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不為誰而停止。
在南市隱秘的角落,詭異會所的南市負責人很煩躁。
“聯係到克裡斯托弗沒有?”
看著進來的屬下,中年男子王宇問到。
“大人,沒有,這幾天一直聯係不上稻草人克裡斯托弗。”進來彙報的下屬低聲道。
“出去。”王宇煩躁的揮了揮手。
“是!”
“該死。”王宇氣憤的說道。
前不久,會長最親近的屬下玫瑰大人親自來南市和克裡斯托弗交易,自己還在場見證的。
由於玄黃很宅,一般不會下山,所以為了穩妥起見,詭異會所答應了克裡斯托弗,會把玄黃引下來。
而克裡斯托弗也說可以等,之後就去辦自己的事情了。
南市的麥田守望者是克裡斯托弗的目標,這點克裡斯托弗沒有隱瞞。
可是好幾天過去了,自從那天後,就聯係不上他了。
總部玫瑰大人每天都詢問,王宇很頭大。
吸引玄黃下山的機會也找到了,就等著啟動了,可克裡斯托弗找不到了。
王宇總感覺最近十分不順利,尤其是和玄黃作對以後,他們南市的據點已經換了好幾次地方。
是怕玄黃的報複,而且最近他們行事低調了很多。
這叫王宇很惆悵。
南市最近風雲彙聚,不僅修士來的很多,就是靈師也來了不少。
彆的地方不知道,岱嶽的散修靈師幾乎都選擇來南市。
本應該是南市詭異會所發展壯大的契機,但因為擔心玄黃的報複,南市詭異會所很低調。
王宇作為一個一階靈師巔峰,加上他南市詭異會所會長的原因,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他搞清楚了修士的具體修煉方式。
整個南市修行界,玄黃是所有人的主心骨,寄全部希望於一身的。
玄黃用自身的意誌來鎮壓修士的神魂,王宇雖不知道玄黃如何做到的。
但是他明白,一旦玄黃死了,目前的修行體係就垮了九成。
之所以不是十成,是因為玄黃不僅傳了融法,還有煉意的煉法。
煉法王宇了解過很難很難,作為靈師的他,感覺學起來都不容易,何況是修士。
畢竟,靈師才是天資最出眾的那批人。
也就是說,一旦玄黃死去,寄托於融法的修士會損失慘重。
王宇其實不希望如此的,他更喜歡玄黃活著,甚至本人很看好玄黃,對玄黃很有親近感。
哪怕自己是南市詭異會所的所長。
奈何,玄黃和自己所在的勢力成為對手了,真是可惜。
搖了搖頭,王宇開始思考如何彙報玫瑰大人。
又要被玫瑰大人批評了。
果不其然……
一陣狂風暴雨後,王宇鬆了口氣,終於彙報完成。
自己也很無奈,克裡斯托弗找不到了能怎麼辦?
他無奈的坐下,思考著怎麼辦?
剛才通話中,玫瑰大人也說了,她和會長也會全力聯係克裡斯托弗。
希望玫瑰大人那裡能找到。
“嗯?”
忽然間,王宇感覺一陣悸動。
“不對。”
他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勁,整個會所似乎被一股神秘的氣息包裹了起來。
不僅是他,會所外部大廳中的靈師也是這樣的感覺。
南市作為詭異會所十二大分支之一,此前地位就很高。
現如今聚集南市的靈師越來越多,因此南市分會所的地位在不斷增強。
單是詭異會所自己的靈師,就有十五人在此,加上普通人服務人員等等,整個南市詭異會所接近二百人。
還不說來南市的靈師們,在大廳裡聚集、交流、接任務、交換的,就有近四十個靈師。
靈師或許感知不行,但是他們駕馭的詭異卻是十分的敏感,詭異開始躁動,似乎有巨大的危險降臨。
謹慎的靈師已經開始行動,隻見他們迅速的奔向出口。
結果!
“轟”的一聲,撞擊在了一處透明的牆上,整個人被無形的牆反彈開。
“不好,是誰?”
“詭異會所,你們想乾嘛?”
“誰?”
大廳中聚集的靈師著急了。
貌似自己等人被一堵無形的牆包圍了,剛才迅速奔向逃生口的都是他們中修為最強,最敏感的。
這些強者都被撞得蒙圈,自己等人好像更無法逃脫吧。
到底是不是詭異會所乾的?
其實,在內部,危機感剛降臨王宇就謹慎想要打開逃生的門,也就是鏈接主體的傳送門。
但是,他剛行動,就被一股巨大的禁錮之牢席卷,整個身子瞬間被定住了。
未知的神秘人,似乎很害怕那扇門,不讓任何人觸碰。
若是感知敏銳的會發現,這籠蓋南市詭異會所的神秘領域,恨謹慎的繞道那扇散發著強大氣息的門,沒有一絲絲想要靠近的感覺。
而做出這一切的正是玄黃。
前段時間忙完了手頭的工作,玄黃想起了克裡斯托弗的記憶,索性就煉化了。
哪怕他大體猜到什麼原因了。
果然,吞噬了克裡斯托弗的記憶後,玄黃又多了無數國外靈師界的隱秘和消息。
也順利的找到了此前的悸動,果然是詭異會所找的殺手。
不過玄黃沒有立刻行動,因為按照他們的計劃是吸引自己下山,隻要自己不下山,他們就需要一直尋找機會。
而玄黃這幾天沉澱了一下修為,並順利的凝聚了第六天柱,還把六層意誌錘煉到了第五次。
也就是二門六柱五煉。
越是靠近一階煉意的後期,玄黃越是感到自己意誌的變化。