,不過小師妹卻嘴賤告訴彭世忠,南霸天拜了一個新師父,進步神速。
彭世忠一聽,改投他門,這還了得,直接就找到了師父李中檢舉。
李中聞言,就抓到了南霸天另拜叛徒趙峰為師,行同叛幫!
這才對南霸天進行了三刀六洞之刑!
小師妹覺得是自己害了南霸天,就找師父李中以死相逼,李中正在氣頭上,沒有答應,小師妹,這才拔劍自刎。
這就深深刺痛了彭世忠,成了彭世忠的心魔。
也是彭世忠後來包養花蝶的原因之一,心中有愧。
而師父看到自己的女徒弟死在自己的麵前,也心有不忍,便在實行家法三刀六洞的時候,偏了一偏,留了南霸天一條性命。
而南霸天的內心之中,對小師妹一直是有恨有歉,恨她當年多嘴,歉是小師妹為他而死。
而彭世忠他就是單純的恨,恨他當年害他。
而南霸天內心之中一直喜歡的是自己的師姐,也就是趙峰的徒弟,眼前這位於曼兒。
隻是可惜,於曼兒對南霸天很是不喜,並且當初在南霸天向她示愛的時候,羞辱他:你練了玄冰勁,腎水已傷,我不會嫁給一個沒有功能的男人的。
南霸天當時就受刺激了,一夜之間走火入魔,腎水重傷,徹底不能人道了,但是卻在回到沔水之後,見到了當時的沔水第一美人。
黃家的女兒,黃婉兒,她長得竟然有七分像師姐。
於是南霸天用儘了方法,最後娶到了黃婉兒。
然後每次到了要辦人事的時候,他就會想到自己師姐,於曼兒對他的羞辱。
然後加上起不來,羞臊,惱怒,外加走火入魔的後遺症,就讓他喜歡用鞭子給與黃婉兒不一樣的體驗。
聽到黃婉兒的慘叫,就仿佛他在那個瞧不起自己的師姐身上,發泄了一次,又一次!
說白了,黃婉兒隻是於曼兒的替代品,就跟花蝶是彭世忠小師妹的替代品一樣。
此時南霸天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師姐,眼睛之中竟然有幾分濕潤:“師姐,最近,你還好嗎?”
於曼兒看了一眼南霸天道:“還不錯,不過你怎麼被搞得如此狼狽?竟然被耶律親自抓捕,你這漁幫幫主還能不能乾了?”
南霸天苦笑道:“師姐,我,我被人陷害了。”
於曼兒皺眉道:“怎麼回事?”
南霸天這時委屈的道:“都是陳九四!”
……
一番講述,於曼兒微微皺眉,上下打量了一眼南霸天道:“你還真是個廢物啊,這樣一個小人物你都搞不定?”
南霸天被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隻有一臉的尷尬。
於曼兒聲音有些難聽道:“本來還想利用你沔水漁幫之主的身份,為鎮守使大人做些事,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廢物,若是被鎮守使大人知道,非要怪罪我辦事不利,你啊,何時能幫幫你師姐我。”
“對不起。”
南霸天被於曼兒訓斥的低下了頭,於曼兒道:“好了,好了,本來也沒指望你做什麼,算了,算了。”
聽了這話,南霸天無地自容,於曼兒道:“這些日子你就好好修養吧,估計再有個幾日,鎮守使大人就會來沔水,到時候幫你討回公道,他耶律說你私通拜火教就私通拜火教了,他一個縣達魯花赤哪來的如此大的官威。”
“啊,鎮守使大人要來沔水縣?”
南霸天聽了這話一驚,緊跟著開口道:“師姐,您要是能讓鎮守使大人幫我奪回漁幫幫主之位,您上次說的,漁幫一半財產,我都給師姐您!”
於曼兒聽了這話道:“上次跟你要,你還推三阻四,現在一無所有知道向師姐滿天許諾了。”
南霸天道:“師姐,我說著的,隻要我能重回漁幫,我定然全力支援師姐。”
於曼兒聞言道:“哼,行吧,師姐幫你想辦法,到時候讓鎮守使大人為你撐腰。”
南霸天聞言頓時大喜。
鎮守使,那可是黃州府的三把手,僅次於府達魯花赤與黃州知府的存在,其地位在縣達魯花赤之上,隻要鎮守使出馬,就算耶律也要給其麵子。
想明白了這些,南霸天立刻開口道:“多謝師姐,對了師姐,鎮守使大人這次來沔水所為何事?”
於曼兒聽了這話看了看南霸天道:“本不該跟你說的,不過用得到你告訴你也無妨。”
“你可知道沔水縣的藥王寶藏!”
“藥王寶藏!!”
南霸天眼睛頓時瞪圓,驚訝的看著於曼兒。
於曼兒道:“沒錯,當年要不是藥王寶藏,咱們師父也不至於叛出漁幫,而三十年已經過了,這一次藥王寶藏將會重新現世。”
南霸天道:“可是師姐,上一次韓妙真已經通過藥王穀的最後考驗,把那顆化鳳丹取走,這藥王寶藏已經沒有寶藏了。”
於曼兒看了南霸天一眼道:“師弟啊,師弟,你還真是又蠢,又自大啊。”
“就算那化鳳丹在寶藏之內,以咱們抱丹境的實力,能得到嗎?”
“得不到啊,上一次藥王寶藏開啟,光長虹境的強者都來了五六位,狼煙境更是高達二十餘人,抱丹境甚至沒有入寶藏的資格,甚至連如龍境都來了兩位。”
“最後韓妙真,強勢奪下化鳳丹,涅槃重生,入如龍境,擊殺一位當時江湖赫赫有名的江湖大派幫主,從此不死鳥之名,便名動江湖,並且後來晉升為拜火教四**王。”
南霸天緩緩的說出了三十年前的事情,而他為何如此清楚,因為三十年前,他才二十歲,當時跟著漁幫的老幫主,專門負責給這些江湖豪客開船。
至於進入寶藏,拉倒吧,以他當時鐵骨境的實力,都不如這些江湖大佬帶來的隨從。
所以上一次藥王寶藏的開啟,他隻在外圍,劃著船遠遠看著一群大佬,打生打死,最後那一抹紅色,映照半個天際,不死鳥韓妙真橫空出世。
想著,南霸天道:“師姐,你是說這次藥王寶藏開啟,咱們有資格進入。”
於曼兒看著南霸天道:“當然,而且師弟,你現在應該是最需要進入的時候。”
“為何?”
於曼兒道:“你自己查看一下你的經脈吧!”
南霸天聞言直接調息,內視,很快就驚恐的睜大眼睛:“怎麼會這樣!”
原來他的丹田經脈,竟然出現了不少的裂痕,看起來觸目驚心,身體內聚集的罡氣,無時無刻的不在溜走,讓他空有抱丹境的境界,沒有抱丹境的實力。
他的實力,南霸天估算了一下,甚至比以前還有不如!
於曼兒道:“師弟啊,說你蠢,你還有點天賦異稟的感覺,竟然能夠不服氣血丹,單憑內力突破境界,可惜後續抱丹的時候,沒有罡氣補充,丹田經脈乾涸,出現了裂痕。”
“你現在不但抱丹沒成功,而且還讓丹田經脈出現了裂痕,若是不修補,你彆說進入抱丹境了,恐怕連你現在的境界都保不住了。”
聽了這話,南霸天一臉驚恐道:“師姐,那,那我該怎麼辦啊!”
於曼兒笑道:“也簡單,這修補丹田,經脈的藥物也不是沒有,這寶藏之中就有,所以師弟,你這次隻要出力,在這寶藏之中就能得到修補經脈,丹田的藥物,而且這裡麵據說還有太歲丹,以太歲丹,填補丹田虧空,可以幫助你進入抱丹境!”
“啊,師姐,這,您一定要帶我進入寶藏啊,師弟後半生可都指望著師姐了。”
於曼兒笑道:“好說,好說,不過在這之前,你要把漁幫給我拿回來,那寶藏在水中,漁幫可是很重要的一股勢力。”
南霸天道:“好,師姐,等我稍微恢複傷勢,就殺回城去。”
於曼兒聞言道:“不急,等鎮守使大人來,而且我的人剛打聽到消息,說七日之後,你的那個仇人陳九四,就要舉行就職典禮,如此盛事如何能少了你這個前幫主的祝賀呢!”
聽了這話,南霸天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仇恨的目光:“就職典禮,嗬嗬,我定要讓你好好就職!”
南霸天這話說完,便不在言語,因為於曼兒已經起身道:“藥在鍋裡自己倒,我先走了。”
“師姐你去哪?”
南霸天看著於曼兒問道,於曼兒道:“當然是去城裡找個上好的客棧啊,難道讓我跟你在這裡住窩棚?”
南霸天頓時語塞,於曼兒指了指不遠處的牆角道:“那裡有饅頭,估計夠幾天吃的了,你這些天就先忍忍吧,等鎮守使來了,咱們就進城。”
於曼兒揮了揮手轉身離開,絲毫不做停留。
南霸天看看這漏風的茅草房,看看地上的藥鍋,不遠處用包袱皮包著的又硬又乾的大饅頭。
欲哭無淚,我堂堂漁幫幫主,你竟然讓我啃硬饅頭……
這個仇一定要記在陳九四身上,這些都是你害的,陳九四,我跟你不死不休!
南霸天憤怒的吼著,眼神之中滿是怨恨。
……
陳解離開了耶律府,而趙雅被耶律留下了,並且把耶律府最好的房間空出來,留給趙雅居住,趙雅沒有拒絕。
而陳解吃飽喝足,就離開了耶律府,想了想,直接轉彎來到了南城,昨夜一戰,婉兒應該已經得知了吧。
南城。
黃婉兒站在一顆大梧桐樹下,一手扶著樹,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眼神之中滿是擔憂。
昨夜城內兵荒馬亂,她就知道出事了。
一夜未曾睡好,今朝杜鵑就回來稟告,說昨夜陳爺聯合耶律府,端了漁幫總舵,南霸天被陳解趕出了沔水城。
本來杜鵑以為黃婉兒會很高興。
卻沒想到黃婉兒的臉色竟然閃過了一絲擔憂:“南霸天竟然沒有死?”
杜鵑點頭。
黃婉兒就有些焦慮,這麼多人,去抓南霸天他竟然沒有死,這……
以她對南霸天的了解,他是個睚眥必報之人,他跑了,定然也是在想辦法報仇,到時候陳郎在明,南霸天在暗,若是暗算陳郎,陳郎又該如何自處!
杜鵑看著黃婉兒擔憂的樣子道:“夫人,陳堂主能打敗南霸天一次,就能打敗他兩次,夫人不必過於擔憂。”
黃婉兒還是擔憂的很。
就這般一早上就在梧桐樹下站了許久。
此時她的肚子已經微微有些隆起,雖然看起來不是很突出。
這時杜鵑道:“夫人,我給您打了熱水,您洗洗腳吧,一夜未睡,洗洗腳,解解乏,好生睡一番,不然您抗的住,肚子裡的孩子也扛不住啊。”
黃婉兒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在聽了杜鵑的話之後,還是同意了她的想法。
可以不顧自己的身體,但是孩子的身體,她卻不能不擔心。
想著,她進了屋子,杜鵑打來了熱水。
黃婉兒脫下自己的鞋子,襪子,露出了一對雪白玉足。
這時放在水裡,杜鵑輕輕的把夫人的腳放在水盆裡,輕柔的揉搓著道:“夫人,您的腳真好看。”
黃婉兒沒說話,她的腳的確很好看。
腳型漂亮,各個腳趾分明,長短有序,並且腳上也沒有任何類似骨包一般的突起。
腳的顏色如白玉,腳趾混元,仿佛一個個漂亮的珠子。
腳在水中泡著,黃婉兒沒說話,杜鵑洗了會兒,發現夫人竟然昏昏欲睡,一夜未睡,身子拖不住了。
這時一晃,眼看就要倒下,這時突然一隻大手扶住了她。
黃婉兒一驚,抬頭就看到了陳解。
“陳郎!”
黃婉兒開口,陳解笑道;“一夜未睡?”
黃婉兒道:“睡不著。”
陳解道:“沒事了,南霸天已經被我趕走了,以後沒有人會阻止咱們在一起了,怎麼樣,今日跟我回白虎堂可好?”
黃婉兒道:“不,陳郎,我不想回去,我在這裡挺好。”
黃婉兒說著摸著自己的肚子道:“我隻想好好的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其餘的我已經都不想了。”
陳解微微皺眉,黃婉兒道:“陳郎沒吃飯吧,杜鵑,快去給陳郎準備一些吃的。”
杜鵑聞言道:“夫人,我先替你擦了腳再去吧。”
陳解聞言道:“你先出去吧,我來擦。”
陳解蹲下身子,拿過擦腳抹布,把黃婉兒的玉足從水盆裡拿出。
看著這漂亮的玉足,陳解臉上滿是驚豔,他不是足控,可是這雙腳,真的仿佛工藝品一般。
黃婉兒被陳解盯著自己的雙腳,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她全身被陳解看光也沒有現在這般羞澀。
黃婉兒低著頭想要把腳從陳解手裡拿出去,沒想到陳解竟然仔細把玩起來。
一陣陣奇妙的酥麻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陳解抬頭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黃金的足鏈給黃婉兒帶上。
黃婉兒看到這個足鏈認出來了,是南霸天的東西,當初他也想把這足鏈給自己的帶上,卻被自己拒絕了,她認為很羞辱。
不過今日陳郎給自己帶上。
她竟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呆上了這紅寶石足鏈,黃婉兒與陳解四目相對,二人都懂了彼此的心意。
“陳郎,小心孩子……”
許久之後,黃婉兒擦了擦嘴角,臉上滿是埋怨:“你怎麼不如此對蘇雲錦。”
陳解一愣,緊跟著笑道:“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們都懷有身孕,她不讓你近身,你就安撫她,我不讓你就讓我……”
黃婉兒想起剛才的事情,不由羞紅了臉。
陳解笑道:“婉兒,你這是在吃醋嗎?”
“我……”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像個正常的女人了,一點都不瘋!”
陳解說道,黃婉兒白了他一眼道:“你希望我瘋了?”
陳解道:“不希望,不過婉兒你要這麼想,我憋得難受,就來找你這般,而不去找雲錦,是不是代表我更需要你……”
“這……”
黃婉兒遲疑了,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個樣子。
陳郎找我而不讓蘇雲錦,明顯是我對陳郎更有用……
陳解看著傻傻盤算的黃婉兒,臉上浮現出了壞壞的笑容,真是一孕傻三年,你看以前多聰明的人,現在就被自己輕易pu了……
……
“陳郎,跟你說個事情,南霸天雖然跑了,可是我了解他,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七天後要舉行典禮,我怕他……”
陳解笑道:“放心,我還怕他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